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了。五个月,从五月到十月。
洋洋洒洒三十五万字,字数在网文来说真心算不上多。
写的速度,也很龟速,在这里要跟那些追文的亲们道个歉。
虽说是完结的第二本小说,但仍旧有些许不成熟的地方。结尾或许稍显仓促,但整个故事来说还算是圆满的。
至于很多读者朋友问关于瑾风的问题。
很遗憾,在完结的部分瑾风跟小紫并没有走到一起。原谅我对于“青春存在遗憾”的执念。
但结尾苍井玉子诞下了儿子,预示着新的希望。
其实未尝不能把这当做一个开放的结局,也许日后有一天,当瑾风放下了这一切,会与小紫重新走到一起。谁知道呢。
轻轻在键盘上敲下“全剧终”三个字之后,激动地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对《墓中无人》这部小说,我想更多的是舍不得。
多少个夜晚,我陪着书中的人物同生共死。他们的命运都掌握在我得手上。
或许日后我会开启新的篇章,书写新的故事,但我不会忘记,他们赐予我的力量。
在此感谢一直关注我作品的读者们,常留言的幸福宝贝,晓,沛蒽,玲珑还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正是因为有你们,我这个懒人才能咬着牙坚持下来。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我会再接再厉的。
新文已经在筹划了,不过可能还要过一段日子跟大家见面。
还是这种类型,不过会改成第三人称,年代方面可能也会有调整。
会有一些惊喜的。
到时候还望大家能捧场。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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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完结意味着新篇章的开启,新书将描写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画皮:少女捉妖师》等着各位看官去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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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捉妖师》简介
午夜高粱地里的秀才撩拨着独居寡妇的心弦,艳遇之中暗藏杀机。
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美女才会画皮。
寡妇的女儿,阴时阴刻降生在大雪地里,丧母之痛令她背井离乡,发誓行侠仗义斩妖除魔。
然而人心莫测,云波诡谲。
比起妖魔,更可怖的则是人心。
爱与恨的纠葛,生与死的眷恋,试问她又能如何挣脱天道,逆天而行。
三界六道,轮回不终,一声号令,百鬼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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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试读】
张寡妇从睡梦中惊醒了。她做了个梦,梦见窗子外面有一只黑色的老猫凄凉的叫着。
老猫边叫边用爪子刮擦着窗棱,发出了吱吱的刺耳动静。
梦中的她伸手驱赶老猫,老猫怎么都不肯离开,摇晃着身子徘徊在窗台上,她便拿了块石头往老猫头上砸过去。
老猫无处躲藏,被砸的头破血流。
它怨毒的看了她一眼,竟用人声说道:“不知好歹的寡妇,我好心提醒你,你却要害我。你死到临头了……”
老猫的眼神和诅咒吓出了她一身冷汗,她兀自从床上坐起来,惊觉是个梦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夜很静,可似乎也太静了。
张寡妇闭了闭眼,睡意全无。她把那快要燃尽的蜡烛根儿点上,披了件衣服下了炕。
她到西屋看了看孩子,孩子六岁了,是个不安分的小姑娘。整日就知道跟村里的小孩儿疯跑疯玩,爬墙上树,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女孩子家。白天疯够了,晚上回来一沾床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她伸手在孩子脑门上轻轻摸了一把,孩子砸吧着嘴,翻了个身子继续做着梦。
张寡妇看了孩子一眼,叹了口气。她心想,自己怎么就没那种富贵命呢,她生了一张尚算姣好的脸庞,可因为家里太穷了,到十七岁也没人上门提亲。
她有个弟弟,生下来脑子就不太好,见人只会傻笑。终日拖了条长鼻涕跟在她的身后。
她爹娘为了给她弟弟存点老婆本,一咬牙一跺脚,就把她卖给了邻村的张瘸子做媳妇。
张瘸子四十多岁了,人倒是老实善良,但长得太丑了,小眼大嘴,脸上还有块巴掌大的胎记。村里的人都用张瘸子来吓唬小孩,只要大人一说:“你再不睡觉,就让张瘸子来把你抓走。”孩子们就不敢闹腾了,只得乖乖的躺着。
张寡妇是哭着嫁过去的,村里有规矩女儿出嫁要哭,是为“哭嫁”。哭的越厉害,娘家就越有面子。所以新娘子们都是卯足了劲儿扯着嗓子一通哭喊,干打雷不下雨,唯独她是梨花带雨,真真儿的哭成了个泪人。
嫁过去才不过两年的光景,张瘸子两腿一蹬死了,留下了大着肚子的她。
十九岁本是少女的年纪,她却摇身一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寡妇。
她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肚子上,若是能生个儿子就好了,她这样想着。
别人家的孩子十个月就呱呱坠地了,她肚子里的却愣是足足折磨了她十四个月。
村里村外都谣传说是张寡妇怀了个妖怪,因为没有孩子能在肚子里呆十四个月的,后来甚至连张寡妇自己也认定了这孩子不能活着生出来了。
可上天犹如开了一个玩笑一样,当所有人都放弃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偏偏就降生了。
寒冬腊月,张寡妇正在外采办年货,毫无防备之时顿觉下腹一阵钻心的疼痛,继而破了羊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独身一人,在大雪地里诞下了孩子,流了血挨了冻就罢了,她最不甘心的便是受了那么多罪,落下了一身的病,生的却是个女儿。
带着个拖油瓶,想要改嫁难于上青天。张寡妇很现实,并不做什么春秋大梦,只是每每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头就泛着苦涩。
她给女儿掖了掖被子,便去了茅房。
已入深秋,天凉的刺骨。
小北风呼呼的吹着,都快将她手里的蜡烛根熄灭了。
她一手护着蜡烛,一手提起裤子,忽听得家里的狗没命的叫了起来。
真是怪了,她心想。
从没见过这狗叫的这么疯狂,它弓着身子,朝着黑暗吠叫着。
“黑子,别叫了!”她斥了一句。
平日里,黑子最听她的话,可这次不同,她越说,它叫的越厉害。
张寡妇有些生气,伸腿踹了狗一脚,骂道:“畜生,不想活了!”
黑子呜嗷一声,挣脱绳索一下子就蹿不见了。
张寡妇见狗跑的方向是自家的高粱地,疑是有人在偷她家粮食,于是细细碎碎的迈着步子跟了过去。
风打着转的卷了过来,张寡妇的蜡烛根忽一下的熄灭了。
月黑风高,廖无星辰, 她站在高粱地的边缘束手无策。
要不要去看看呢……要不算了吧……太黑了,没蜡烛自是找不着狗也抓不住人,还是回去吧,被窝还暖着呢,她想。
转身之际,她忽然听到高粱地里有人在呻吟,听来十分痛苦。
前些日子自家地里每天都会倒几颗高粱,她疑是黄鼠狼在作祟,怕高粱还没成熟便被糟蹋,于是在地里放了兽夹。
该不会夹到人了吧……
那哀叫声音不绝于耳,听得张寡妇有些不忍心。
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句:“谁在那儿?”
高粱地里回传过一个带着痛苦的声音,音色却不失清朗:“好姐姐呦,快来救救我,我被夹住了腿,好生疼痛。”
张寡妇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说的又是官话,并不是她们这儿的方言,寡妇心知他不是本地人。
这里的山野村夫总是大着嗓门,声音又粗哑。相比之下,高粱地里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纵便周遭黑漆漆,她还是拢了拢头发,清了清嗓子。
“说话的是谁家的相公?”她被自己的说着官话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细声细语的说话也是好听的。
“好姐姐呦,我……我只是途径此地。我乃是上京赶考的秀才,路上耽搁了,心急如焚,想着夜间赶路,没曾想崴了脚翻进这高粱地,又踩了兽夹……哎……”
秀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寡妇一听,人家不仅仅读书人,还是要去京城的大人物,也不再多疑,赶紧钻进了高粱地里去。
张寡妇来到秀才身边,往他脚踝一摸,沾了一手的血。
看样他伤的还挺重。
她慌手慌脚的摸黑将兽夹打开,期间免不了触碰了秀才的伤口。
秀才喘息着哼咛起来。
寡妇跪在秀才身边,半个身子轻伏在他身上,她能感觉到秀才身体的起伏和呼出的热气。
一想到自己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比人还高的高粱地里离得如此之近,她的脸蹭的便红了。
幸好天黑的紧,没人能看到她猴子屁股一般涨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