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了作了皇叔这个特别的位置之后,他总算真的见识到了这个好性子殿下,眼见她不像外面那些女人一般对待男人薄情寡意!
知道她是金枝玉叶,知道她身边还有诸多宠爱,可是越是知道他越是无法控制自己!
他才拼了性命的耍手段闹性子,就是想看她为他折磨得阴郁了的脸!
。一直说她傻,是因为认为她这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他这个皇叔。
要知道这世界是人都有好坏之分?。
在她的眼里,他的眼神怕是很空洞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那样的眼神应该又是让这个女人心痛了,此时,大开着的窗户中又吹进一股强风。好冷啊。他不住地打着寒颤,抱住身体,而他手腕上肌肤正渗出丝丝殷红的血。
娘说,他出生下来的那一天,天降祥瑞,却在他从娘坏里抱出来的时候。
娘隐约地看见他眼睛里出现一个女人的剪影,她没有告诉他太多,只说他前世的夙愿未偿,这一世是为还愿来的。
娘要他记住一个女人,一个叫作曼彤的女人,而当他初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所有的坚强只是表象。
那时候她对他说:“太见外了,以后我就叫弥哥哥。”
亚弥听了之后不知道有多欢喜,狠狠的咬住嘴唇,不让在眼眶里打转儿的眼泪落下来。
人人都说天下女子一般的薄情寡意,他总是怕那个金枝玉叶的身边。
不缺侍宠的人有一天会扔下他……
就像他母亲扔下他父亲那样。
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石头雕刻般英俊的五官,在他的脸上尖锐地表现出来,所处的这个南明生物研究在郊外。
此时正坐在这里,打开电脑,研究着最近的报告。
窗外夜色如水,月亮从云层中露出半边脸,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曼彤在他的窗户外边的原野深处跑动,一步,两步,那个黑影望着他前方的灯光。
耳朵里还回响着隐约的车鸣声,刚从那个男人逃出来,感觉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有点害怕,就在离研究所才二米不到的地方停下来,脑子一片轰响,极度的痛苦让她跪了下来。
坐在实验室里的他却在这时候,翻到自己的材料,电脑上写的他的名字……邵岩,下面材料写的是生物学家,DNA学说最新研究报告者,他是这个研究所最大的骄傲。
邵岩看着电脑发了一会呆。
突然之间,他看见自己的窗户前有个人影。
全身白衣的人影,但是看不清楚面目。
身为一个研究者,他不会相信这是鬼,邵岩心里一动,这个人怎么跟自己最近研究的课题,那么相象呢?
那个所谓的“亚当计划”,目的为了造福人类。
他心里有个念头,这个家伙如果是男性,那就更好了。
只是那个人影为什么动了,“他”站在那里做什么?
场景转换之下,站在他面前那个人影。
她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美丽的身体,会被一个男人看作是男性。
而这个人还是堂堂研究人类的生物学家,不过她的境遇也够惨的,她是在那个人放她出游的时候出逃。
她还记得当时雨下得非常大,所有的一切都在轰鸣。
她看见自己的面前那些人被大雪所掩盖,真是可笑啊,说是突击训练,竟然找一个雪崩的多发地点,她想想这一年被软禁的生活,冤狱啊,那个女人,害自己陷入这种困境的女人,现在一定还在家里数着自己的钞票,她就为了自己的钱,也陷害了她。
那个叫倪珊的女人,而她竟然也是和这个可恶的女人一个姓。
该死的,她心里早就想抢打破倪珊的脑袋,用她的血来祭奠为自己而哭死的母亲,这个母亲还是自己与这个可恶的女人共同的母亲。
而现在她身上所穿的衣服,还是一位老心的老奶奶给她的,当她看见那位奶奶善意,心一下疼痛起来,虽然那双眼睛早已失明了。
她的心里一直在乞求着,老奶奶,不要可怜我,不要可怜我啊,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啊,可是这位住在深山里的奶奶,还是把家里为数不多的衣服留给她。
她当天晚上穿了衣服就从奶奶跑掉了,哭着摔倒了好几次,实在看不下去那个老奶奶,对自己的好,如果那位老奶奶所看见的自己,是为了一个受伤如此的女人呢,她会如何伤心啊,不想再伤害老奶奶了。
在被软禁的日子里,她可以看见恼羞成怒的女人围在一起打架,可以把人打得像泥鳅一样人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但是她心里呢,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不弱,但是实在不想伤害人啊,只是到被人欺负得满脸都是伤痕的时候,才坚强起来啊。
而现在呢,自己的逃又算什么,可是她必须走啊,一个声音在她的脑子里这样对她说。
不走的话,那位所谓的大姐大一定会伤害她的。
她不想死啊,之所以找这个生物研究所避难,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能量让自己强大一点,她在被软禁的时候之前看过一些书。
书里曾经说过,生物研究所研究的都是一些奇异的生物,认为那些人如果善良,并不介意当小白鼠,她并不知道,很幸运的,面前就出现一位这样的人,她的救星。
邵岩从研究所里走出来,走到那位白衣的女子面前,他看了看她,才明白过来,她是女的,只是身上的衣服已经挂满了泥土,而现在这位女子看起来十分地疲惫。
他开始询问:“你是谁啊,来这里是打算找谁呢?”
“我,我是路过这里的人,我已经没地方可以去了,请你收留我好吗?”她哀伤地说。
“你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能和我说说吗?”邵岩望着她,她白色的衣服还有几处已经有了血迹,看来她已经受伤了。生物学家天生对生命的敏感让他深深的懂得痛苦,虽然他的性格和其他所里的专家不同,他们都说他太过于仁慈,但是他的研究成果,却是那些人里最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