就在凌歌前往月枫学院的路上,她一直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远处观望着她,来自前世的特工经验给她敲响了警钟,但她想到自己恢复灵力还没几天,而且再此之前自己一直未在人前使用灵气,“可能……是多虑了吧?”凌歌的思绪由紧张恢复为平静,她将心思全放在她那两个“好姐妹”身上,心里暗想:这次的测试就不知道韩陌雪和韩语茵会怎么刁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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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地宫内,“主人,看来那个姑娘察觉到我了。”这是一种名叫周眼的灵兽,身体通黑浑圆,一只硕大的眼睛位于身体的中央,眼珠周围泛着血光,无嘴无耳,所以只能与主人进行心灵沟通。数量稀少,少被人发现。相传这种灵兽能看到普天之下的景色,大至翔天飞凤,小至伏地蝼蚁。但是这种灵兽不仅长相难看而且所消耗的灵气极大所以任何召唤师都不会与它做结缘,想不到堂堂紫燕国国师竟会拥有这种灵兽。“小丫头的观察力还真是不错,啧啧,本来以为老夫是多想了,看来是歪打正着了。当初我们无踪谷让我时刻留意这个灵气稀少的大陆的决定还是有点用处的,谁会知道在这个大陆上竟然会有天命型灵气的使用者,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心腹大患。周眼,继续保持监视,我要去面见圣上。”“是,主人”随后国师便离开了幽暗的地宫,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前往皇宫。国师姓戏,字天龙,谁都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家住何方,仿佛凭空出现一样,只知道四十年前,当时紫燕国收到妖兽的袭击,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召唤出一只黑色巨蟒将妖兽击杀挽救了当时的紫燕国并为紫燕国设下护国结界,他向当今紫燕国皇帝许诺过皇族中必会出现一位强大的召唤师,为紫燕国带来福泽,鉴于他本身就是一名实力强大的召唤师,当今皇帝便留他在朝中任国师一职。“如今,紫燕国皇帝已在我的掌控之中,原本以为我的麻烦只有那个太子和四王爷,现在又多了一个拥有天命灵气的小丫头,现在不除,恐有后患。当初一个月舒就令我们头疼了好久,最后还是死狂大人等人将其消灭。不如向死狂大人请求一些人手,先把那个小丫头干掉,再慢慢解决掉太子和四王爷。”他随即召唤出一只信使鸟,将一封书信放入信使鸟的信筒中。待信使鸟飞远,他才缓缓地舒了口气,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等着死狂大人派出的杀手。马车开到了皇城门下,国师缓缓地走到执政殿上行跪拜礼“圣上,臣今日纵观天象,天象预示有一位妖人会成为召唤师,召唤千万妖宠祸害百姓啊!”“哦?有这等事?我的四儿子楚轩也是召唤师,可与其一战否?”“四王爷虽然天赋异禀,然而并无一宠能与其妖宠一战,臣知道无踪谷有一天龙,能力无边,倘若让四王爷收服了他,想必紫燕国便可安全了。”皇上思考了下:“就依国师的意思,朕让楚轩即刻启程前往无踪谷。”
在云望大陆的最北方,有一座山全年被云雾缭绕,地势险峻,相传当地再熟悉山路的居民进了那座山也只能面临迷路的境遇,最后死在山上,久而久之,这座山就被人们成为无踪谷,然而信使鸟对这里却轻车熟路,毕竟它担负着向他主人的主子送信的使命。它飞过重重迷雾,来到了一座宫殿之前,这座宫殿虽不华丽却令人感觉到令人窒息的杀气,宫殿的最深处,一位优雅的骑士在欣赏着他的杰作——一尊由当地居民尸骨拼出的雕像。他面如白雪,一头璀璨的金发靓丽极了,一红一银的眼瞳中散发着幽光,身穿骷髅外形的铠甲,就在那里静静地陶醉着。一名身穿骨甲的卫兵悄悄地来到他的身边,生怕打扰他的陶醉,毕竟他知道打扰这位大人的后果很严重。卫兵跪在地上,双手将信使鸟送来的信件奉上。骑士接过卫兵奉上的信件,仔细的端详。“天命灵气?真是个好消息,戏天龙这次发现了条大鱼,如果将她做成艺术品效果一定不错。不知道几位老朋友有没有发现她?先下手吧,叫她来见我。”“是”卫兵起身退下后,骑士的眼神闪过一丝疯狂,随即召唤出一把短剑,这把短剑由尸骨做成,由整套的龙谷打造,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召唤出来的是剑,而不是灵宠,原因或许只有他本人知道。他疯狂地将那些藏品砍倒,因为他即将迎来一个新的完美的收藏品。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称为死狂的缘由,为死生,为死狂。他手下不乏精兵强将,一国的国师都是他的手下便可知道他的实力有多么强大,或许在这片大陆上能与他打个来回的人不出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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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马车来到了月枫学院的门前,“小姐,我们到了,这里好大呀,看,还有卖大包子的!”敏仪轻巧地从马车上跳下,瞬间便被周边的景致所吸引,东看看西望望,刚要奔向一家包子铺,瞬间想起什么大事,立刻转身,伸手去扶她的小姐下车。“奴才就是奴才,没见过大世面,不过也是啊,你这么丑的小姐也用不上伶俐的下人。”韩陌雪见状不禁对敏仪和凌歌又是一顿奚落,毕竟刚才凌歌给的那一个“巴掌”可是很疼的。韩语茵在旁边不吱声,现在她也不知道究竟哪一方日后会更强,韩陌雪是召唤师,而韩凌歌一定是大灵师,但就不知道是几阶大灵师,所以直接静观其变,毕竟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的事这个道理是谁都懂的。凌歌再一次选择无视她,冲着敏仪道:你去买点包子回来吧,我也有点饿了。“
“是,小姐。”敏仪开心的像包子铺奔去。
看着眼前的月枫学院,韩凌歌在心里默默发誓:我一定会进入月枫学院找到答案,更要找到母亲。殊不知有几双眼睛已经在暗中盯上了她,是敌是友,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