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柏镇定的看着朝他走来的人,奈何身体不能动,即便被抓了他也没什么好怕的,起码有人比他先死。
森然近身的那刻,直接对着他的腹部狠狠的踹了一脚,赫柏连人带酒狼狈的摔到地上,“你,”他竟然清醒了,真是没想到。
“是你低估了我对他情份,你改变不了任何人的思维。”即便在他记忆里强行篡改夏婉的脸,看到渃之的那刻他还是会被他吸引,爱在他的生命大抵就是渃之一人。
“森然,杀了他。”渃之冷漠出声,即便是戴了人皮面具,他也认得出来,那双眼睛充满了邪气,“渃之,不要这么凶残,你忘了我对你的调教了,你可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赫柏冷笑,只恨没能在他心上在捅几刀。
“你闭嘴,”森然只一拳砸在他下巴,渃之所受的折磨多半都是他造成,所以才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了,“呵呵,”赫柏笑的癫狂,“生离死别的痛苦我想你们可以尝一遍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森然恼怒的抓起赫柏的衣领,“你说啊,”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渃之了,“森然,你不要听他胡说,他只会蛊惑人心。”渃之伸手把人拉回来,“是不是胡说,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是如何控制我的,这点让我很疑惑,可以解答一下吗。”
“渃之,他说的话什么意思,”森然明显的不安,“在你见我那天,药已经下到你身上了,你以为我乱砸东西,只是发泄情绪吗,这满场的花香是加了毒的药引而已。”两者相融,便可是麻痹人的神经。
“神医圣手,杀人无形,传言非虚。”白渃之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是他大意,“只是你治的了你自己吗,”挑衅的笑无比扎眼。
“结果怎么样,你是没机会看到了,”渃之缓缓蹲下,拿出一盒银针,“这可是我研究的十八种毒,一直都没机会试,多谢了。”
精准无误的扎进赫柏的穴位,“你说你要是没了眼睛,催眠术还好用吗,”头顶的银针落下,破坏了视网膜的神经,他的世界瞬间一片漆黑,“白渃之,我等着你下来陪我,啊,”尖锐的刺痛让他痛苦不堪。“你这样好的玩具,我自然要多玩几天。”
森然冷漠的在一旁看着,大厅里早以疏散了人群,夏婉惊慌失措的看着赫柏的下场,那一声声压抑的惨叫,折磨的人头皮发麻。珩衍小心的捂着卿宁的眼睛,“不怕,不怕,星儿我们先出去吧。”
这种场面,还是不要让小孩子看见,毕竟太过于血腥。
三人走到庭院里,卿宁一脸深沉,一直在思考渃之的身体要怎么救,郁闷的说“要是妈妈在就好了。”疏微灵力救人最好,可是渃之或许撑不到疏微过来。
“卿宁,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吓着了,”珩衍定睛看着怀里的小人,“我,”她要怎么说,怎么说,辰星把蛋糕放到草地上,本来想着给卿宁吃,却引来了一只瘦弱的小白猫,或许是被人吓怕了,委屈小心的看着辰星,可怜的叫了几声。
“那你吃吧,”辰星难得的恻隐之心,把蛋糕放到小猫面前,“喵喵~”小猫不禁又叫了几声才开始埋头狂吃。卿宁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猫,“有了,爹地,你把小猫给我。”
“乖,”辰星一手托起它的小身体,一手拿着蛋糕让它继续啃,“你喜欢吗,”
“总之你抱着它就对了。”她不能说,即使是对着如此亲近之人,所有不能常人理解的东西,都会招致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