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博云脸色骤沉,比焦炭还要黑上三分:“你拿了我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快快现出真身来,让我扯你荷叶一百下!”身形如电般从半空飞掠过来,拽住我就扯的。
“啊!啊!啊!”我不知道不听星君的话有什么后果,只不过在他说出让我现出原形的话之后,我就晕了。变成一朵白莲,而此刻正被人使劲地扯着叶子,那叶子虽然不掉,可是那种痛却萦绕我全身……
惨绝人寰的叫声连响几十次后,我泪光氤氲,可怜兮兮摸着快被扯断的荷叶。
博云又阴又贼地笑笑,忽然清清嗓子,露出语重心长的模样:“文希,你这荷叶是你成为花仙那天就从来没有锻炼过,虽然已经不可能发出新芽,却从来没掉过,如今我帮你强身健体了一下,你该是该感谢我来着。”
“感谢?天,你让我疼得要命?我还得感谢你吗?”
“你懂什么?。作神仙的都喜欢让比自己厉害的上仙来磨砺自己一下,如今我不收任何费用帮你养身,你该是得感谢我的,不然的话,你可得记得,若是你活了几千年,还没锻炼过,那么你的功利得倒退五千年!”博云笑看着我说。
我张大嘴巴。
五千年?自己现在才三千年,倒退五千年,那不得是几个轮回以前?
想到这里不由对面前这个死男人恨之入骨,如果真有这件事情,自己该选择锻炼的对象也绝对不应该是面前这个男人,该选择的绝对是比他帅气美丽一百倍的男人!
“看你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应该还得提醒你,你手里的东西不管如何还是得还给我的。”博云看着我漂亮的眼睛乱转,幸灾乐祸地贼笑:“要是不听话,功力倒退五千年连转世轮回都算了进去,那你的命数或许就不能回到花神山了。”
我苦闷地看着没有良心的博云,咬咬漂亮的嘴唇:“我先还你东西,再跟你扯别的事。”
等我在凡间走一趟,说不定能发现没人知道的宝贝,吃了之后,或许又能坐化成仙,到时候自己或许都有一万年的功利啊,还怕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要扯就扯。
“不过,你既然要我当你的随从!你能不能另外给我几件宝贝,也好让我防防身。”我的牙齿磨得吱吱响,要是他真不给我东西,我不管如何转身一定得走。
不过临行之前,一定把他他千刀万剐!
博云看着我笑得那么个欢。
“啊!你到底想如何,不给东西干嘛要笑?”我跳起来,疼得龇牙咧嘴。
“你还想要东西?”博云说。
“是啊,不然的话怎么防身。”我含恨。
“难道本神这么大一个,站在你面前还不管用?”博云伸出舌头舔舔唇角,板起脸孔:“你要是胆敢再冒犯我,要倒扣功力一百年,这是新规定。”
“什么?”我听了之后极为郁闷,身子剧烈地摇晃数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规定改了我不知道?难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倒没了权利了,你虽然比我厉害,可你更要明白,我可是有人权的,恩……是神权!”
“唉,你都几百年都没出过花神山了……”博云双眼连眨几下表示同情:“现在天界管事的虽然尊老爱幼,可是你对上仙的尊敬总是该有的……要是你不作,怕你不但道行难保,连一身白莲之色都有可能被天雷轰成灰色。”
我打个哆嗦:“难道我就要从此听从你安排?”
“你难道没听闻那蔷薇花得罪了一位上仙,就挨了一记天雷,把浑身的红色轰成白一片。”
“这红白相间倒有趣。”我笑着听着的他的话。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开始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语不再怀疑……
圆滚滚的眼睛转了四五圈,好主意忽冒出来。
“嘻嘻,你能不能答应我,若是我乖乖听你的话,你能带我游遍大江南北吗?”
“这个嘛……天界倒是没规定过不能游玩……”
“嘿嘿,那好,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等司徒大人带着我游玩过几个国家之后,他老人家就把我带入轮回之地,在空中荡来飘去,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才渐渐有了意识。
啊,天,我看了看前面的情况,发现自己已经变小了,成了一个婴儿,而身前躺着一个极美的妇人,然后一个极帅的男人走到面前,抱起了我,抱在手上仔细地看看。
哇,待遇不错啊,我敢肯定这个站在面前的男人就是我爹,看这男人与女人之间眉目传神的样子,我都感觉为他们幸福来。
“夫君,这个娃儿确实长得好,可是这么快就答应让她作了那位王爷的娘子了吗?这娃娃亲是不是定得有些早了呢?”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坐起来,她温柔的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我听了这话一楞,猛然想起司徒大人要在我在穿越之后陪他一辈子的话,难道我这么快就被定下亲事,就是因为那小子舍不得我,因此想趁早我定下来?
“那王爷也是得势的人,虽然比昕儿才大上四岁,可小小年纪已经很是伶俐了呢,如果他以后成了昕儿的倚靠,也是昕儿的福气不是?”我的帅爹爹接着说。
“可是那王爷虽然是个司徒王朝的二王爷,可是却并不太得宠,若是以后没有把握朝政,放逐到京城之外,当个没权的王爷,那么昕儿是不是会受苦?”我的娘说话了。
啊,我听了之后,不禁为那司徒博云打扰,他是穿越来受劫,这要是真如我现任的娘所说的,那么他以后该如何?
突然间,我听到娘说“真的连个能当记号的胎记都没有……”女人抽抽鼻子,又哭起来:“万一将来她与王爷一起出了京城……这可怎么相认?夫君你说该怎么办,我能不能给孩子身上留下点什么。”眼中掠过一丝决断。
我忽然被平放到床上。
她要作什么,是划刀刻骨,还是欺负未成年小孩,难道已经忘记我是她生的?
转头,看见母亲大人满脸泪痕,挣扎着从床头探过前身,颤颤取来烛台,就近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