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少爷是一个月前回来的。”张管家恭敬的回答。
“一个月前……怎么没告诉我?”中年男人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紧皱着眉头。
“当时您正在比利时,少爷说不用打扰您了。”
中年男人看着病床上昏迷的儿子,表情凝重:“大夫说些什么?”
“少爷是心脏骤停,是因心脏血管堵塞而突发的。多亏正确的施救和及时打通堵塞的动脉,才不至于……”
“是谁?”
“首先是沈夕若对少爷进行施救,然后……”管家犹豫着,没再说下去。
“继续说。”
“然后是秋晏泽及时打通了少爷堵塞的动脉。”管家看了眼老爷的反应,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秋晏泽……”
中年男人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有些疲惫:“大夫说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
“一年后。”
“怎么这么久?”
“因为少爷年纪太小,体质又很十分特殊……心脏承受不了,所以要推迟手术。”
“好好照顾他吧。”男人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翌晨:“对了,纪导找我谈的那件事,不要告诉少爷。”
“是。”
中年男人推门离开了。
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
道路两旁的白桦高耸入云。
两个白桦的间隔处,停着一辆脚踏车,车的旁边一个单薄的身影坐在便道上,她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屈辱感渐渐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哀伤……
如果爸爸在的话,就不会那样了……
在离她两米的地方,停着一辆墨色的跑车。韩墨透过车窗望着她蜷缩着的侧影,想要笑,可是僵硬的嘴角无论如何也扯不出任何弧度。
为什么他开心不起来?
游戏的操盘者是不可以被棋子左右的!
他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子,在她的面前呼啸而去。只是埋着头的她,并没有看到是韩墨。
不远处的片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