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道:“学倒不必,你是我手下败将,与我比三场输三场,又有什么好学的?咱们交流交流倒是不错。”
李炜切的一声,脸上满是鄙夷。
静怡见他不答,不由的手一拍桌,喝道:“臭小子,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呀?”
李炜叹了口气,心想你这人就是死要面子,在大哥面前装的象个强人,一回到地下室却又一副摸样,撒起娇来,比小婷也错不了几分,说道:“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静怡想了想,道:“你们军区的那个旗杆我见过,一般人空手都很难爬上去,郭凌峰却就怎么被你弄了上去?”
李炜道:“是我手提着他,爬上去的。”
静怡嗔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爬上去的,难道还会是飞上去的呀?”缓了一缓,道:“我是说,你这功夫是怎么练成的,我可不可以练,怎么才能练成?”
李炜哈的一笑,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想学呀。”
静怡道:“不是学,是交流。”
李炜笑道:“好,好,听你的,就算是交流。”
静怡道:“那你倒是说呀?”
李炜又是哈哈一笑,才道:“这种功夫可不是说练成就练成的,流汗吃苦就不用说了。不但的有力气,而且还得身轻如燕。你是一个女孩,想练到爬上旗杆也不太难,但要想再提着一个人上去,就别想了,除非……!”
静怡道:“除非怎样?”
李炜哈哈的道:“除非你赶快投胎,变个男儿身。”
静怡猛一瞪他,嗔道:“你有点正形没有?”
李炜嘿嘿而笑,没有说话。
静怡想了想,知他所说的不假。自己一个女孩,就算再练也不可能练出这么大的力气。但若能练的身轻如燕倒也不错,如果真随他出去了,万一发生了危险,也省的被他提着逃命,遭他嗤笑。说道:“好,那你就告诉我怎么练吧。”
李炜问道:“你真想练?”
静怡道:“废话。”
田在民这时道:“小炜,你就别贫嘴了,就告诉她吧。反正现在没事,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静怡听后道:“大哥,你也想学呀?”
田在民微笑着摇了摇头,却没说话。
李炜白了她一眼道:“没羞,我大哥是我师傅的长子,自小跟在我师傅身边,要是想学,哪里又用向我。亏你还才智过人,怎么连个话也不会说?”
静怡一想也是,向田在民报了一笑后,猛然一揪他的耳朵,喝道:“走,跟我回地下室!”
李炜一见不对,心想我在大哥面前这一抢白她,这一回到地下室,不知又该怎样对我。如果发发脾气倒也罢了,晚上如果不让我碰她,那可不妙。
但当回到地下室,静怡却与以往一样,一点也没着恼,反而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软语相求的道:“坏小子,说呀,究竟怎么练呀?”
李炜见了呵呵一笑,一时也想不到她这样大度,抱着她也亲了一口后,这才告诉了她练法,说道:“练这功夫有三种途径,一是负重长跑,二是在脚上绑沙袋跳绳,三是习练内家气功。你对内家气功不入门,建议绑沙袋跳绳最好,或者踢腿也行。负重长跑必须到野外,你一个大美女背着一麻袋在外面奔跑,被人看到肯定要笑。”
静怡道:“那就跳绳吧,也不用出地下室。但没有沙袋怎么办呀?”
李炜想了想,道:“你会缝不会?”
静怡脸色一红,道:“我没用过针,也不会用缝纫机。”
李炜哈哈一笑,说道:“伤不起。与小婷一样,都是一个不合格的女人。你去买个针线,让我给你缝吧。”
静怡问道:“你会呀?”
李炜道:“当过兵的人都会,不然,纽扣掉了,总不能千里百乡的拿回家让妈补。”
静怡笑道:“好,这庄上就卖有针线,我到供销社去给你买!”说罢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已买了针线与布过来,并还买了一把剪刀与几盒泡泡糖。将这些东西递给他后,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他怎么缝制,并不时的撕开几个泡泡糖给他塞进嘴里,以示奖励。
李炜说是会缝,果然不是吹牛,没二十分钟即给她缝了一个出来,虽然里面装的是沙土,并非铁沙,但一拎有五斤来重,两个十斤重也该差不多了,当下又去缝第二个。然这一次静怡却看会了,遂要过针线亲自去缝,却是三下五除二,不到十五分钟就缝好了,而且手工要比李炜缝的那个要好的多,拿着与他缝的那个一比,糗他道:“小子,我这个女人合不合格?”
李炜怕被揪耳朵,忙道:“合格,合格!”
静怡又问:“究竟是伤起还是伤不起?”
李炜连道:“伤的起!伤的起。”
静怡切的一声,这才饶他。将两个沙袋绑到腿上后,使力跳了几下,一见跳的轻松,问道:“是不是有点轻呀?”
李炜道:“你初次练,不宜一下子绑的太重。建议你循序增加,等适应了再说。”
静怡听是这样,便没再言。到上面找了根绳子过来,不换气的一连跳了一百多下,直到跳的累了,这才稍歇。歇罢后再跳,待得三百多下跳罢,身上已满是汗水,也已湿透,不得不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其时李炜一直就在旁边注视着她,替她打气,一见她脱的只剩下紧身,见她每跳一下,胸前的那两个活宝跟着也一颤一颤跳动,欲念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走过去将门一关,从背后猛的抱住了她。
静怡不由道:“坏小子,你干什么呀?”
李炜却不管她,对着她的胸几下乱摸,静怡的****立即被挑了起来,喘着气道:“你……你让我去洗个澡,我一身的都是臭汗!”
李炜道:“不,我现在就要。”不容分说的将她抱到床上,首先一阵亲吻,这才将她全身衣服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