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纸上有灰尘。”旁边人提醒道。
“对,你说他们卖这包茶叶给你时就是这样了,而我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转头面对着那人说道,“没有人会笨到把包了一年的茶叶原封不动就卖给别人的,首先这外面的油纸就会让人看出问题来,折痕很深,几天时间是成不了这样子的。”
围观的人们逐渐被赵捕头老练而精彩的分析所吸引,都不由地对他说的话点头。
闹事者听闻是官府的人,渐渐站不住了,双眼闪烁个不停。
赵捕头不为周围的动静影响,态度强硬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人又问道:“既然你说是在这里买的茶叶,那么你应该还记得卖茶叶给你的伙计,能指出来让我知道吗?”
同时林应莲指示高掌柜让所有的伙计都过来集合。
“店里伙计都在这里了。”高掌柜快速点过人数后对主子禀报,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你可以开始了。”见林应莲向自己点头,赵捕头于是示意那人开始认人。
这刻在一大群人的注目下,那闹事男子犹如被赶鸭子上架,两眼散发着恐慌的气息,漫无目的地在二十来个伙计脸上来回搜寻着。
片刻后,人群中有人开始切切私语,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这无形的压力逼迫得那闹事男子神情愈发惊慌,心乱之人很容易就会说错话了。
“是哪一个,认出来了吗?”
只是一句很寻常的问话,却让做贼心虚的人如惊弓之鸟般胆战心惊,惊慌之下,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记不…不得了,昨天太…匆忙,我没看清他…他的脸。”
“哦,是这样啊,没关系。你不记得他,那他记得你也说不定。”赵捕头意味深长说完这话扭头向余香楼二十来个伙计问道,“你们有谁记得昨天这位客人来买过茶叶?”
“小人没见他。”“小人也没见过。”“没有。”二十来个人异口同声的说没有见过这人。
“你们确定没见过他。”
“肯定没见过他。”伙计中有一人代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