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把一套与白色大衣款式相同的黑底带白色符文的短袖加休闲裤套在了身上后,便从千灵珠内拉出睡眼朦胧的小白灵确认了腰部的酸痛原因,就带着英仙来到了主厅里。而林家的一众人则在等待着司君他们的到来。
林天南似乎也如昨天说得那样,对待司君不带有一丝敌意,反而像是看到自己优秀的子侄一样:“司君来了啊,昨晚睡得怎么样,这位是?”林天南看着司君身后的英仙露出询问的神色。
司君看到满桌子人都奇怪的表情心里了然,林府的守卫还是不错的,可是这突然间出现的一个人,主人家却还不知道,难免会奇怪:“这个是我的妹妹,昨天她有事不在我身边,昨晚刚来到找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重华叔装作是懂了一样,可是脸上挪揄之色并没有减少,一副你骗鬼去吧的样子。
的确,硬要把英仙说成是司君的妹妹,那是勉强得可以,英仙比司君还有高出半个头,而且身材一点不比卓月环这个成熟美妇差,加上身上浓厚的御姐气息,这位16岁的少女还真是发育得不错啊。司君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心里的妹控之魂可不允许他叫英仙做姐姐,而且叫做主人司君也不想,因为司君能够清晰地在小白灵和英仙的身体上感受到名为亲人的感觉。
“大家好,我叫英仙,今年15岁。”英仙很是有礼貌地微微欠身向着林家的一众人问好。
‘妹妹吗,那就好,不过为什么英仙姐姐的身材这么好。’诗琪微笑着向英仙还礼:“英仙姐,你叫我诗琪就好,我比你少一岁。”
在林府的第一顿早餐过得十分地美好,明显没有出现火花什么的,让司君稍微安心下。
“那个,重华大叔和伯伯能够跟我来书楼一下吗。”司君看着早餐后似乎要出门的两人急忙说道:“当然,月环阿姨也来一下就好了。”
“哥哥,你有什么事不可以让我知道啊。”原本与英仙打得火热的诗琪看着明显把自己排除在外的司君不满地盯着司君,想要得到一个解释。
司君没想到原本自己不大的声音居然被谈得火热的诗琪听到,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借口可道。
倒是英仙看着没台阶下的司君,笑了下后为他解围道:“哥哥他是想要找伯伯他们谈下我们去始神学院的事情,今年开学我们就是同学咯。”
“嗯,是的。”司君猛地点头,原本自己也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奇怪的是英仙为什么会知道。
“真的。”诗琪兴奋地站了起来,满脸都是笑意:“那爸爸和爷爷就是要推荐哥哥他们入学咯。”
一边的林天南点头符合道“嗯,是的,不过还是有些细节要弄好的,毕竟诗琪你也知道始神学院收人是十分严格的。”
诗琪点头表示清楚,没有抓住司君不放,和英仙走到后花园谈心去了。”
一行4人去到了书楼里,重华叔启动了禁音结界后,司君便开始了自己的主题:“伯伯、天南叔、卓阿姨,我首先要向你们道歉。”
林天南看着诚恳的司君抬手打断他的话语:“事情我也告诉月环了,她也是能够原谅你,而且我说过了,昨晚一战后,一切恩怨烟消云散,你以后就是我林天南的侄子。”
“此事并不怪你,神兵出世异象起,当时你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孩子,根本决定不了事情的发生。”卓月环点头,慈爱地摸着司君的头。
“不是,虽然我很感谢你们的原谅,可我想你们想都错了。”司君站了起来“他们只是陷入石化状态而已,并非是死亡。”
“什么!你说思露还没有死?”林天南拍案而起,脸上满是震惊和喜悦。
重华叔听了后,忽然从戒指内拿出一个石兔略微颤动地说道:“司君,这个是诺亚城遗址外所得到的石兔,这种情况真的没有死亡?而且在老家哪里,思露的灵魂玉牌明显是碎裂了,这又算是如何解释。”
“的确,这些石像中已没有了一丝生机,但是我还可以用她。”司君左手闪现白光,始生剑出现在手中,把石兔取了过来,始生剑出现柔和的白光照耀在石兔的身上。
消退,兔子的石化渐渐接触,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蹦在了地上,精神奕奕的跳动着。可司君却没有这种活力,现在他就像是抽干了似的,主动使用始生剑的力量去救人,这对于司君来说消耗是在是太大了,只能够解除一些小动物的石化而已:“你们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能力,不过现在我的力量还不足以解除人的石化,所以待我渡劫成仙后便能够把思露姐和诺亚城的十万居民带回来了,而你们的灵魂玉牌估计是靠着一丝生机与灵魂与本人所连接,但石化后不但消尽了生机还阻断了灵魂的连接,所以便碎裂了,不过你们就要再等一下就好了。”
“这真的是太好了,思露没有死。”卓月环喜极而泣,这个女儿可是她心里的唯一。
“你这小子怎么现在才说,是看我流马尿,想笑话我的吗。”林天南双眼带着水雾,声音颤抖着笑骂着司君。
司君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昨晚装,搞到我想说也说不出。”
“你这个混小子。”在司君眼中一向稳重的重华叔居然反应比二老更为猛烈,双眼带长很长的泪痕猛然站起抓着司君:“怎么都是你的错。”
“是是,你们都对,是我错了行吧。”司君翻着白眼,现在全身脱力的他没有一丝力量去反抗这个兄贵,只能被动的侵虐着。
良久,司君他们走出了书楼,一边是等待已久的英仙和诗琪,诗琪首先问道:“哥哥,爸爸他们怎么都眼睛红红的。”
司君,软软地把这个身子都压在了半空漂浮的小白灵懒洋洋地道:“他们啊,被我向学的真诚感动了,所以哭得一塌糊涂。”
“真的?"
司君一脸认真地点了下头,无事了两个老男人不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