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终于回来了,”渃之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大床上,累的四肢发软,而罪魁祸首还在一边装无辜。
森然只是觉得某人慵懒随意的样子很是可爱,无论是洁癖还是长年因为手术培养的一丝不苟严谨自律的性格都没有此刻来的真实。
温柔的帮他脱了衣服,中午从A市赶回来,现在已经入夜了,怀里的人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世间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早上睁开,温润柔和,而这一切都会被他当成上天的恩赐。
“醒了就起来去总部。”渃之轻声说,整天瞅着他,腻了怎么办,“那你和我一起去,”“不去,”被拒绝的心塞塞,“为什么,”
“我要睡觉,”渃之宛若撒娇一般把头埋进被子里,“好好,你睡,我陪你睡。”懒真的是一种不可沾染的惰性,去工作哪有抱着美人睡觉舒服,完全没有可比性。
“你,”渃之无语的看着某人,“我离不开你,一秒都不行。”森然略带委屈的说,他要是一天看不到人,想想都恐怖。
“无药可救,”渃之唇角微扬,好开森,要矜持。“所以啊,你不要离开我,会死人的。”
“好,哪天你赶我走,我也绝对不走。”渃之原以为绝对不会有的那天,却来的那么快。
“起来吧,不逼你去工作了,我们出去玩。”渃之浅笑,偷得浮生半日闲,生活都是劳碌命,挣那么钱有什么用。
“约会吗,这个好。”森然异常迅速的起床。
漫步街头,最简单的方式,也是最温暖的感觉,重要的是有谁在你身边。感觉很好啊,以前我都是一个人走遍了城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就一直走着看着。
“以后你去哪,我都陪着。”森然认真的说,“渃之,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开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爱吗,”好吧,就算当他白痴也想听。
“不是,”做人要诚实是不是,“渃之你不要回答的这么干脆吗,”很扎心啊,“因为我没办法拒绝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好。”
“纠结什么,我人都是你的。”渃之慢慢凑近,从第一次开始他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有种渴望来自灵魂。
柔软的唇贴上来,森然下意识的回应,心痛的感觉立刻被治愈。“我的宝贝儿,你要什么奖励。”
“打住,我不喜欢这称呼,”肉麻到极点了。“那叫什么,小白,渃儿,渃渃,”就喜欢这么亲密的。“丑拒,”
“是是,我丑我最丑,你美你最美,”“丑死你算了,”渃之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开心就好。”再来一个亲亲就更好了。
时隔几月,夏婉第一次看到了她朝思暮念的人,还有那她最讨厌的白色,最讨厌的人,嫉妒吗,怨恨吗,那个她用命去救却没有得到半分怜惜的人,却对别人温柔宠溺。
而当渃之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何其狼狈,只会越发衬托出她的不堪。
“怎么了,”森然回头望过去,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纤细单薄,渃之在看美女吗,“夏婉,”虽然森然解释过,可他还是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