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了超市,森然提着几袋水果还有蔬菜,回到家里,一边看文件一边等着渃之投喂。
他的重口味被改正的差不多了,即使手术后已经好很多,还是不允许他吃辛辣食物,咖啡都换成了牛奶,甚至连万恶的菜叶子都可以吃几片。
适应只是需要一个过程而已,而习惯一旦养成就像条件反射一样难以控制。
某人细心到连水果都切好摆成花样拼盘才端出来,一个做什么都追求完美的人。
“森然,过来吃饭了。”“嗯,好。”迅速的滚到餐桌上,想他上次没有及时过去,一天都没理他。
夜色很美,今夜某人很是主动,像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纠缠不休。
渃之的眼角略有湿意,什么时候他也这么贪心了,他喜欢他今天说的话,喜欢他按照他的想法做事,喜欢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影子,别人绝不能沾染一丝一毫。
所以他愿意给他一切,而这一切也能是他的,他的感情,他的身体,乃至他的性命。
或许这是他们所说的爱,或许不是,至今似懂非懂,却已经不太重要,一生还长,他可以慢慢体会。
迷糊之间,听见他亲昵的唤了一声“心肝宝贝儿,”“嗯,”手有意无意的滑在森然后背,妥妥的撩拨,“渃之,你是不想下床了,嗯,”怀里的人听到他的话笑的异常甜美,还作死的说了一句,“我要~”
轻轻柔柔的尾音杀伤力堪比十级地震,“宝贝,明天醒了可不要怪我,”森然已经没时间考虑渃之如此放飞自我是为了什么。
但他知道今晚是个质的飞跃。
特别是作息时间从来有条不紊的渃之又赖床了,直接睡到下午一点眼睛才稍微睁了一点,森然坐在一边的桌子上看电脑,不时看一下某人的小表情,绝大的注意力还是在那半露在被子外面的锁骨上,又是许许多多惨不忍睹浮想联翩的痕迹。
似是半梦半醒之间,伸手想搂旁边的人,摸了半天都抓不到,眉心刚刚皱了一点,森然立刻躺回床上自投罗网,任由那手攀到他脖子上,冰冷的气息还是让渃之睁了眼,“早安,”
“不早了,宝贝,快两点了。”“那就继续睡好了,睡到晚上。”渃之索性趴在床上装死。
森然在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却还是忍不住想调戏,“宝贝,昨晚的话在说一次,好不好”轻吻在他耳垂,“不要,”渃之明明是很坚定的声音,某人硬生生的听成了欲迎还拒的味道。
“疼,”这就是明显的自食其果,而渃之只是想阻挡那只欲行不轨的手,以及身体酥麻的快感。
森然本来春风得意的脸被这一个字打击成死灰一般的神色,“渃之,你好好休息。”连忙下床找了许多药,“我帮你擦一点。”
渃之翻了个身,没有拒绝,顺手指了一个小瓶子,实在是懒得动,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比打架还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