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咏家
月咏一川夜班回家,见一弦睡在沙发上,身上披了件明显不是一弦的西装,月咏一川的脑袋里突然冒出圣真斗的影像。
月咏一川:“喂,一弦,醒醒。”
一弦打着哈气,坐起来,半眯着眼睛:“哦,你回来了,现在几点钟?”
月咏一川看了一眼手表:“7点20分。”
一弦一听还这么早,又倒了下去,今天可以下午上班,还有充足的一上午睡眠时间。
一川拉起一弦:“你不脱掉性别容器,体力恢复的会很慢。”
羽咏一弦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没脱掉性别容器,难怪睡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累。回想一下昨晚的事,夜泽,夜泽的车……后面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川脱掉外套,神情很疲惫:“我要睡觉了,早餐你自己吃吧!”
一弦也梦游般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打着哈欠:“我也不吃了,我睡觉去了。”
时岛家
昨夜睡得很沉,也许是酒精,也许是精疲力竭,时岛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钟,看着零乱的床,歌翔已经走了。
时岛抓过手机,翻开那个最熟悉的号码,无人接听,再一次,无人接听,再一次,无人……
时岛现在的心情真是烦乱到了极点,他知道事情不妙,但现在却无力挽回,自己竟然会那么冲动……
时岛无力的仰躺在床上,心里一直回荡着昨天歌翔哭泣的声音:“这次彻底被讨厌了,他应该再也不想见到我。”
越想越烦躁,这种要失去的感觉让时岛很不安,即使不能得到,但也不想失去,以前不是就这样打算的吗?怎么会......
现在真的很想见他,但见了面又要说什么呢?或者说还能正常的见面吗?
“铃铃铃”
夜泽打来的,接起:“夜组长。”
夜泽一副刚醒来的声音:“今天下午不用上班了,要给市场部点颜色才行,那群混蛋,你好好休息。”
电话挂掉了,如果是平时,这真是一个最好的通知,但现在……
时岛爬起来,从窗口向下漫无目的的张望,心语:“今天不见面也好,也许他今天也在烦恼会在公司见到我。”
某超市
月咏一弦脱掉性别容器后,一天的充足补眠(夜泽通知了每一个研发部的人下午不用去上班),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是起死回生了。
最近工作很忙,都没好好的吃饭,一川也是,没有一弦来做饭,一川只是吃速食。
蘑菇、洋葱、牛肉、蔬菜,看着这些,月咏一弦盘算着晚上好好做一些菜,一川最近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应该是医院又外借他去别的地方做手术。
“这位美丽的小姐。”一个声音飘忽着传过来。
月咏一弦没意识到这是在叫她,毕竟她已经习惯了男性的身份,继续推着购物车去选购东西。
“诶…….一般女孩子都会回头看一下的才对啊。”那声音自言自语。
月咏一弦刚看到一款辣味的咖喱,伸手想拿过来,另一只大手提前拿在了手里。月咏一弦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身材修长,个子也高,需要仰视,纯白的柔顺长发简单的扎起来。
月咏一弦简单的看了一眼,伸手去拿另一盒咖喱,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和陌生人主动说话(即使是熟人也很少主动说话)。
这男子无奈的心语:“真是冷漠的女孩子。”这男人胸前挂着一朵纯白的水晶玫瑰吊坠,此刻那吊坠逐渐的变成了黑红色,黑红的气丝让这朵水晶玫瑰更加娇艳美丽。
月咏一弦潜意识中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危险,快速的结账走掉,想甩开这个人。
月咏家
月咏一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头发乱乱的,抱着毛毛虫玩具朦胧着眼睛,也不知道这种状态下为什么还要看电视。
一弦进门,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一川走过去,低语:“我感觉有人跟着我。”
“咚咚咚”刚说完这一句话,竟然有人敲门。
月咏一川斜视着门,一种不好的气息从门外传进来。
月咏一川抱着毛毛虫玩具开门,门外正是那个在超市与一弦搭话的男人。
“好久不见了,一川。”那男子灿烂的一笑。
月咏一川眉头一皱,门“哐当”一声关上。
一川:“你马上去换上性别容器。“
一弦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门外那个人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那男子说着:“一川,你要是不打算让我进去,我只能破坏你的房子了。”
月咏一川黑着脸,打开门,抱着毛毛虫玩具走回沙发。
那男子进门环视了一下月咏家的房子,咂咂嘴:“这还真是很大啊。”
月咏一川:“你来干什么?”
这男子看到月咏一弦从楼下下来,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玫瑰吊坠,吊坠依然是纯白色,自言自语:“还真是个厉害的躯体,完全掩盖住了。”
一川很不耐烦:“你没事请离开。”
这男子也不理会一川的态度,转头笑呵呵的对着一弦:“不记得我了吗?美丽的女孩。”
月咏一弦面无表情,走去厨房。
一川现在火大得很,威胁着:“淳茨,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杀你。”
淳茨就是那个一直跟着一弦的男人,笑呵呵:“别那么敌视,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你竟然把她培养成跟你一样的个性。”
月咏一川斜眼不语,这种不受欢迎的感觉淳茨当然是能感觉到,只是他不理会而已。
淳茨端起茶杯,自斟自饮,摆弄着胸前的玫瑰吊坠:“四代领主意识被抓了,你知道吗?”
一川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四代那么弱,能躲到这个时候被抓,已经是极限了。”
淳茨“哦”了一声,嘴角一笑:“那你守护的这个不是更弱,轻轻一捏就会碎掉的碎片。”
一川冷声:“你想干什么?”
淳茨瞄了厨房一眼:“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毕竟她才是核心,虽然弱得不堪一击。”
淳茨:“能让罪恶之花开得这么灿烂,核就是核,不可饶恕的罪孽啊!”
一川对这句话有些警惕:“你听到什么了?”
淳茨笑呵呵的看着一川:“你的行踪可能暴露了,我想不久就会有人追杀到这来。”
一川明显一惊,心语:“难道是上次没有解决干净。”
淳茨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里,双手枕在头后,轻描淡写的说着:“一个一个被抓住,这就是宿命,我逍遥的日子看来也没多少了。”
一川不想多与这个危险的人交流,冷声:“我知道了,你先保住自己的命就好。”
淳茨好像没听到一川的冷言冷语,起身走去厨房,一手搭在门边上:“美丽的女孩,是否能准备一下我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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