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调查案子,四大美男和钱爱爱还有凤连城自然都是要住在驿馆里面的。
也是这个原因钱爱爱才知道,原来,驿馆的中间是厅堂,所以是不住人也因此要比其他两边的厢房要矮一些。
公主还有王子自然是跟他们的守卫一起住在其中一幢楼里,至于钱爱爱等人则住在对面的楼里。
公主和王子住在靠左边的大楼里,江燕儿看那四位美男都要住在右边的楼里有一些不高兴了。
这么四个美男要是都便宜了钱爱爱,这自然是不行的。
“四位公子,既然要保护本公主的安全就应该跟随本公主一起住在左边的大楼里,这样本公主才会心安啊。”
江燕儿摆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提示着那四位美男都应该去左边。
四位美男彼此看了一眼,没有理会江燕儿,径直进了右边的楼。
这一下江燕儿不乐意了,这几个美男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你们,给本公主站住,虽然本公主是番邦的公主,不过,在天启皇朝,来者是客,至少在这小小的驿馆里,本公主还是最大的,你们居然违背本公主的意思?”
钱爱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无知,这个番邦公主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谁都要听她的命令不成?
没错,她是公主,但是,她自己不是也说了么,她不过是一个番邦公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而那四位美男,那都是皇上身边的人,虽然他们不像后宫的那些妃嫔一样,册封了妃子的地位,可是,他们任何一个人在皇上面前说一句话都可能给江燕儿带来麻烦。
钱爱爱站在一边看热闹。她倒要看看这个江燕儿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四位美男依旧不理会江燕儿,转身依旧进了右边的楼。
这一下,江燕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们……”
“够了吧,皇姐,你是我们番邦的公主,而不是街边随意拉客的青楼女子,你在番邦的陋习还请收起来。”
江燕儿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像一个草包一样的赫尔齐现在居然敢说她。
不是她夸张,如果不是因为有他这个赫尔齐,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番邦王唯一的儿子,恐怕,这番邦王子的位置轮不到她了。
“赫尔齐,本公主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江燕儿转身回了左边的楼。
她倒没有犯糊涂,现在她不跟赫尔齐争论,等夜深人静,她再想办法去找那四位美男。
没想到这天启皇朝的美男还真多,比起番邦那些蛮夷不知道好多少。
那个叫做钱爱爱的女子身后的男子也很俊美,不过,那个人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似乎不好对付,所以,她只能暂时放弃。
等找到机会,她一定会把这些男人都统统的变成她的男宠。
当然啦,皇帝她也是要得到的。
赫尔齐守在番邦王的灵前,现在江燕儿回去休息了,这样一来整个厅堂看起来安静了很多。
“王子殿下,现在麻烦你将你所知道的情况再说一次。”秦观子松了一口气。现在,总算能够调查案件了。
其实,就算没有江燕儿的证词,只要问问当时那些守在门外的侍卫也可以知道当时的情况。
钱爱爱则没有说话,只是和四大美男还有凤连城一起看着秦观子工作。
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监督,如果秦观子有漏掉的地方他们会提醒。
赫尔齐因为番邦王遇刺的时候他本人没有在现场,所以,没有办法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不过,他还是帮忙秦观子将当天守着番邦王的侍卫找来了。
经过一番调查,钱爱爱也明白了整个案件是怎么回事。
番邦王送了北辰傲离开,就有箭直接射了过来。
根据那些侍卫所说,那一只箭应该是从外面射进来的。
那个射箭的位置很可能是钱爱爱他们现在住的这一幢楼。
果然,是在驿馆的屋顶上发生的么?
钱爱爱给凤连城使了一个眼色。果然,凤连城在屋顶上找到了有人曾经呆在屋顶上的痕迹。
可是,这个人能够避开那么多人的视线直接藏在屋顶上而不被发现。这说明对方的功夫不弱。
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其他的线索能够证明那个凶手的身份,而毒也是用的普通的砒霜,这样一来几乎是线索就这么断掉了。
秦观子也意识到这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现在没有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只知道这个人武功高强。
可是,这个信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这样一来,这件事岂不是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秦大人不必担心,虽然这案子看似一团迷雾,但是,也不见得完全是这样。也许,你还可以试试调查一砒霜的来源。”
钱爱爱提醒。虽然这砒霜是常见的毒药,但是,哪怕翻遍全城,进行地毯式的搜索,那也能得到一些线索。
“听说京城有一个杀手组织叫修罗山庄,他们的庄主玉修罗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那人似乎非常的厉害,我相信,若说在天启皇朝有人能够杀我父王,那必然是这个玉修罗。”
赫尔齐来天启皇朝之后也听说了修罗山庄的传闻。
的确,这天下间最有能力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杀掉这个番邦王的非修罗山庄莫属。但是,钱爱爱是知道玉修罗的身份,难道,她能够告诉这个小王子,说当今皇上就是修罗山庄的主人么?
不不不,她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玉修罗杀人,这一点是绝对的排除了。
接下来就要分析,在天启皇朝还有哪些人有能力来做这件事,另外就是番邦有没有可能是自己派人来进行这个事情。
秦观子在京城呆了这么久,也是听说过这个修罗山庄的庄主玉修罗的。之前那些大官忽然莫名的死亡,这件事曾经引发众人的关注。
可惜,没有人知道修罗山庄在哪里。
而且,即便是知道他在哪里,恐怕也没有人能够抓住他吧。
何况,那玉修罗杀人有一个习惯,只要是他做的,他会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现在,这里并没有记号。而那一柄箭他也看过了,是普通的箭。
看来,那个人是成心要人找不到线索,如果在限定的时间里没有找出凶手,可能真的会给天启皇朝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子殿下,你们在番邦可有仇人?”
秦观子又想到从各种可能性入手。
死的人是番邦王,番邦王应该不太可能跟天启皇朝的人有仇,剩下的就是番邦自己的人。
赫尔齐脸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沉寂了一会,终于说出了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秦大人,你说的没错,我们番邦并没有想的那么平静,暗中的确有人跟我们作对。那个人就是我的皇叔。他一直希望番邦能够完全的脱离天启皇朝的控制。但是,我的父王一直将番邦治理得很好,所以,皇叔根本无从下手。而且,父王为了防止皇叔夺取政权也削弱了皇叔的权利。”
这下子众人几乎都将嫌疑放在了赫尔齐的皇叔身上。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的确是这个皇叔最有嫌疑。
不过,如果这件事变成了番邦自己内部的纷争的话,那就不是天启皇朝内部可以管的了。
这下子案子又陷入窘境了。
秦观子决定从别的地方入手。
众人暂时回到自己呆的小楼里休息,秦观子也和钱爱爱是住在一个楼里,因为她也负责监督秦观子破案的过程,所以,七个人在一起商量。
秦观子也看得出皇上对钱爱爱的态度不一样,知道这个钱爱爱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人。
不过,钱爱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一时间还想不出来。
“钱姑娘,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是番邦人自己做的,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秦观子出于礼貌,还是先问问钱爱爱的意见。
钱爱爱自然知道秦观子只不过是出于礼貌。
北辰傲让她加入调查这个案子的用意并不是调查案子本身,而是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吧。
如今,总算也有点收获,知道番邦的内乱。不过,就这一点,恐怕不足以引起北辰傲的重视。
所有的事情的背后好像有一双看不到的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的发展。
这一双手的主人到底是谁,却没有那么容易找到。
“秦大人,你昨晚在这里呆了一夜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可疑的事情?秦观子皱眉,他昨天晚上为了案子一晚上都没有睡,要说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好像快天亮的时候曾经听到瓦片的声音。当时很多的护卫都马上出去查看,可是没有发现什么。大概是听错了,又或者是有动物从屋顶过吧。
听了秦观子说的,钱爱爱皱眉。她觉得那绝对不可能是动物,看来,那个凶手果然回来查看过。不过,到底是什么人呢?那个人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清晨的微风吹拂着钱爱爱的脸。
钱爱爱觉得整件事有一些奇怪。
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呢?
她觉得自己或许知道,可是,要仔细的去想那个人的名字似乎又想不出来。
番邦王虽然有一个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的弟弟,可是,那个人如果要杀番邦王似乎没有必要那么大费周章的等到了京城才动手。
基本上只要在天启皇朝的任何地方动手都可以,何况,番邦人跟天启皇朝的人长相一直有一些区别,所以,他们如果进入京城反而会引来众人的注意。
反而是在靠近边境的地方没有那么容易被人注意。所以,她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是番邦的内乱。
何况,她觉得那个江燕儿的态度非常的奇怪。
她不是番邦的公主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的父王死了,她一点担心的样子都没有。不仅仅如此,她看起来还特别的轻松自在。甚至,还想着美男的事情。这一点都不像是为人子女正常应该做的事情。
“四位公子,也许,你们要派上用场了。”
钱爱爱冲着四大美男一笑,四大美男几乎同时脸黑。这四个人对钱爱爱的印象都不太一样。
“钱姑娘,虽然皇上让我们听你的命令,不过,我们都不会破案,哪里能帮到忙呢?”
洛非凡斜眼看着钱爱爱,一双尖细白|嫩的手不停的翻来覆去的看。
洛非凡一向不喜欢管闲事。如今皇上让他听一个女人的吩咐他的心里多少有几分不服气。
自从进入后宫之后,他的脾气不由的变得女气起来。
在后宫闲来无事,他居然也爱上打扮。而且还养成了一系列的坏习惯。
天知道他厌恶透了这娘娘腔的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出宫了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洛非凡,既然皇上让你们都听我的,那你们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不然,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钱爱爱浅浅一笑,但一双眸子里却满是危险的气息。
她将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听起来还真的很恐怖。
“你以为你能把我怎样?”
洛非凡才不管那么多。
要他帮忙,没门!
这破烂地方看着就晦气,还死了人,他还要在这里转来转去,那是让他死。
钱爱爱却丝毫不担心洛非凡不听话。
“你们四个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放单的。你们四个刚刚也看到了,那个番邦公主对你们很感兴趣,你们现在就去探探她的口气,最好能够探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洛非凡又大呼小叫起来。
“为什么要我们去,你怎么自己不去,男女有别,何况,我们可都是皇上的人,你……你让我们去是什么意思?”
钱爱爱起身,一下走到洛非凡的面前,一条腿直接跨在洛非凡的身侧,一只手揪住洛非凡的衣领,一双眼睛里却满是笑意,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没有办法自然起来。
洛非凡被钱爱爱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彪悍的女人,这是做什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居然敢做这么轻佻的动作。天,这个女人还是人么?
洛非凡嫌恶的将钱爱爱的手拍下来,往旁边的云费翔的身上靠,但还没有考上,云费翔已经闪开,差点他就摔倒在地。
他白了云费翔一眼,这就是损友么。
好歹,他们也一起呆了这么多的日子,现在居然不帮忙。
“喂,你到底是想怎样?”
其他的两个人也似乎没有看到他正被钱爱爱抓住,没有办法,他只好挺起胸膛,自己应付钱爱爱。
“就你话多,为什么其他三个人都没有话说?你们如果不想自己有一天被哪个女魔头当成猎物,那么就现在去把她搞定!”
四人听到这个形容词,嘴角动了动。
心中几乎同时腹诽:到底谁是女魔头啊,恐怕眼前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像吧。
对美男,钱爱爱自己也是很感兴趣的,不过,感兴趣有什么用呢,这四个都是北辰傲后宫的男人。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喜欢男人呢?
真的是可惜啊,要是他们真的喜欢男人,那也没有办法了。
现在让他们先去搞定一下那个江燕儿,就是因为她看起来很可疑,也许还能够从她的嘴里知道什么跟案情有关的事情也不一定。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从那个番邦公主里听到更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这样一来,这些信息或许能够帮助到北辰傲。
天知道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破案的工作,不过,当特工还是不错。
只是,她毕竟不是一名专业的特工,要做这件事或许不容易。
“你们三个,到底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们真的愿意被这个女人控制?”
洛非凡看了看其他的三个人,但不管是肖子怡还是陆仟又或者是云费翔,一个一个都没有反应。似乎默认了准备去找江燕儿。
洛非凡再次意识到孤立无援的滋味,这三个人果然不能信任。
无奈之下,四个人总算是达成一致,去撬开江燕儿的嘴。
江燕儿此时的心里就好像有千万只的小蚂蚁在抓挠,那么多的美男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不能吃。
该死的,那些男人怎么偏偏是皇上后宫的男人呢?
做梦都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有那样的爱好。
该死,难道就这样放弃么?
要江燕儿就这样将眼前的美色放弃,她还真的不愿意。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口的侍卫报道说那四个大美男来了。
江燕儿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那四个美男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燕儿打开门,果然看到四个美男,心花怒放。
看来,老天爷听到了她心里的话了。
“你们四个怎么会到本公主这里来,刚刚你们不是不愿意么?”
“公主国色天香,自然应该吸引更多的目光的。”
平时温柔如水,但是很少开口的陆仟第一次说了违心的话。
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是哪里吃错了药,这样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呢?
不过,为了帮助皇上,豁出去了。
毕竟,一旦番邦借着这个事情跟天启皇朝过不去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你叫什么名字?”
江燕儿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个看起来温柔像水一样的男子,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其余两个平时酷得不能再酷的居然也开了进口,这让洛非凡傻了眼。
到底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他们疯掉了。
不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命令吧。那个女人根本什么都不是啊。
洛非凡自然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在来之前北辰傲都单独跟他们聊过,让他们积极的配合。只有洛非凡,因为个性是最开朗的一个,所以,北辰傲并没有单独的找他商量。
一群人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钱爱爱,凤连城以及秦观子。
“秦大人跟刑部尚书的关系是……”
“那是我爹。”秦观子再怎么不愿意提起,却也不能撇开两个人之间的这种父子亲情。
原来是这个样子。
钱爱爱恍然大悟。
“秦大人对破案很有经验吗?”
“钱姑娘你想说什么大可以直接说,没有必要一点一点的问。”
秦观子看出钱爱爱似乎有话对她说,所以,他也非常的干脆。
的确,钱爱爱很好奇这个秦观子为什么会被北辰傲任命来查这个案子。也许,这个人是真的能够帮忙到北辰傲,如果是这样,那么,钱爱爱会替北辰傲将这个人才留住。
现在的北辰傲缺少的就是可以信任的人才吧。
一行人正在这聊着,忽然从屋顶上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
现在已经是大白天,却还有人敢上屋顶。到底是什么人?
钱爱爱和凤连城马上起身,一跃飞上屋顶,追了出去。
也许这就是知道番邦王之死的唯一线索。
两人上了屋顶,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难道是他们多心了?
不可能,如果是听错了怎么会两个人同时听错?
两人连忙回到屋子里,但是,不一会,他们听到了新的动静。
从停放尸体的大厅里,传来一阵打斗。
两人又朝大厅跑。
此时,赫尔齐正跟一个蒙面人进行打斗。
这蒙面人的招式非常的古怪,不像是天启皇朝的人会用的武功。
但是这个人居然可以躲开侍卫,这说明这个人不简单。
凤连城连忙上去帮忙。
这个蒙面人的出现,或许是这个案子的唯一突破口。
那蒙面人故意绕开凤连城,显然没有准备跟凤连城一直纠缠,而是将目标完全的放在了赫尔齐的身上。
赫尔齐年纪虽然小,但武功也不弱,只是这个蒙面人招招都是杀招,他有一些招架不住。
而凤连城自然是看明白了赫尔齐不是那蒙面人的对手,于是趁着蒙面人跟赫尔齐纠缠的时候,一剑挑开了那蒙面人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