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你看陇裕轩的门怎么敞着?’
‘好奇宝宝又来了。’
‘咱们进去看看嘛,陇裕夫人可是我的死对头。’
‘人家都是你的死对头,真是拿你没辙。’虽是嘴上不饶她,却还是推门进去,竟然一个侍女都没有!这位夫人也过得太辛苦了吧。
正当觉得不对劲要离开时,余光瞟见石桌下好像有人,走过去一看便骇住了,陇裕夫人倒在石桌下,七孔流血死得痛苦,宁溪站在这里动不得,身后却传来侍女的尖叫声,回头看向她,在她眼中看见的是惊恐,祸事将要降到她的头上了。
“是郡主第一个发现陇裕夫人尸首的?”说话的人是大理寺侍卫长。
宁溪没有说任何话。
“可曾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宁溪还是没有说话。
“郡主目前你的嫌疑最大。郡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给琴嫔娘娘送皇后娘娘的赏赐,路过陇裕轩见门没有关,便进来看看可有什么事。”实在是不能不说,她真心厌烦。
“虽然是这样,但例行公事也要带回去询问查办。”
紫烟见主子麻烦大了便道:“郡主只是目击者并非凶手,侍卫长是否斟酌下再做决定。”不管怎么说是郡主是皇上皇后身边的红人。
侍卫长却还是要将宁溪带走,紫烟一时情急上前阻拦,她拦下了跟着侍卫长走出陇裕轩。
‘宁溪我们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涟惜也在害怕,知道自己的好奇心闯祸了。
‘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安慰着涟惜,也是在安慰自己。
第一次进牢房,这感觉还不错。
“郡主属下多有得罪了。”侍卫长虽是觉得不妥,但这是公事更何况死的是位夫人。
宁溪没有说话,只是靠着墙壁,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又醒来,说着梦话,“死,我从未惧怕。”
“让你死,我怎么舍得呢?”这温柔的声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太子的声音。
他捧着宁溪的脸,温柔地说:“做梦了吗?为何会想到死?”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在这里出现。”推开他退到一边,就是这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使她下不了狠心。
“你怕我吗?还是你讨厌我了?母后知道了心里担心得不得了叫我来看看。”他在说谎。
“不是你想的那样,男女授受不亲。”宁溪还是怕伤了他。
“你现在的处境只有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宁溪说得满不在乎。
“陇裕夫人一定是被人下毒的,皇宫里竟然有心机这么重的人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也只有女人这么做。”
“别忘了我也是女人。”宁溪对他的说辞有些不满。
“我没说你。”他微笑着看宁溪,那眼神中满是宠溺之情,仿佛在说她就算是要毁天灭地他也不会责怪半分。
“我什么都没有做。”幽幽地说着,同时也回避着他那灼人的眼神。
“我知道,我相信你。”他坚定的目光使宁溪安心,但她却希望是另一个人跟她这么说。
宁溪想站起来,却一阵晕眩。允泽将她抱在怀中,宁溪捉住他的衣襟怕自己站不住。
“一点力气都没有吗?宁溪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一头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勇往直前地冲。”他含笑地看着宁溪。
伸手推开他靠近的脸,“不关你的事。”
他却反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太子殿下,郡主不可以离开这里。”侍卫长上前阻拦。
“有这个也不行吗?”允舜怎么也来了。
“这……”侍卫长面露难色。
“这是皇上钦赐的,难道还有假。”第一次看允舜拿架子。
“属下要去向少卿禀报,请殿下稍等。”侍卫长带着侍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