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公司了吗?怎么回来了?”美丽的脸闪过抹心虚,车折柳力持自然地面对柳封辰。
“老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嗯?”柳封辰斜倚着门,不知来了多久,听了多少,而他们竟然不知道。
“你……你会在意吗?”她坦白地迎视他眼眸,想要窥知一二,但除了一片没有温度的柔光,什么也没有。
看似温柔多情,其实最为无情,似乎每个女人都爱,其实都不爱。也正因为不爱,他才能如此洒脱地游走於爱情国度之间,从不怕拿不到居留权。她常在想,即使一年之约满后,她的离开对于他仍是不痛不痒的吧?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是否在意?嗯?”依然是无害随意的姿态。
“……”我宁愿你不在意,那样至少还留有一席干净。
但是,更快的,柳封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欺来,当她回神时,已被禁锢在墙上,被困在他两臂之间,彼此呼吸第一次离得那么近,就连心脏的跳动都清晰可闻,那么近那么近早已分不清谁是谁。
埋首于她颈间,厮磳着细嫩的肌肤,闻嗅着独属于她的发香,良久,他说——
“我想听。”低沉而柔和的嗓音就在耳边,她甚至感觉到他喉结的律动。
枕在他肩上,轻轻闭上眼,抬起手缓缓抚上他的五官,只要合上眼他的脸就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多少个日夜在回忆里触摸他的脸一次次。
先是那张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脸,柔美细腻的触感完美的线条,接着是那吻遍多少红颜的唇,唇角总习惯性地微微扬起,无害而致命,薄逸的唇型象征着薄情寡义,所以,一切都注定的是吗?然后是他的眼,眉毛,呵——那里是一片温柔的死水,看似柔情无害却是万年不变的寒冰。只有真心微笑的时候寒意才稍稍收敛,眸里的光柔柔的像夜晚的星星。
“让我留一方干净,好吗?在你的面前。”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上。他享受她的主动,但探索的眼未曾离开过她的脸。
柳封辰亲自陪车折柳去见园长,而且是他提出的!这令柳宅上下打击了好久,但对车折柳而言那是柳封辰的义务,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