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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部下的考验(上)

在写少说之前我有两段话要说:

【各位读者,本书快要一周没有更新了,在此万分抱歉。不过也是事出有因,从牙疼到拔牙,拔牙后又发寒热再退烧,整整折腾了一个星期。哎,拔牙拔伤掉了,再次打声招呼,莫见怪。】

【在写小说之前我想先与读者们探讨一下关于人性与兽性,因为有意思的是,故事本身与现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在这其中也或多或少涉及到一些人性与兽性。

我个人觉得,一个作者不仅仅只是一个故事的编造者,而读者也不仅仅是故事的被动接受者。每个作者都应该有着自己的理念,每个人的理念或有不同,但这并不影响读者与作者之间的交流,当理念相符时可以产生共鸣成为知己;而当理念不同甚至相悖时也我个人觉得也不能一味地去排斥,虽然不认同某些理念,但它既然存在了就有它的道理,应当以宽广的胸怀来看待。所以,我会在书中穿插进一些自己的理念和随感,现在小说也不是纸质印刷出来的,我想大家可以在评论区互动。

生病休养期间,看了一部韩国的电影,叫作《看见恶魔》,大致内容是讲述一个变态杀人魔虐杀了一个警察的未婚妻,然后这个警察找到这个变态杀人魔并进行复仇的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不过这部电影有相当一部分的内容是属于限制级别的,不建议未成年人去看。

看了这部电影后,心情感到非常沉重,因为我更多地是看到了人性被兽性所泯灭。我很奇怪,为什么就有人能够如此残忍做出如此恶贯满盈的恶行,让兽性肆虐得淋漓尽致(指那个变态杀人魔);同时,我也看到了仇恨所带来的不可逆的毁灭打击,它不仅仅能将一个人从人变成兽,而且还可能会累及到身边无辜的人(指那个警察)。我想如果我是那个警察话,我可能做不到将那个杀人魔抓住后送至法院交由法律来审判,更多地是倾向于亲手手刃仇人。但是,我不会像那个警察一样对那个变态杀人魔进行着猫捉老鼠式地复仇,也不会对那个变态杀人魔进行恶毒地折磨,直到他半死不活后才杀了他。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的理由有两个:一是我会在第一时间以最快速度结果了他罪恶的医生,这是由于这样也就在第一时间终结了那个变态杀人魔继续为祸人间,也就不会像电影一样后续还会出现更多的受害者,而我个人也觉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结束所谓的恶而没有结束所谓的恶从而造成更多地悲剧,那么这本身也是一种罪孽;二是,一个人不管他生前如何为恶,如果死了也就一了百了,狙杀恶人是为了让世间悲剧不再发生而不是为了去制造更多的人间惨剧;如果我们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用恶毒的手段去折磨一个人,即使这个人再如何十恶不赦,那么我们在本质上和这个十恶不赦之人的残忍又有什么区别,我们又有着什么权利借着复仇的幌子来将自己残忍的兽性发挥地淋漓尽致,要知道我们是人而不是野兽,我们要以人性来消灭兽性,而不是以毁灭兽性为借口来促成更多的兽性爆发。

既然提到人性,继而我所联想到的是我所写的小说。在我的小说之中,那些被我狙杀的反派人物名字我可以毫不忌讳地说是我现实中所憎恶的人,他们有的是因为我为人耿直不屈而在各方面刁难我,有的则是为人处事实在不堪所为人不齿,我或多或少也会在幻想之中去进行着肆无忌惮地杀戮。

我想我们每个人在现实之中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些憎恶的人,那么现在假设:如果在现实之中,我们对他们进行屠戮而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同时我们又有足够的力量去这样做,那么我们真的会去这样做吗?我想,至少我是不会去这样做的。

就打两个比方:首先,谷阳这个名字我想大家应该还记得吧,在小说里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反派,同时也是一个恶少的父亲。在我所工作的地方之中有一个人与他同名同姓,也算得上是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他在我去年工作业绩出色的情况下在今年将我从原来的职位贬至其他工作岗位上,收入比以前少不说而且还从各种方面不断刁难,就因为如此那么他就真的该死了嘛?他只不过间接使我收入减少,让我去做自己所不喜欢做的工作而已,再退一万步来说,他的权利极限最多也就只能使我失去在这家公司的工作机会而已,我想真金不怕火炼,在其他地方我凭借着我自己的能力和本事一样可以风生水起,这样的势利小人固然让人觉得可恶,像苍蝇一样恶心,但至少还罪不至死;另外,那个在小说中的付姓恶少是个假小子,我想大家也还记得吧,我工作的地方同样也有这样一个与之同姓、留着短发的女同事,家里有点背景。我和她本来是绝对是没有任何工作上的冲突或者私人恩怨的,她的手下之中有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我了解下来为人还是挺不错的,现在也比较熟。那个小伙子父亲因病去世了,小伙子跟她电话请过假去奔丧,谁知她是怕自己要担责任还是怎么的,后来居然说那个小伙子是无辜缺勤矿工,甚至在这个小伙子实习期满后要转正的事情上卡人家,我实在是出于义愤填膺,动用自己所能动用的一切关系给予这个小伙子帮助,并且与那个姓付的有了正面冲突。先不说人家小伙子电话里跟你说过这事请过假,就算没有说过,人家老爸都死了,法律都不外乎人情,不管如何她都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个小伙子,为人之恶劣可见一斑,亏这个小伙子以前除了自己本职工作以外还经常帮她做这做那的,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即使是她真的如此不堪如此恶劣,那么她就该死了吗?我想,也还是罪不至死的。

我扪心自问了自己很久,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随便乱想想出出气也就算了,如果真的不用受法律约束也又有足够的力量的可以去杀了他们的话,我想我还是下不了手的。套用一句改编自《原罪犯》的话来说:即使他们禽兽不如,难道他们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了嘛?我想只要不是对他人造成极度不可逆伤害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去随便去剥夺生命的好。或许,我可以为了自己的理念为了自己所谓的正义而去弄脏自己的手;但是,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愤而去弄脏自己的心,我也不能让仇恨蒙蔽了心而失去人性沦为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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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手上的资料,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甚,这个杨钧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这些人中任何一个在哪里都可以说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全是人才。将这些人凑在一起,组建成一个小队,专门去抓那些滥用职权、为富不仁、祸害华国的毒瘤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点啊?带着心中的疑惑我来到了终南山。

进入杨钧的办公室,看到杨钧正坐着在看一份报告。杨钧见我来了,说道:“快坐,冰封。”

“拜托,老大,你搞什么啊,派这些人给我是让我组建特攻队呢。”我调侃道。

“哎,我说你小子别没大没小的好不,先不说我是国家主席,就看着我比你虚长那么多岁数,你也该尊重尊重我吧。”杨钧一脸抽搐地说道。

噗,没想到这老小子这么古板,还开不起玩笑。我说道:“好吧,那杨大主席,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你……哎,算了,说正题吧。”杨钧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把那些人派给你,这些人有些部门想要还要不到呢,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杨钧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我就是想让人组建一支特殊作战小队。一般的贪污腐败份子有廉政局管着的,不然全都让你去弄保准你焦头烂额。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你去处理那些有足够证据,但是政府又对其有所忌惮而无法使用过激行为去刺激的腐败份子。又或者,类似于这类有嫌疑的人。”

“哦?莫非还有人敢造反不?”我好奇道。在我理解之中,军阀割据、占山为王那似乎是古代才有的事情,怎么当代还会存在。

“是的,就是这样的。我所说的第一种人就是指部队里一些位高权重的人以及一些政府机关位高权重的腐败分子,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进行抓捕,但是又不能这么做。要知道很多地方的腐败分子是军政互相勾结的,如果采取行政手段去压制甚至派遣军队讨伐,一旦逼急了会狗急跳墙,他们很可能会揭竿而起,割地为王。这会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其他类似的腐败分子或许也会争相效仿,华国就会处于军阀割据的危机情形,到最后真正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同时,还有很多异族蛮邦对华国也是虎视眈眈的,最坏的情况可能会亡国。这都是我所不想看到的。但是有你这样一支奇兵存在,可以在他们还没发作之前就将之扼杀在萌芽之中。”

“嗯,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只要对那些腐败份子的核心人物采取斩首行动,那么他们就会彻底瓦解,下属的部队也会群龙无首成为散沙,就不会出现你所说的情况了。”我点头示意道。

“对,就像你说的那样,到时候政府再派出人员进行收编就可以了。不过最好能够俘获让其接受人民的审判,在舆论的扶持下起到正面作用,实在迫不得已的话才去格杀。”杨钧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那第二种人呢?”我问道。

“第二种人就是我们只是怀疑,但是还不能确定的。你拥有精神窥视的能力,可以明察秋毫,这样就不怕错杀好人了。如果确实作奸犯科,那可就像处理第一种人那样处理;如果不是,我想可以重点扶持。要知道,对于这些怀疑却无法确定的人,杀对了也就算了,一旦错杀了好人,那么就会造成人人自危的局面,轻则人们觉得中央政府刚愎自用滥杀忠良会造成很多人才的流逝,重则会形成很多人为了自保迫不得已揭竿起义让华国陷入内战的泥潭。”杨钧郑重说道。

“额,你说的我全都清楚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不管怎么样,这些事貌似我一个人做也可以的,为什么还要派那些人给我。”我说道。

“这个是出于两方面考虑,前面我说道过,很多异族蛮邦对华国还是虎视眈眈的,而你可以说是华国的一支天赐奇兵,你这张王牌我不想过早地让世人看到,或许在将来在关键时刻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需要这样一支小队来掩盖你拥有异能的存在事实。其次,华国组建这样一支小队是要表示政府的决心,警示那些作奸犯科之人,不管你如何权势滔天、拥兵自重,防范再如何严密,都可以取汝首级如探囊取物,让那些人不敢妄动,起到敲山震虎之效。”杨钧郑重说道。

此时我想我脸上的神情一定非常古怪,所以杨钧问道:“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这简直就像是一个黑帮团伙的暗杀小队,而我则是这个杀手集团的流氓头子。”我古怪地说道。

“唉,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要知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你不要那么刻板嘛。”杨钧说道。

“哦?那你给我的那些人,我看个个都身怀绝技、眼高于顶,未必会真心认可我,肯绝对服从我的管束和命令,队伍不好带啊。”我一边说道一边想,这古板老古董居然说我刻板。

“额,应该不会吧,他们大部分来自于部队,还是挺有有组织行和纪律性的。再说,那也是你的事,不是我的问题。”杨钧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我低声道。

“别你啊我的了,男子汉大丈夫哪那么多婆婆妈妈的,这些人你都管不了的话,将来我怎么放心对你委以重任啊。”杨钧说道。

囧,现在我虽然算不上位极人臣,但是也算是位高权重,还要怎么委以重任啊,莫不是还想让我来做这个国家主席啊,我心里腹诽道。

“噢,那你忙你的吧,我知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摆摆手就往门口走去。

“哎,怎么说我也是个国家领导人,你小子还真不和我客气啊。”杨钧发牢骚到,怪我这样大摇大摆地就走了。

我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走了出去。头疼啊,那帮家伙个个都是桀骛不驯的人物,要他们对我服服帖帖的,看来还真少不得要花一番功夫。

我离开终南山,回到L-D045,走进保卫室,对着通讯装置喊道:“请徐俊、沈续儒、李君学、徐世杰、韩文兵、葛圣绫、童嘉枼、希润、金晨、赵智仲十位同志听到广播后,在30分钟内到1号会议室集合。”

广播完毕后,我立刻来到1号会议室开始等他们,我看了看时间,除了沈续儒在30分钟内到达会议室外,其他人都三三两两地姗姗来迟,我足足等了他们1个多小时,所有人才全部到齐,看来一开始他们就打算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

“各位都到齐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们的直属长官,你们以后就全是我的部下。”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

“慢着!我可不是什么军人,我只是被高薪聘请来工作的,这点我想你还不清楚吧。”第一个刺头开始冒头了,徐世杰说道。“对哦,我也是看在钱的份上才来的。”赵智仲随声附和道。

“哦,那我想是聘请你们来的人没有说清楚,那么现在就让我来给你们说清楚,你们既然来了就必须进行军事化管理,编入军队,而且你们的工作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如果觉得不合适自己无法胜任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如果愿意留下来的,待遇还是原来事先说好的,只不过你们现在开始就是军人了,不再是平民。”我说道。

“啊?难道说我们就要一直做下去,如果哪天不想做了呢?”赵智仲说道。

“虽然你们编制属于军队,但是是采取雇佣制的,一年签一次契约,一年后如果你们觉得不想干了可以离开,如果想继续留下来就再次签订契约。但是,我要说清楚,一旦签订了契约就不得反悔,如果你们在此期间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轻则送你们上军事法庭,重则我会直接枪毙了你们,你们自己要想清楚了!”我故作凶恶地说道。

赵智仲和徐世杰两个人互相看了看,沉思了片刻。可能杨钧开出来的条件真得非常优厚,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两个人居然冒着会被我枪毙的风险答应了下来。

“嗯,这里还有其他人原本不是军人的吗?也可以提出来。”我故意问道,如同所知的一样,剩下的人原本都是隶属军队的,所以没有人再因为此事发言。

“好的,既然现在大家都是军人了,那么我想大家应该都明白一个好部下的条件不是他有多大的本事,而是他绝对服从服从命令。再有本事的部队,打仗不听从指挥,都是白搭。”我说道。

“是的,长官,你说的没错。不过对于碰到那些部队里那些眼高于手、才疏学浅,只会纸上谈兵的指挥官,也着实让人感到头疼,所以那些指挥官的许多部下只能表面上服从,但是心里面却是不以为然的,甚至是看不起。正因如此,阴奉阳违已成为部队里所存在的弊病之一。当然,我绝不是指你,长官,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徐俊锦里藏针地说道。

“你说的对,我也这样认为,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那么你怎么看待我这个指挥官呢,徐俊。”我笑眯眯地说道。

“额,你别误会,长官。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草率地对一个人进行评价呢。”徐俊看似老实,却狡猾地以退为进地说道:“不过,我想作为一个指挥官他应该是能够运筹帷幄的,正巧我对于谋略也略知一二。”

其实,我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不过假装不知道说道:“哦,谋略。那你看,如何才能衡量我的谋略水平,是否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指挥官。”

“额,让我想想。”徐俊故作深思状,然后说道:“其实这也比较简单,要不我们下几盘象棋吧,虽然我下棋的水平也一般般。要知道,象棋可是华国的国粹之一,同时也能间接看出一个人的谋略水平。”

这小子居然想阴我,他可是大师级别的,曾经还拿过全国个人赛冠军,却故意说自己的水平一般般。如果他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可是赢了我,那么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甚至可以笑话我是一个才疏学浅的低智商,而且在他心里他是不可能输的。不过,这次他的如意算盘可要打错了。

于是,他和我约定三局两胜,不过我故作狂妄说只要三局中他有一局胜就算他赢。他在心里偷着乐呢,笑我是个草包,却不知道他自己早已经落入我的骰中。

由于我能窥伺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往往都能先发制人,前面两局赢地相当轻松。此时,徐俊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口中自我喃喃道怎么可能。我故意激将道道:“别说我狂,如果第三局你能赢我甚至平局也算你赢。”“哼,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徐俊恼羞成怒地说道。

我当然不会给他机会,前两次我还算有点放水,所以看起来我只是险胜的样子。但是第三局,我打算重重地打击他,让他彻底地折服,所以第三局他败得非常惨,差不多快被我剃成光头了。

徐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一山还比一山高,长官你真是深藏不露,我算是彻底服了。”此时,我已经知道徐俊算对我真的心悦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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