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映满月,香韵笼残心。半唱丝音弦,长吟圣贤书。红颜岂是薄命时,何以孤身向黄昏?”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我没有去寻找这些思路,因为受到感情上的打击,一段时间的借酒消愁,夜不归宿,每天行尸走肉,直到最后开始阅读一些古文典籍,才感觉到有所好转。
另一本小说算是彻底的废掉了,为了她付出的够多了,却不知道我的用苦良心,现在在下决定好好的一个人过,却有苦苦相求我回去。
好了,不提也罢。
我已经有2个月没有上网写书,也没有去看爷爷,似乎被领进师门之后,未有去学习。
爷爷总是说,他驾西之后,风水没人继承,为此我感觉到很惭愧,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却有宝山而不知道如何去挖掘。
闲下来,坐在书桌台上,拿着笔却无法下手,拿过子明兄邮寄而来的玉佛珠,思路似乎闪现起来。
玉佛珠表面闪着如鱼鳞般的光泽,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心,逐渐沉定下来,小的时候,记忆一直很好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几段记忆是空白的,脑中一些图片闪现出来。
场景似乎回到199X年的时候。
“你是在家里还是和妹妹一起出去玩?”妈妈问着我。
我此时正看着黑白电视机,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要看电视,看动画片!”
我就像第三者一样看着6岁的我,和年轻的妈妈,以及在襁褓之中的妹妹。
动画片上咆哮着,“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鹰的眼睛.....!”
年幼的我也在不断学着电视机上的动作,这一段的记忆我还是有的,我记得这是我出事的前几个小时,难道我穿越了?
我疑惑的大量着四周,木板房,黄土地,这是没搬家之前的模样,地上到处坑坑洼洼,还有玩弹子的圆洞洞。
“真怀念以前的生活!”我心中感想到,但是怀念是怀念,现在生活的我,叫我回到以前的生活,打死我也不愿意。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调遍了电视机,也没发现有动画片之后,只能拉拢着脑袋去找妈妈,阴深深的木板房实在让人感觉到不舒服,而且是不是有毒虫鼠疫,年幼的我似乎想到蛇,一阵快跑离开家里。
去找妈妈的路上必须过着不到3米宽的水泥马路。
老师教过,过马路要左右看看,我首先看看右,没车。左边,也没车。
我大胆的走在马路上,就当我走在中间分界线的时候,右边传来轰轰的声音,我偏头一看。
一辆快速行驶的摩托车,向我开来,我当时脑袋司机,站着那儿愣住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记忆也没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群人正把我送上一辆越野车上,低头一看满腿的血,又晕了过去。
但是这一次以第三者的身份去看,我不相信,不相信我在左右看了之后,为什么当时没有车子,之后又出现一辆。
过马路了,周围还是没有车,我不禁急了。
要知道,开摩托车的是一个警察,带着一个犯人,不可能现在还不出现,这些都是真实的人,不可能是鬼。
年幼的我踏在分界线上,我仔细贯彻周围的一切状况,就像一切都被慢放一般。
心中感觉到莫名的一紧缩,心中暗道:“来了!就是这个时候!”
在我惊讶的眼光中,距离不到年幼的我十米处,一辆摩托车突然出现,就像...就像...从空气中钻出来一样,莫名的出现在公路上。
年幼的我惊讶的站在车路中间,一阵血光之后,我被摩托车无情的撵过,躺在车路上弱弱的呻吟。
摩托车撵过我之后,华丽的一个甩尾,车上的人下车,也是惊讶的目光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中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
警察说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小朋友?”
手上被拷起来的囚犯也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个人来呢?”
这是处于第三者的我,看见了一团漆黑的烟雾从摩托车中散发出来,在空中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漆黑的面孔让我感觉到熟悉,尤其是那双散发着失望的眼神。
一时之间,无法想起那熟悉的眼神,可是此物明明是鬼魂,何以我能认识?
鬼魂似乎还不甘心,慢慢的飘到年幼的我身边,只是此时的我只能看却不能去阻止,心里着急如上锅的蚂蚁。
鬼魂手抚摸在年幼的我脸上,另外一道黑气注入到我鲜血淋漓的腿中。
然后似乎很满足的消失了,凭空消失了。
画面到了这里,周围一阵扭曲,周围一片黑暗,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眼前还是写字台,未动的笔和笔记本。
滚烫的咖啡此时早已冷却,喝下冷却的咖啡,让我不禁响起了爷爷以前的说的话。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我就打了一个耳洞,似乎是为了保持脸上不破相,也就是移花接木的效果。
但是我不懂的是那道黑气,是不是现在还隐藏在我的体内?
我的大劫是不是真的就在四十五六岁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此时真的很想打个电话问一下爷爷,但是现在早已是深夜,只能我一个独自发呆。
憋在心中实在难受,我打个电话给诸葛子明,并诉说了我刚才的灵魂穿越。
诸葛子明听完之后,说道:“这雪佛珠虽然是我平时护身之用,但是具体功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位在拉萨的游僧所赠,你不是说你记忆中有几段是空白的吗?也许这雪佛珠能帮助你,好了,过一段时间,我会来你们那里玩,到时候给我当一下导游哦。”
“没时间,去凤凰和张家界没时间,我要上班,再说你来这里,不是为了什么鬼怪的事情,你会来?记得,别空手上门,孙子!”
“丫的,你再说一边!”
“爷爷当年也是从孙子坐起的,是孙子,没啥大不了滴!”我一副安慰的语气,幻想着子明兄抓狂的样子。
不理子明兄,挂了电话,赶着睡觉,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