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该死的地方,我讨厌杂草,我讨厌亚马逊。”
我一边骂骂咧咧的用着短刀砍除杂草,不管身心还是嘴上都是极度的抱怨着。
“你就不能省点力气,多砍下草吗?”
教授正站在我身后,享受这我开辟出来的道路,我边砍,他边走惬意的很。
“教授既然,你这么有空,能和我说一下,学院里的事吗,那些个血指妖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倒现在都还不困惑着呢。”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这货也是不会出一份力的。
“这个呢,又是一个故事了,深泉学院呢,本来就是一个墓地,一个活墓。”
我问着:“什么叫做活墓。”
“其实墓地无非分作两种,一种是有主的,有智慧的叫活墓地,一种是无主的也就是死墓。而学院之下确实有着一个墓地,而且他是有主人,有智慧的。”
“那些血指妖奴就是墓地的主人吗?”
“并不算是,他们顶多算是守墓者,墓地的守卫者,主人其实是一个铜钟,或许你曾经听过钟响吧。”
我突然回想起,我在学院之时确实听过许多声钟响:“我听过,只不过,每次钟响人们都会昏睡过去,除了我和你。”
“这也是我愿意接受你的主要原因,你能隔绝所有声波催眠,我对你尝试过了,我点起迷香,你还是会昏倒的,但是声音类的催眠,哦不!是所有以声音为传播方式,的术式,幻术,一切都没办法对你产生效果。”
听教授这么一说,我还有多少窃喜:“这么说,我还是个超能力拥有者咯。”
“一半吧,毕竟你这超能力基本上没任何用处。”
“你就不能,不打击我吗?你接着说吧!”
“我来深泉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里每年都会死上两个人,好吧!是有个死者的父亲,知道哪里曾经是个墓地,所以找我来调查,其实他所不知的是,不是曾经而是一直都是,之后我去到学院,用特殊的方式找出会死去的2个人。
其中一个你也认识叫做多马,到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挑了怎么特殊的人,每年死的那两个人都是学院里长的最胖的两个人。”
“那多马,是怎么死的?他们为什么每年都要杀人?”对此我一肚子的疑问。
“就这样死的啊!两人的背椎骨被抽了出来当笛子吹,你应该也是看见了的啊!至于杀人也是为了活着,也是一种仪式。”
“什么!你说当时吹的棍子就是人骨?这消息倒是足够震惊,那仪式怎么说?”
“其实也就这么回事,那口铜钟是个骨钟,把人骨熔炼之后在做成的,用的骨头就是墓主的,非常的薄,大概也就只有指甲的厚度那样,非常脆弱,一敲就碎,骨钟的外面包裹着一层人皮,不过被岁月的侵蚀那人皮终会腐化,人皮腐化之后,骨钟也就失去唯一的保护,也会出现腐化风化的现象,
没年
所以才需要每年杀死两个人,剥下他们的皮毛,在依附在骨钟上,这样骨钟才能历经数月而一直屹立不倒。”
我无力的挥舞着手中的短刀:“你这嘴上说的挺痛快的,你手上就不能帮帮我吗?我都要累死了,”
“很显然,我也无能为力,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能和你年轻人比,我现在都感觉到脚软腿麻了,等下就在前面休息一下。”
我心中那叫一个怨念啊!不停的想着,我这个累死累活的都还没说话呢,你到是先喊起累来了,你这一点德行也没有啊!
我满心怨气的继续说道:“那,那些个血指妖奴又是怎么回事。”
“血指妖奴都是墓主生前的奴隶,以后都是活人,不过后来被炼化成血指妖奴了,与骨钟融为一体,变成守墓者,算是同生公死了,不过还是有区别的,只要骨钟还完好,那血指妖奴就是永生不死,永世不灭,一旦骨钟毁去,那血指妖奴也会随之灰飞烟灭。不过我在查的时候倒是发现了一个挺有趣的故事。”
“我不听”
“哇!你这也不按套路出牌啊!反正你不听我也说,这墓主呢也就是深泉学院的第一任校长,张欢,不过他建立深泉的时候和现在是天差地别的,当时建校的时候,全校也不过几百个学生,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来读的,
不过都是读一半就辍学去赚钱了,学院也一直处于一个,半废立的状态,而学生一个一个的减少,最终什么也没剩下,学校也被废除了,这个承载着张欢的一切的学校结束了,没两个月张欢也带着他的遗憾离世,只留下一封遗书,祈求他的儿子重建,这所学校。
可惜他儿子并没有对他的遗愿,有太多的想法,也不记挂在心,这封遗书也就一直被搁置一旁,真到许多年以后,张欢的孙子发现了这封遗书,当时张欢的孙子已经是名震一方的军阀了。
找来一个大巫师,挖出了他爷爷的骸骨,熔炼成骨钟,做墓,埋与地下,在墓地的上方重新建造了这所深泉学院,而骨钟也有着他的神力,他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声波刺激着人的大脑,趋势人们思维更加明捷更加快速,所以这校园才会培育出如此多的伟人,政客。至于血指妖奴,那不是张欢的奴隶,而是他孙子这个大军阀所持有的奴隶。”
我前思后想了一会儿,觉得不管如何它的存在确实有违常理,才继续说:“教授你没有想过去,捣毁那座骨钟吗?”
“有,也没有,有正就有反,有明就有暗,世间很多事都是无法计较对于错的,若是我毁掉了骨钟,那,血指妖奴就会脱逃而出,学院范围内将再无活人,是,没有了骨钟这个器皿,不需要多久血指妖奴就会死,只是值得吗?或许百年之后,死的人将会更多,只是值得吗?这是一个奇数和偶数的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我也不愿知道,一切让它自己走吧。”
值得吗?我脑海中反复思量着这三个字,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我能关心的,我只是个小眼睛,小鼻子,小人一个,曾经的我只关心这材米油盐,或许现在更关心于生存。。
哇哇哇哇!
想着,想着,脚下一拌倒,我再次被倒吊了起来,一看脚下,死死缠着一根绳子,很显然,我中了,捕猎人捕兽的陷阱。
“教授,你还看着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啊!”
教授非常缓慢的走上前说着:“年轻人急什么,缠下脚,又不会毒死你。”
“恩”
教授推了推他那金丝眼镜,看着绳子眯起了眼睛,边看边说:“小伙你还真中奖,”
“中奖什么鬼,快放我下来,我都要脑冲血了。”
“你冲不冲我不知道,这绳子确实有毒,应该是麻痹神经性的毒素。”
“什么,你个挨千刀的快点放我下来。”我在绳子上大喊大叫死命挣扎着。
而教授拿着短刀,轻轻切断绳索,我也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