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说我是何其的幸运能够赶上这穿越大军。而且一穿就穿越了三千年。这个大的惊喜是在太惊喜了。可是这实在是太震撼了。眼前这个称自己是爹爹的男子不过四十岁。可是这副躯体的年龄最少也有十八岁吧!
细细数来来到这个大秦帝国已经有三月了。我心中很是向往这个一统六国的帝王是怎样的一个人。于是不知不觉就像在学校得时候一样静静的沉想着。
“小姐。小姐。”远处侍女高喊而来。我一怔连问“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侍女顺了口气“小姐,老爷叫你去前厅。说是有贵客到来。”我想了想还是随她去了前厅。
刚到前厅就见正位上跪坐着一个人。长相很是儒雅。一副儒家做派。我走至中间行了一礼“父亲。”父亲笑着道“冬晴,快些过来见过相爷。”我听了一惊。吕不韦!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用来博取高位。可是后来又与此女子双双自杀于宫殿里。不禁对他多看了两眼。盛秦时代的衣装,儒相的一张脸上透露着政治家的权利。垂首而立。
“还是坐下说话吧!”第一次听到这个历史上褒贬不一的大人物说话。我历冬晴是何其的幸运啊!能够这么幸运的亲眼见识历史上的这些个人物。我看了一眼父亲,父亲点了头我才侧身在父亲身边跪坐而立。
“相爷,此次前来可否是为了王后人选?”嬴政至今未有大婚?这是我的一个怀疑。虽然历史上鲜有记录嬴政的**,但是嬴政绝对是个非常有心计的男人。也是这个六国时期的霸主,
“是啊!大王登基已经七年了。是该给找一个贤惠的王后了。可是这王后的人选.........”说道这里吕不韦倒有些犯难了。
“周太尉的千金可是合适?”吕不韦想了想道“我也曾有此打算,可是这敏代才十五岁年龄太小。而且生性太软,不是王后的料子。”这吕不韦还挺讲究的,历史上有传言说秦王嬴政乃是他吕不韦和赵姬的私生子。在吕不韦将赵姬送于异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孩子。
“那相国的千金呢?”这个爹爹也是一腔热血。吕不韦缓缓喝了一口茶似乎在想着什么。
“尚阳脾气太过于强劲,恐会惹祸,到时大王不高兴可怎么办。”这就是做父亲的,永远都是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我下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想着。却没有想到吕不韦将注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我看冬晴可好。”我募的一抬头不知所云。我承认我是很喜欢秦朝但是并不代表这个啊!我一脸的惊慌看着父亲。父亲一拍我紧张的手“相爷抬爱,只是小女不是大王所喜欢的。而且小女也有了心仪之人。怕是不能担当国母。”吕不韦打探着我。让我很是不爽,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冬晴能当大任。”我心情到了一种极致不知该怎样说。
*——三天后
跟着父亲唠叨了宫门口。不一会吕不韦的车驾来了。紧随其后的是另一辆马车。下来了四个人。
紧跟着吕不韦的应该是他的女儿尚阳吧!好一个美人胚子。淡粉的长裙下不语一句倒是风情万千。再看后面那辆马车。下了两个人。一个十五的样子。应该就是那天所说的敏代吧1看样子真的生性胆怯。一个劲的缩在自己父亲身后。我不禁感叹古人诚不期我。
只是动作上的问候。便已经明白了。
三个父亲带头走在前面。我们三个走在后面。我侧眼看了看尚阳。这个女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人顿生敬畏。而敏代就是一个小女子摸样。
走进通向宫门的甬道。在这丈余高的甬道里,不见阳关,有些阴冷之气袭来。青石砖的夹缝里长着些绿色的青苔。静谧的甬道上粘着一列列士兵。严肃的守卫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满是政治家的气息。放眼望去甬道就像是通向无尽的黑源。踏着这些青石砖我的思绪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之外。这古老的秦王宫我还能够亲眼见证它的兴盛。一阵冷风袭来我瑟缩了脖子又跟上吕不韦的脚步。
到了宫殿门口一队队巡逻的侍卫越来越多了。我生性的多了一分谨慎。“相爷,你来了。”一个为首的侍卫迎了上来。我与尚阳,敏代低了低头。“开宫门,我要进去。”侍卫听后连声道“快开宫门。让相爷和大夫,太尉进去。”
“哐~~~咔咔咔咔。”沉重的宫门在十几个彪形大汉的努力下打开了。
我看见了这宫里的繁华。目光所到之处无不是一个个奇迹。亭台楼阁真的像是历史书上所说的,五步一亭台,十步一一楼阁。“走吧!”我这才回过神跟上脚步。穿过御河后。我看见了那座政治权利最高的咸阳宫。哪里是今后诞生千古一帝的地方。天空万里无云,仿佛也被这肃穆的宫殿嗦渲染。
“相爷,大夫,太尉。你们可来了,大王已经等候多时了。”吕不韦点头复又转头对我们说“你们三人可去宫里玩玩。到时我会让人来找你们的。”我点了头立于一旁。
“冬晴,在宫里不要闯祸知道吗?”我螓首“知道了父亲。”之后便看见一个侍人领着三人进去。尚阳像是很久没有出来过了。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敏代却是仍站立在刚才的位置。我看了一眼宫门想是他们要谈很久。自己到不如去看看这三千年前的秦王宫。
可是又害怕惹上这宫里的一些个贵人,自然有些谨慎。忙对站立在另一旁的侍人道“不知侍人怎么称呼。”那侍人慌弓着背脊道“姑娘,万万不可这样折煞奴才。姑娘有事尽管吩咐就好。”我螓首颇为有礼道“我想去这宫里看看,可是又不认识路,侍人能否带我走走。”那侍人马屁道“姑娘,奴才唤张。”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张侍人,有劳你了。”张侍人领着我往侧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