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跟在酒宴外的吻不一样,这回的吻多了柔情,多了怜惜,更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浸在他所营造的梦幻里去。
“总,总裁?”她有些难受,想要抗拒却又抗拒不了。
“叫我名字,乖。”他轻哄着,吻又落在了她脖子上,“快,叫我名字。”
“文,文轩!文轩,文轩!”叫一遍,就跟着迷了似的,她开始似迷糊又似清楚的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听进了他耳里,揉碎了他的心。
他再也控制不住……
夜深,本该是睡觉的时候,向文轩却从房里出来,来到了旅馆的顶楼。这像个半个空中花园,但也不像城市里那种空中花园那么讲究,只是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藤架子。而长满绿叶的藤架子下则摆了休闲桌椅。
向文轩来的时候,那已经坐了一个人,还独自喝着杯里的酒。喝得并不快,倒像是在享受,又或者是想思念着什么。向文轩走过去再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他跟前也早已放了一杯装满酒的酒杯。
那酒不是多么好的香槟或者红酒之类,而是最普通的啤酒。
他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说好等我,自己却先喝了起来,怎么,又在想嫂子了?”上官曾有个很恩爱的老婆,只是很早就过世了。他很少提过自己的老婆,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一直想念着他老婆。旅馆就是以他老婆的名字取的,馨乐旅馆!
“我这不是想着,温香暖玉入怀,你会不会舍不得过来嘛。”上官反过去取笑着。
向文轩自己从地上拿起一罐装啤酒,拉开拉环往空的酒杯倒满:“没办法,好久没喝过了,我想念它。”
上官笑着摇摇头:“你天天洋酒红酒的喝着,想念这啤酒干嘛,有钱的公子哥还真让我们这些平凡人捉摸不透啊。像那康熙,前几年热播的康熙微服,好好的皇上不当,竟喜欢去当乞丐,吃粗糠。”
“怎么,你这是想嘲讽我吗?”
上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问了另一个:“我第一次见你带女人到我这来,怎么,这回动凡心了?”
“我也不知道。”向文轩喝着酒,笑里带着丝苦恼,“晚上发生了点事,等我清醒过来,我已经带她来了。生活在向家,家训是不能动情,不能让感情左右自己,包括亲情。好像要绝情绝爱才能让向氏不倒一样,我……也不知道对她是什么感觉,平生第一次,说真的,我有点乱了手脚。”
上官揶揄地笑了:“难得见你这样,看得真痛快。”
锤了他一拳,向文轩没好气的骂道:“我认识的人就属你最没良心的了。”
“那你打算怎么对她?”上官揉着肩膀问道。
沉吟了下,向文轩说:“不知道,不过我应该会把她留下,想想娶她做老婆也还算不错吧。”
“这样啊,”上官突然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我说,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帮我什么?”
上官神秘兮兮的看向别处:“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两天,是宁小夏过得最开心的时候。她学着向文轩抛开在山下时的一切,不去想米菲儿,不去想乔子骞,不去想过去的阴影,不去想她和向文轩目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到底可以在一起多久。
她享受着不一样的向文轩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好。她告诉着自己,这是一场梦,她不过是好好的做一场梦,梦醒了她自然也会认清现实的。
可两天后的那天傍晚,他却告诉她公司有事,他得先下山去处理。他让她在这多玩两天,两天后再来接她。
她原本是要跟着回去的,再这里久了,姐姐那也会担心的。可是他不让,硬说两天后他还会再过来,然后会带她去挑戒指,他们先订婚去,他要对她负责。怕把她也带下山后,她又给他跑得没影了。
这些话当真把她给吓傻了,也顾不上要跟他下山,等她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开着车走了。
这……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说要和她订婚,他说要对她负责,还说现在带她下山是怕她又跑了?
宁小夏想好久,才终于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发烧了不正常了!
不过虽是这样说,晚饭她还是吃不下,一个人到旅馆后院看着山下的灯火发起呆来。
“在想什么呢,小夏?啊,我可以叫你小夏吧?”
宁小夏回过神来,见是旅馆老板忙笑着说:“当然可以了,叫小夏好啊,名字本来就是让人叫的,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呢。”
上官笑着点点头:“怪不得他会看上你呢。”
他指的谁小夏当然明白,当下红了脸:“别开我玩笑了,他看上的女人多了,这两天对我来说跟做梦似的。”
“看来他挺失败的,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她却不相信了。”上官故意唉声叹气的。
“上官老板,看你说的,好像……好像……”她扭捏着不知道怎么说,倒是上官像是知道什么的接下去:“好像爱上了你?”
“对对对,”宁小夏很高兴他的明白,“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我总感觉是不是我突然离职,然后又……他肯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整我来着。”记得刚到他的秘书室里的头一天,他就故意跟她暧昧,好让全秘书室里的人都仇视她,她可是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啊。
上官也不为向文轩解释什么,只是用他那带着神秘又探索的目光看着她沉思着:“小夏,你是不是很不信任感情啊?”
宁小夏一惊:“你,你怎么看出来的?”这老板未免太神了,几句话都能把她的底探出来。
“我也是猜的,”上官笑嘻嘻的,也不说一大推没有用的劝慰的话,反而说道:“你想不想下山,在他回来的时候离开?”
“什么,你说什么?”料宁小夏怎么想,她也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可以送我下山吧?”就是因为这里方圆百里除了这家旅馆没有别的落脚处,更别说的士什么的了。宁小夏也曾怀疑过他都是靠什么招揽生意的。
上官笑得很谦和:“小夏挺聪明的,难道你不想吗?”
“可,可是为什么啊?”他难道不怕文轩回来找他算账吗?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呢?如果做什么事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那活着不是很拘束吗?”上官摊摊手,一派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