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人到,王大妈一脸惊慌地进门来,对着龙邪就是一跪。
“爷,心姑娘的药被调包……老奴什么也不知道……请爷您……别怪罪老奴。”她吓得是老泪纵横,她是个老实人,刚刚久儿去找她说了药被调包的事,她只差没吓得心胆俱裂,一时间慌得愁眉苦脸,一见主子,就禁不住惊吓地落泪了。
“你马上替心儿重开些药方,稳定住她的病情。”龙邪淡声吩咐严圣君,这才转望向王大妈。
“熬药的时候,你可曾离开过?”他语音沉冷,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心姑娘的药每次得熬……几个时辰,老奴有时会……离开一下。”王大妈心虚地垂着头,她知道在熬药的时候她是不能离开的,但她有时会偷闲一下。岂知这会儿出大事了。谁不知心姑娘是主子看重的人,这下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都怪她一时粗心大意。
“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龙邪冷瞪她一眼,若她在熬药的时候紧守着,岂会教人有机可乘?发生这种事,她有推不掉的责任。
“爷,都怪老奴一时粗心大意,请爷您大人大量,饶恕老奴这一次,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王大妈惊颤地猛叩头,只为求得他的谅解。
“发生这种事,本该重罚,你知错能改,暂且饶过,但下不为例,日后若再发生类似情形,我必不轻饶。”龙邪并非蛮野之人,他虽冷酷无情,对敌人更是心狠手辣,但他的残冷只对极恶之人。现在他念及王大妈是庄中的老奴仆,一直也很尽忠职守,看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他无意再追究。
王大妈闻言如获大赫般感激地又叩了叩头,这才撑着吓得虚软的身子站起身。
“近天来,哪些人进入灶房过?”虽不追究她一时之过,但有些事,龙邪必须问清楚。
还未离开的严圣君抿唇不语,他也想听听王大妈的回答。
”回爷的话,平常进出灶房的都是下人,再无他人。“王大妈是老实到没心眼的人,想也没多想地便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