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后面的还会更精彩,我会慢慢教你!教你怎么取悦男人。”费司爵伸出均匀而修长的手指在刘丽雅带着血迹的唇上轻点一下,幽森阴冷一笑,转身步出了房间
刘丽雅无力地瘫坐在床上,红肿的眼眶盈满了无助的泪水。
“上天,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有谁可以来救救我?”
辗转醒来,刘丽雅轻轻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躺在一张宽大的沙发床上,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裹了一件深色浴袍。
忍受着身上的不适,翻身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不是之前的卧室,是另外一间陌生的房间。看着书架上整齐陈列着的书以及书桌上的摆设,刘丽雅很肯定这是一间书房。
正打算起身下地四处查看一番,却听见门外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刘丽雅微微一愣,快速躺回了沙发,闭上眼睛。
听着房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刘丽雅确定有人进来了,闭着的眼睫不禁颤动了一下。
“她,什么时候会醒。”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响起。这是刘丽雅一辈子也无法从脑子里抹杀掉的声音,费司爵,那个该死的男人!
“应该快了。”孟涛说。
“抓住的那个人关在哪里?”
“龙之梦的地下囚室。”
“很好,他招了没有?”
“刚开始很嘴硬,后来还是招了。”
“全部?”
“嗯!”
“关敬寒干的?”
“不是,是苍龙社干的,半夜潜入费氏国际集团,成功的避开所有的监控设备。如果不是我们事前收到消息,作了防范,费氏这次策划案的核心资料可能就外泄了。”孟涛不疾不徐地陈述着。
“是他们,哼!在我们的地盘想占据主导地位,那就让他们尝尝惹到我的下场,你去叫秦风派些人回来,我要让苍龙社尽快消失。”费司爵握紧拳头,手指关节泛起了白色,重重捶在书桌上。
“爵少,明天董事会宣布你接任,记者会那里可能会问道,这……?”孟涛顿了下来。
“把那人给放了,盯着他的去向,我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明天的记者会你替我出席,知道该怎么说?”费司爵冷声道。
“嗯,知道。你把她……?她可能与他们无关!”孟涛望了一眼沙发上紧裹睡衣的人,身上的青紫让他皱眉道。
“嗯?你先出去。”费司爵微微颔首,不容置疑的冷硬声音,再次说道:“明早你把她送走,一定要查清她的底细。如果是有人故意安排,那么说这枚棋,那背后下了不少功夫!”
“是。”孟涛退了出去。
费司爵缓缓踱步到沙发前,望着刘丽雅精致的脸膀,在他眼里除了敌人,就只是肉体关系,在刚刚觖及到睡衣的湿红时眼里的柔软已被森冷所代替。
外衣一挥,大步决然的走出了房间……“哼!太抬举她了吧!!!”
刘丽雅紧闭的双眼随着关门声迅速睁开,目光死寂地盯着天花板,这一夜她经历了从天堂到地域的转换。
绝望的眼中一滴泪水划落,紧咬苍白的嘴唇,“费司爵,对我如此羞辱,我不会放过你。”
这一夜是那样漫长,泪珠打湿了沙发,睁着空洞的眼睛等着黎明的到来……清早,快到国界的Y市,黑色的轿车在驶了整整三天终于在一处古堡建筑物前停下,杜启明连同开车的人从车上下来,抬眸扫了一眼眼远处站岗的人,冷声说道:“告诉老板,我回来了。”
“明哥,你等一下。”一身黑色夹克装的男子顺速转身向堡内跑去。
片刻过后,古堡楼层人影晃动,几个黑衣男子从大门口涌出,刚才去通报的男子走在前头,大步朝杜启明走去,恭敬地说道:“明哥,老板让你带着远方的朋友进去,他已经恭候多时了。”
“嗯,知道了。”杜启明淡淡转身,打伸手打开车门,脸上闪过僵色,接着恢复平静,“老爷,请下车。”
白发老人将有些瘦弱的腿缓缓伸出,向杜启明伸出自己的胳膊,接着踏步下来,目光威慑地望着杜启明,沉声说道:“我果真没看错你。”
“老爷,请吧!……”杜启明出声道。
“哼!”老人冷哼一声,伸手接过拐杖,向大门口慢步走去!
“哈哈……关震邦大哥,是在下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一声洪亮的响声在老人踏进古堡垒五楼时传出,接着一双热情的大手向关震邦伸来,拉住了他的手。
说话的男子快四十的样子,一身剪裁得本的黑色西装,浓浓的剑眉张扬地斜入鬓角,眼中精光闪闪,手指夹着一根雪茄,正肆意地吐着烟圈。
张嘴说话时,口中隐约可见几颗镶嵌的金牙,左手抬起的时候,一颗限量版的绿宝石戒指散发着幽幽绿光,跟他的人一样,大气中让人畏惧!
关震邦眼神凌厉地看向说话的人,表情严肃,紧张的气氛让人呼吸困难,“呵——威震亚洲的苍龙社头目杜剑威,这就是你的的江湖规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死老头,你找死!敢这样跟老板讲话。”站在杜剑威身后一脸威武的保镖听完关震邦讽刺的语气,作势就要掏出手枪指着他。
杜剑威眼神一冷,随即转头对男子说道:“米成,不得对大哥无礼。”
“你们听着,关震邦大哥来我苍龙堡做客,你们都要像对我一样敬重他,谁要敢无礼,社规处置,听到了吗?”杜剑威掷地有声地说道,声音贯穿屋子内外所有人。
“哈哈……不愧是叱咤风云的苍龙社大哥。好了,想必你接我来的目的不止这个吧?”关震邦纵横商界十几年,什么样的人和事他都能看通透,他微微抬头,望着杜启明的目光阴狠,令人生畏,“杜老板,我想知道阿明是什么利益让他背叛了我。”
“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我的错,实话告诉你,启明他是我弟弟,当年你被费司爵设计入狱,可是我在从中周旋,才让十五年的牢狱之灾减半,也是我安排他入狱在牢中照顾于你。不然,你老恐怕没机会站在这里……”杜剑威拍着关震邦的肩道。
杜剑威越说,关震邦的脸色越发阴沉,这是他活了一把年纪的人生轨道中最耻辱的一页,目露凶光,“费司爵那个小杂种,我一定要将他推入地狱,让他万劫不复,跟他那婊子的母亲一样。”关震邦深凹的眼圈有些狰狞,眼底的杀气浓烈扑面而来。
“瞧,都陈年往事了,我还提他干嘛?快请,大哥请里面坐。”杜剑威拱手迎接道,那谦和的神情不及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