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双双整理好衣衫之后,男人挑起苏娆的下巴,冷声问:“怎么证明你不是病人?”
“带我出去,自然会证明给你看。”
谁知慕阳尊邪唇一勾,银魅的脸若冰封一般,没有任何表情,撂下手指头,转身就要走!
难道自己的身子就要白付出了吗?连一个准确的答案都没得到。
苏娆一把抓住慕阳尊的胳膊,狠狠抱在怀中:“尊少,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当牛做马都可以。”
当牛做马。对,就是这么卑微,从五年前被人迫害关进这里,她的人生就已经卑微的如一颗尘埃一样,渺小到肉眼已经看不到。她偷偷联系上学时的好友和那些疯狂追求过她的男人们求助,结果被拒之千里,她已经成为众人眼中真正的精神病人。
要翻身,就要能屈能伸。若是在慕阳尊身边当一只牛马能换来自己的清白;若是在他身边做一个****能找到父亲死亡的真相,那么这一场交易,她做!
这世界上能打败苏娆敌人的显贵固然会有很多,但最有把握的,当属慕阳尊。在国内,没人能权倾过他,没人敢越他而上,没人能敌他的财富。
“好。”男人冷厉的声音骤然响荡于宽敞的卫生间内,显得格外威严。
“我可以带你出去,但你要乖乖的做一只,我养的猫。”
猫?
苏娆先是一顿,并未读懂‘猫’这一动物在慕阳尊口里的真正意义。但这已经不重要,只要能走出精神病院,只要能留在慕阳尊身边,阿猫阿狗,鱼兵蟹将,她都愿意做!
女人重重点头的同时,慕阳尊已经开门,走出卫生间。
一周后。
有人替苏娆办好了出院手续。能够做出如此强大举动的人必然没有第二个,是慕阳尊。
当苏娆得到确定可以出院的消息时,一瞬间泪如雨下。
“该死的臭男人,还好没白吃我的豆腐。”苏娆一边打趣,一边接过护士递过来的一套衣服。
这套运动服,是五年前,她刚到精神病院时候身上穿的,上面甚至有隐隐血渍的痕迹,她之所以拖护士帮她好好保存,就是要铭记这血的仇恨。看到衣服,五年前那个恐怖夜晚发生的悲惨一幕再次涌上苏娆的脑海。
她一觉醒来,瘫坐在一片血泊之中,正对面是父亲僵硬的尸体,不远处还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她确定,自己什么都没做!
却被指控亲手弑父。
每每想起这个画面,苏娆就会觉得喘息不得,仿佛喉结处有一双冰凉的铁手,死死扼住她的脖颈,憋闷至极。愤怒和委屈化为一个身披黑袍的恶魔,已经住在自己心中五年多。
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杀掉父亲的人是谁,是怎样成功嫁祸于她的?
“慕阳尊,谢谢你,我会乖乖的做一只猫。”苏娆轻轻抚摸手里的运动服,含泪默念:“还有你们,要置我于死地的贱人们,我,苏娆,出来了!”
携带好随身物品,走出病院楼,苏娆看到,一辆黑色宾利车停靠在大门外,是慕阳尊派来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