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陌堂堂天域门掌门人又有问灵剑在手岂会被人两根手指就制服,但斗篷人还确实是给了些力道,云陌使出了七分的力气才将剑身转动。
斗篷人赶紧松开双指,向左后方转身与刑谕剑摩擦后的火乌瞬间起了火,那火焰色呈血红,就像残阳将落下时的颜色。
幕重非从火起的刹那便感觉到炙热,就像被六月天晌午的太阳暴晒一样,一个后空翻退了出去!
云陌可就惨了,他见斗篷人与幕重非纠缠之际露出腹下破绽,便提剑刺去,哪会知道幕重非会突然退出,让斗篷人得了空挡反手便将那把带着火的剑朝着云陌的头上劈来,云陌见状赶紧将攻转为守,提剑挡去,可是剑还未至他便与幕重非一样像置身火炉一样,焦热难耐,使出的力气瞬间就被削减了一半儿,当火乌剑落下来时他感觉千斤压顶,一股无形的力将他瞬间推了出去,重重的摔在殿前的石阶上,胸口沉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而斗篷人似乎是要赶尽杀绝,刚将云陌打飞出去便又扑了上去,那燃烧着的剑可以瞬间将人化为灰烬!
幕重非想要救援但已然来不及,那火红色的剑在众人的注视下向着云陌的心脏刺了下去,就在此时,清心殿的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劲的内力破门而出所过之处草折石碎,将斗篷人打的退出好几米,火乌剑上的火焰瞬间熄灭,幕重非与纪列赶紧上去扶起云陌移至安全的地方!
“朋友,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唐曲青从门内走出,冲着斗篷人说着听不懂的话:“怎么可以伤人性命。”
幕重非听到了唐曲青谈吐自如的异国语言,觉得十分惊奇,随着师父多年竟然不知道他还会说胡肆国的话,心中生起更多的疑惑!
“比武争斗没有胜负,只有生死”斗篷人回应:“想要他活,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杀了我。”
“你身上戾气太重,使用此剑必会深受其害”唐曲青边说边下台阶,缓缓靠近斗篷人:“现在身上的皮肤可是已经焦烂,若不早些医治晚了回天乏术!”
“两军交战,先溃其智,心智若乱,不战自胜,你跟我玩心里战”
“看来你不是江湖中人,为何要管江湖之事?”
“火乌剑在手,天命都是我定,天下已成囊中之物,何况江湖!”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当年钟不凡尚且逃不过天命,何况是你!”
“那就试试!”
说完斗篷人剑拖在地一拉起火冲着已经走在咫尺开外的唐曲青而去,火乌剑所过之处木焚石裂,久久不灭。
唐曲青掌间早已真气凝聚,身前碎石枯叶全都浮在半空,一掌击出全都飞了出去。
斗篷人一剑击出,那强大的掌风便被击散,但剑身之火也瞬间熄灭。接着,唐曲青又是一掌斗篷人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接了下来,脚下青石碎成一片。
天下间内力雄浑者只能将内力释出体外用作兵器,都是固定形态,而唐曲青却是将内力玩弄股掌,运用自如,众人看的皆是目瞪口呆!
再者,若不是对手厉害也不会引的唐曲青使出这般功力。
斗篷人似乎已然招架不住,但看他的架势似乎没有要退缩的意思,而是往紧握了握火乌剑应该是要使出最后一招了。
“不好,要出事”叶飞突然说道。
“怎么了”
“看他起手式是要使出火乌剑的必杀技!”
“不就是一招剑术吗,会有多么厉害!”楚娇柔听完叶飞的话,觉得有些夸大其词。
“五国战乱时,就是这一招使敌军五百冲锋队瞬间人头落地”纪列说这句话时眼神中泛着恐惧!
楚娇柔听完便默不作声,手挽住幕重非的胳膊显得有些紧张,幕重非也不像之前那样不理楚娇柔,而是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以示安慰!
唐曲青就算不知道这一招的背景,但此刻从斗篷人那传来的杀气已经很明显了,此招不是肉身和普通之物能够挡住的,便向幕重非那看了一眼,幕重非瞬间会意将手中刑谕剑扔给唐曲青。
剑刚到手,斗篷人双手一甩一道剑气脱剑而出,阻道的东西飞向两旁,众人百米开外皆是感觉到胸口沉闷,呼吸困难,纷纷运功抵挡!
而唐曲青浑身各处皆绕着腹中内力,刑谕剑飘飞在身前剑身也被内力环绕,火乌剑气雄劲霸道、毁天灭地,瞬间就将剑身前面的内力劈散,刑谕剑纵躺着而剑气劈过来刹那便撞在一起,散出去的劲道揭掉房顶上一层瓦片,离得近的人功力不足的瞬间就被逼飞出去。得亏秋菊扶着云陌去了厢房,不然定会粉身碎骨!
两道气力撞在一起就是看哪方雄厚,斗篷人火乌剑在手自是占了上风,只见刑谕剑那般厚的剑身此刻都已经打弯,若是普通兵器此刻早已碎成沫了。
纵然如此,唐曲青还是抵挡不住眼看就要散掉内力,突然逼来的剑气瞬间消失掉而对面的斗篷人浑身发抖,手在身体各处不断拍打,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喊叫。
这瞬间可以斩杀千人的一招纵然唐曲青不能尽数散掉但还是依靠刑谕剑接住,或许斗篷人也没想到他可以硬生生的接住,用力过度这才伤了自己。
而后,斗篷人的周身竟然起了火,烧着的斗篷一块一块的往下掉,他露出的皮肤尽是被烧过的伤疤,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有此遭遇,怪不得会用斗篷将自己遮的密不透风!
场下的尾随的喽啰皆是上来灭火,但火是越扑越大有些竟然引火上身,直至烧完才熄灭!
此战唐曲青险胜,算是解了武林危机!
剩下的喽啰被赶下山去,凑热闹的门派也都下了山,只有铁剑门、灵目派、七法门等门派都留了下来被安排到了厢房,云陌受伤,纪列心中着急便没有急着下山,而是留下来照顾云陌!
众人散后,斗篷人尸体旁边躺着火乌剑气力全消,通体乌黑躺在黑色的尸体灰烬的里似乎只有剑柄上的金丝!
楚娇柔是那种心粗胆大的人,方才火乌剑的威力她是见识了心中好奇便要上前查看,手刚要碰到便被幕重非制止。
“你是不是脑袋缺根弦”幕重非一把拉过楚娇柔的手紧紧的攥在手中:“此剑方才起了邪气,此刻尚未消散,你若碰了必被邪气侵体。
“原来你这么担心我”楚娇柔完全没有死里逃生的心有余悸,咧着嘴便问。
幕重非一把拨开他的手被气的转身离开,她紧随上去。
“师父,此剑该如何处理?”
“用你剑鞘兜走摆在藏经殿,离经书近些,可去其戾气!”
“是”。
“胡肆国竟然会有功力如此厉害之人”唐曲青扼腕。
“正如师父所说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不足为奇!”
“此人体内有股内力异常熟悉,不像是胡肆国的人会有,我是为此惊奇!”
“这种高手不是有人能教出来的,这定是胡肆国久攻泗水关不下采取的手段”
“不会如此简单的”唐曲青一声悠长的叹息转身离开,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疲累,这也是幕重非第一次看到。
幕重非拾起刑谕剑,有股奇怪的气息总盘旋在剑锋之上,让他有些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