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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宿缘本非黄州道 书剑恩仇泯红

话说午夜时分,老伯、王灵儿携带朱有凉出离长沙南门,一路朝东,直奔金陵前行,由于二人皆是习武之人,快马加鞭,行走快疾,朱有凉一介书生无内力所撑,一路上气喘吁吁,叫苦连连,第二日上午,三人到达黄州,连夜劳累还没有用膳,老伯看了看朱有凉甚为疲惫,便对王灵儿说;“灵儿咱们走了一夜路,我看就在黄州稍作歇息吧,黄州前面不远便是南唐国界,即使马希德率兵追赶,我等也可脱身。”此时王灵儿也是腹中叽咕,便点头答应,三人在黄州城中寻一客栈,稍作休整,朱有凉来到自己房间,心中怅然;我本是进长沙赶考,却难何快出了楚国国界,还要到金陵,真是命苦。想罢,心中不由得想起娘的谆谆教诲,忽然记得母亲在自己临行前曾塞给自己一个黄绢包囊,记得娘曾经说过此乃亡父遗物,可保平安。心中嘀咕;咳…都这般田地了,还保什么平安!不过自己未曾拆开阅览此乃何物,便趁此时王灵儿与王伯伯早已在他房酣睡,便打开包裹,取出黄绢,好奇之余却打开黄绢,只见包裹内仅有一黄面经书曰《金刚波若波罗蜜多经》此时朱有凉心中苦笑道;原来娘是让我记住爹的教诲,多读金刚经啊。想罢便取出经书阅览。可是翻开阅览,却见经书乃是白纸一张,空无一字。朱有凉顿时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心中发牢骚;是不是娘年老眼花,竟然把一本无字天书塞在孩儿的包裹里,怪不得遇上祸事,原来书中无文字,护法金刚都不在这儿……。想罢,便仰头躺在床上,心中尽是万般无奈…

正在此时,房门被推开,朱有凉探眼一望,原来王伯伯此时左手提着食龛,面有微笑,见朱有凉双目瞪着自己,便言道;“老夫此行,连累了公子,公子不辞辛苦愿与老夫同行,老夫多多的罪。”说罢便行礼而入,朱有凉不理睬,王伯伯微笑,便走到桌前,打开食龛,取出酒菜,言道;“公子一路劳顿,老夫特来备些酒菜,为公子赔罪,还希望公子多多见谅。”言罢,早已斟上酒水。朱有凉此时腹中空空如也,见老伯带酒食而来,便起身答谢。与王伯伯相座。王伯伯见朱有凉起身,便端起酒盅;;“来!公子!老夫近日有所得罪,还请公子多多包涵。”说罢便一饮而尽。朱有凉此时心中早有不满,但念自己乃是儒生,不可失雅,便问王伯道;“前辈之事,在下不识时务,误毁前辈大事,一路上连累二位,可惜晚生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恕在下不能相助,我闻距黄州二十里便是南唐国境,晚生本是山野村夫,不曾远游,况有老母在家,还望前辈相助,放我归长沙赶考,以便早日归乡侍母。”说罢便一饮而尽。此时王伯伯捋须冥想;此人乃是文弱书生若与此人前行必有拖累,奈何灵儿惹是生非,实为无奈之举,不若明日启程之时将此书生留放楚境,以免坏了大事。想罢便笑道;“承蒙公子见谅,老夫感激不尽,待明日我与灵儿离开黄州公子便可自便。”说罢便又斟酒;“在此预祝公子金榜题名,早日衣锦还乡大展宏图。”此时朱有凉心中石头落地,到底可以归长沙赶考,脱身事外了,心想必是方才阅览无字金刚经有所庇佑,呵呵真是“无相即是有相”,朱有凉熟读佛经典籍,早已将金刚经熟读于心,此时心中不由欢喜。酒下肚,二人便闲谈,王伯伯见朱有凉面色俊朗,气宇非凡,屹然文质彬彬君子风范,又想起自己年轻之时,苦读寒窗之日,便不由问道;“公子相貌神采奕然,必是圣贤之材,敢问公子姓氏年龄。”朱有凉此时听王伯伯欲放了自己,心中犹未脱离喜色,便答言;“小生乃楚国衡山人士,姓朱名有凉,方今二十整。”王伯伯听罢,言道;“朱公子方今二十,却生逢乱世,兵荒马乱之中,公子还要求仕途,公子岂不知圣人之理,邦有道则仁政施恩,邦无道则辞官而独善其身,难道朱公子另有他志?”朱有凉听王伯此言心中不由欣悦,好久无人与我畅谈相叙,今日他乡逢知己,则可与其纵论天下事也,便言道;“前辈知圣贤之理,岂不知方才所言,只是保身之法,非君子之所为也,君子立于世,但求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内省不疚,子曰;士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义。欲立身者必先立其德也,夫子之道,唯忠恕而已矣。孟子言;仁者无敌于天下,又云;贫者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子曰;士不可不弘道,任重而道远。唯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方今天下狼烟四起,兵荒马乱,百姓颠沛流离生灵涂炭,皆是迷乱本性,利欲熏心,子曰;放于利而行多怨。不行仁政,士子所为,非富贵,唯以仁为己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时王伯问朱有凉此言,心中不由赞叹此辈;朱公子年纪尚青,却有如此济世之志,颇有当年夫子之风,心中言若不是此事误会,吾何以与此人共饮相识,想罢,便言道;“朱公子,有济世之心,令老夫刮目相看,然朱公子尚有老母在家,却在乱世求宦途,岂不知”不可为而为之“之理乎?且夫子有云;居家为政,在野尽忠。公子可化一乡一党,非唯有高居富贵可济世耶?”说罢,王伯伯看到桌子上有一本金刚经,便问道;“朱公子也看佛经?想必朱公子颇有慧根。”朱有凉听此言,从“夫子”之梦醒来,一听到老伯说金刚经之事,便苦笑一声,言道;“这本金刚经,本是我父遗物,却不知为何,只是一本无字天书。”说罢,便翻开经书示与老伯,老伯见页页白纸,突然双目直视,问道;“朱公子说此经书乃是令尊遗物,那么请问令尊是何人?”朱有凉回言;“我父亲乃是当年大梁皇帝,朱全忠是也。”老伯闻罢,面色忽变,眼中忽泛杀气,厉声道;“方才公子所言,令尊乃是前梁昏君,朱全忠,朱三。”

“哼,令尊当年杀了我全家,害得我孤身一人漂泊四海,我隐姓埋名,颠沛流离,奈何世事难料,今日竟然与仇人之子相识,真是可笑…”闻此言,朱有凉顿时浑然失色,汗流浃背,心中无奈之至,怎么自己说话都会招来仇人,爹啊爹,看你做的好事,你真的是想让你儿子死无葬身之地啊。遂支支吾吾言道;“我…我…前辈,孩儿当时尚未出世,不知父亲在世何为,还愿前辈高抬贵手,恕在下冒犯。”

此时,王伯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朱公子,令尊之事,老夫不多言,今日一见公子所携无字天书,公子却不知致用,可惜…”

朱公子诧异不止,心想此乃无字天书白纸一张我哪里知道如何致用。正欲言语,忽然门被推开,王灵儿进入房内,此时王灵儿一觉醒来面色中略带婉媚,见朱有凉与爹正在饮酒聊天,便翘起嘴皮,言道;“原来爹是来看这个书呆子啊,哼,爹爹你真有兴致。”王伯看此情形只得强颜欢笑道;“哦,原来是灵儿,呵呵灵儿啊爹见咱们一路上连累了朱公子,今日爹与朱公子相叙,颇有感触,灵儿,以后要对朱公子有礼才是,不可胡来。”王灵儿听到此言,像朱有凉做做鬼脸,吐个舌头,便坐在爹爹旁边,此时朱有凉方才想到王伯所言,心中不解便问道;“前辈方才所言,小生实在不知,愿闻其详。”王伯此时言道;“朱公子,今日鄙人与公子相叙,倍感相见恨晚,至于此金刚经之奥秘,老夫见公子颇有慧根,他日必然会迎刃而解。”说罢,便回身对王灵儿言道;“灵儿啊,这一路上连累了公子,公子有事在身,我等且可让朱公子即日起程归长沙赶考,以免耽误了朱公子的前程。”说罢,便交代王灵儿去客栈备马,且从衣袖去除一些银两给朱有凉,朱有凉不好拒绝,便收拾行李准备回归长沙,心中顿然石头落地,心想;这一路上风风雨雨,幸亏上天保佑,终于可以回去考试了。晌午,朱有凉收拾完毕,王伯与灵儿牵马送行,行到客栈门外,王伯伯笑言道;“公子此去可放心前行,此马乃是西凉良马,此黄州到长沙,骑此马,四个时辰就到了。”朱有凉作礼答谢心中感激之余,突然想到;我哪会骑马…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痛骂自己无能,连上门的机遇都不具备,还能走?算是自己的造化了。王伯伯此时看到朱有凉此时犹豫不决明白朱公子所意,便对王灵儿笑道;“灵儿啊,你且去送朱公子一程,到了南凉亭便速回,此马性烈,非朱公子所能制。”

王灵儿听到爹爹这番话,不由得“媸”笑了一声;“哈哈,堂堂男子汉连马都不会骑,还能干甚。”说罢,朱有凉脸上一红,更不敢多言,此时王灵儿飞身上马,矫健如燕;“喂,赶紧上来,”朱有凉踏上马镫,险些掉下来,试了三次才上马,王灵儿见此状,心里“咯咯”滴笑道;哈哈,文弱书生除了卖酸,别的还能干啥,以后我死也不嫁给书生。想罢,面过一丝红晕,白嫩的花瓣上多了几分羞涩。朱有凉刚上马,顿时感到一阵淡淡的荷香扑鼻,清雅幽远,朱有凉陶醉之余,不由得酸味又上来了,“真乃似天仙采莲,荷香幽凡间,”刚说罢,只听马“嘶嘶”鸣了几声,前蹄扬起,朱有凉顿时吓坏了,赶紧抱住王灵儿的腰,此时却被“啪!啪!”两个巴掌打得面红耳赤,“哼!你给我规矩点,本座可不会对你客气!”说罢,便“驾”的一声音,快马加鞭朝南凉亭飞奔而去,南凉亭距黄州城约三十余里,一路上朱有凉被颠簸的口干舌燥,实在受不了了便言道:“喂,姑娘,我…”“什么事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多事!”王灵儿不耐烦了,朱有凉此时声音嘶哑,言道;“姑娘,我喉咙现在都快干了,咱们停一停,找点水喝吧。”王灵儿此时倍感这个男人婆婆妈妈的,不过此时自己也是口渴的厉害,于是在途中停留下马,二人在一荒郊找一大石头,朱有凉身体早就快散架了,本想去靠一会,可是还没走过去,王灵儿却对自己喊道;“喂!你不是说口渴吗,还不快去找水去!”刚说完,早已靠在大石头上面,悠闲的晒着阳光,朱有凉自知无词,毕竟是自己主动要求口渴找水喝的,无奈之下便欲四处找水,可是四周荒郊野地,哪里去找啊?此时王灵儿见到朱有凉此端傻样,不由得“噗嗤”一笑,心想真是个傻瓜,可是又怕因为这个傻瓜耽误自己时间,要不然回去晚了,爹爹一定会责备自己的,况且又仔细想想,他日在长沙,要不是这个傻小子救了我,自己现在早就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却这样子对待他。便起身上前说道;“好了好了,本作念你在长沙救我一场的份上,这次就我去找水,你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给我待者,看好马。要是马掉了一个汗毛,我拿你是问!”说罢,扬长而去,朱有凉心中不满;还好意思说我救你,现在我连马都不如,太没良心了,想罢朱有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襟,端坐在大石头上,忽然想到那本“无字天书”,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金刚经我也是背的滚瓜烂熟,王伯伯说这本无字天书有大名堂,此时四处无人,王姑娘又去找水去了,不妨拿出来研究一番。想罢,便取出那本“无字天书”。刚翻开一页,忽然发现书中满是经文字迹,朱有凉顿时诧异不已,惊呼;“莫非…莫非…释迦牟尼佛显灵了…”不行,还得仔细审查一番,只见字迹圆满,开头净三业真言,以及奉请八金刚,以及开头经文“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字字不差,朱有凉大呼神奇,正在此时,忽然一群黑影飞到朱有凉跟前,凉倍感“黑云压城城欲摧”好不容易壮着胆子睁开眼,却发现是一群蒙面黑衣人,约有十一二人左右,其中一人冲朱有凉冷笑道;“嘿嘿…小子,死到临头还在看经礼佛,你真是与佛有缘,看来不送你去西天,倒是违缘了。“说罢,便“嗖”的一声,几颗飞镖已发出,朱有凉惊得从大石头上跌滚下来,慌忙中,抛出了手中的经书,刹那间飞镖射中了经书,朱有凉大难不死,长嘘一口气,黑衣人见此状,快速上前揪住朱有凉的衣领,大声问道;“哼!臭小子,快说,那个和你一起走的姑娘跑哪里去了,要是不说,老子要你的命!”朱有凉见此人蛮横,便回到;“我哪知道什么姑娘啊,我本是一介书生,与你们素不相识,你们动不动就出手杀人,却还要逼迫我,还讲不讲理呀。”黑衣人此时大笑道;“哈哈哈哈,什么讲理不讲理的,迂腐!乱世之中,哪里有理可言,我看你小子身体柔弱,不会武功,方才那几颗飞镖打不死你,算你走运,你若再不说”话音刚落便卡住朱有凉的喉咙“我就让你立刻上西天!”此时朱有凉脖子被卡住,心如小鹿乱跳,惊慌之中却灵机一动,忽然对黑衣人言道;“喂,你…你先松手,我…我告诉你便是了…”黑衣人听到此言喜出望外,“你若是不诓我,你可苟活一命,若是敢欺我,你死无葬身之地。”

朱有凉揉揉脖子,说道;“知道啦,我可是读书人,不敢妄言,但是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找那个姑娘,要不然,我死都不会说。”说罢,心中暗笑;嘿嘿,量你不敢杀我,待我拖延世间等到王姑娘回来,就有你好看了。黑衣人看了看朱有凉,心想,这小子倒是会挑时候,暂时还不能杀了这小子,不过若是时间耽搁太久恐怕那个姑娘早就跑了,不过说出来吓吓这小子也好,想罢便对朱有凉说道;“量你小子也不敢诓我,”说着,便用手环指其余十余位黑衣人“我们乃是大晋禁军殿前都点检亲卫,都是中原武林精英,当今皇上圣明,赐我等为石姓,我们就是江湖中令人谈虎色变,心惊胆颤,魂飞魄散的“石林十二卫”。说到此处,众黑衣人狂笑,这笑声倒是让朱有凉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黑衣人又说道;“那个姑娘的父亲,本是中原异教—白莲教总舵主,后来背叛朝廷,此人本姓董名乙,大梁年间曾经到处兴兵作乱,世人以为此人早已经兵败自杀,可是此人却隐姓埋名,混迹江湖,化名为王康,凭借“莲花指”名震江南,却依然死性不改,妄想对抗我大晋,暗刺我大晋朔方节度使,我“石林十二卫”受皇恩浩荡,忠肝义胆,誓杀此叛贼!朱有凉听到此言,不由得一惊,昔日董乙毋乙兴兵反梁,世人皆传言二人兵败自杀,谁想到与我对酒畅谈的王伯伯竟然就是当年朝廷钦犯,现在都到了大晋天福皇帝,依然还在江湖中混迹,还被这几个“石林十二卫”追杀,还连累了王姑娘,便问道;“哼!说的倒是挺厉害,那她爹爹的事情,关这位姑娘什么事。难道你想要挟那个老头?”黑衣人听到此言对朱有凉全身打量一番,“看来你这个读书人倒是挺聪明的,没有白读圣贤书,不错,这个姑娘是十九年前,董乙兵败之后,在大名府所得,本是遗弃孤儿,董乙一人流落江湖,无儿无女,无亲无故,便收养此女做为女儿。老贼对此女倒是倍加宠爱,若得此女,那个老贼便是插翅也难飞!到时候我们石林十二卫可以提着老贼的首级,去东京汴梁论功行赏!哈哈哈哈…”说到此时黑衣人仰天大笑,众人皆狂笑,朱有凉听到此言,心惊胆颤,黑衣人忽然卡住朱有凉的喉咙冲朱有凉厉色道;“话也说够了,赶紧告诉我们那个姑娘在哪!要是敢诓我们,我现在就让你不得好死。”朱有凉脖子被卡的身体无法动弹,心中呼喊;王姑娘啊王姑娘,你赶紧回来救我…“快点说,那个姑娘到底在哪!”黑衣人咄咄逼人。

“本座在此.”忽然,一白衣女子至此,朱有凉回眼一看,原来是王灵儿,这下有救了。便大声喊;“王姑娘,快救我…”话音未落,就感觉脖子忽然越来越紧,喘不上气来,黑衣人左手卡住朱有凉的喉咙,右手持刀对王灵儿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在跟这个书生讲一讲当年你父亲如何与朝廷对抗,如何荼毒百姓的故事,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听听。”白衣女子听到此言大喝一声:“放肆!”便轻功飞到黑衣人处欲救朱有凉,不料其余十一人亮出兵器阻挡,王灵儿见此状,便与这“石林十二卫”大战,荒原中只听见藏朗朗的刀剑响声,不时有火光蹦出,王灵儿赤手空拳,与刀剑锐气相逼,那十一个卫士个个也是身怀绝技,时而腾空直上,时而刀光剑影,只见王灵儿指尖犹如莲花尖角,时而随风飘荡,时而含苞待放,众黑衣人挥刀霹像王灵儿,却被灵儿左手一挥,由于内力深厚,挥刀者犹如风沙阻挡,不可得逞,一女子竟然与十二卫士不相上下,看的朱有凉都两眼发直,原来王姑娘这么厉害,此时他瞟了正在卡自己脖子的黑衣人,虽看不见全面,可见此人双目焦急忧虑,冷汗淋淋,此时王灵儿深知不可久战,只得顺气通脉,只见王姑娘此时双手若白鹤待飞,宛如飞仙,指尖忽现金光闪闪,犹如萤灯点莲。“莲花指!”一黑衣人道。此时朱有凉正看的两眼发直,忽然发现旁边者黑衣人右手中掐住飞镖,正欲像王姑娘投去,此时朱有凉深知,若王灵儿中此暗镖,非但不可胜敌,反而会深受中深受重伤甚至因此丧命,说迟迟那时快,黑衣人正欲飞掷暗镖,刚刚抬出手,朱有凉不知道哪来的气力,便一口咬住黑衣人的左手,黑衣人“嗷”的一声,暗标落地,同时朱有凉的也挣脱了“喉咙卡”,便飞奔向王灵儿,王灵儿此时双手指尖射出八道金线,犹如金光长剑,只见金光射入一黑衣人身上穴道之处,黑衣人兵器落地,口吐鲜血,倒地命毙。众黑衣人见此状,不敢上前,这时候刚刚挣脱魔掌的朱有凉,飞奔到王灵儿面前,心想现在终于可以不怕死了,此时被朱有凉咬的痛不欲生的黑衣人对朱有凉厉声道;“你这厮儒生,竟然敢暗算我,要不是你这小子坏我的好事,王灵儿早就成了我的镖下鬼了。”说着,便环视众黑衣人,见有一人倒毙,其余众人皆不敢向前,便知此地非久留之时,便收刀言道;“哼!王灵儿,今天算你走运,这个书呆子就算救了你一命,要是下次再被我碰上,你们二人的首级那就非我莫属!撤!”说罢,众黑衣人飞奔离去。

此时见黑衣人远去,朱有凉倍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便嬉皮笑脸像王灵儿作礼言道;“方才,多亏姑娘出手相救,在下这里有礼了。”王灵儿,看到朱有凉此时却嬉皮笑脸,还做什么礼,不由得暗笑此人甚傻,并言道;“喂,你是不是刚才被吓傻了,还做什么礼,还嬉皮笑脸的。”朱有凉笑道;“姑娘此言差矣,方才要不是在下咬了那个黑衣人一口,恐怕姑娘现在早就中镖了,所以据此可断言,在下没有变傻……,王灵儿被朱有凉这么一说,倒是心里挺开心的,觉得这个小傻子倒是挺有意思的,“恩,前一阵子你在长沙救了我,今天又在这荒郊野外帮了我的大忙,我看你小子不错,我看你就留在本座身边做我的徒弟吧。”王灵儿此时佯做高傲,朱有凉忽然想到自己还要去长沙赶考,便对王灵儿说;“对了姑娘,咱们还得去什么南凉亭,我还得去长沙赶考……”王灵儿忽然想到此事,便看看四周,忽然“啪!啪!”两个巴掌打在朱有凉的脸上,朱有凉先是一惊,满脸委屈的说道;“姑娘,你这是为何,去趟南凉亭,你…至于吗…你。”此时王灵儿对朱有凉厉声言道;“我的马去哪了?我告诉过你,马若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就拿你是问!”朱有凉环绕四周一看,马匹早已不见,心想,定时方才战斗时受了惊吓跑掉了,便向王灵儿言道;“现在连马都没有了,况且现在天色已晚,我看别说去什么南凉亭了,要不然咱们在附近找户人家,借宿一晚再做定夺。”王灵儿此时也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二人便在这荒郊野外寻找人家,此荒郊野外,此时远处不时听见狼的叫声,四处无人,朱有凉甚是害怕,但是心想在女孩子面前总不能显得太懦弱,于是便壮起胆子与王灵儿说话,“恩…姑娘,咱们…这…”朱有凉现在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什么事情啊,快点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朱有凉灵机一动,马上言道;“王姑娘,我刚才在想你和那些什么“石林十二卫”打斗的时候,真是精彩!王姑娘果然是了得,天下无敌。

王灵儿听到此言,心中不由得美滋滋的,心想,这个小伙子也算识趣,就言道;“哼,那是,我们白莲教的莲花指,那可是江湖首屈一指的武林绝学,当年我爹爹就是用莲花指,一指杀死了李从珂。”朱有凉听到此言,不由得浑身冒冷汗,“李从珂…那…那可是昔日大唐国皇帝,你爹爹竟然、…”王灵儿听到朱有凉此般言语,便笑道;“哈哈,你个臭儒生,皇帝怎么了,照样该杀,自己当了皇帝荣华富贵而老百姓却吃不上饭,饥寒交迫,还得去服役,这样的皇帝,该杀!”说罢,便向朱有凉做个鬼脸,“要知道,莲花指可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修炼莲花指的人,必须先静心打坐一年,期间不得吃荤酒,不得食五辛,不可与妻妾同居,一年之后等到摄心清净,便可以按照《莲华经》的方法去调解任督二脉,然后先练习内功,最后在练习指法,我爹爹教我莲花指用了4年的时间,这段时间可是吃了不少苦…”王灵儿继续说道。“哇…姑娘你有如此盖世神功,令小生佩服,小生看来真得跟姑娘多学几招,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朱有凉此时又是嬉皮笑脸。

王灵儿听到朱有凉这一句话,不由得心里骂这个书呆子是个傻瓜,“哈哈,好啊,不过你必须先拜我为师,我才肯教你。”朱有凉一听,笑道;“我要是拜你为师,你真的会教我武功吗?不会骗我吧。”王灵儿此时神情忽转,一丝矜持油然而生,低头说道;“你若拜我为师,我不仅会教你武功,到时候,你…”说到此时,不由得脸上出现朵朵红晕,似乎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低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朱有凉此时看到此景,忽然觉得面前这位姑娘多了些柔情和妩媚,心想,毕竟是女子,都有温柔的一面,没想到今天被我看到了,真的很美。便言道;“姑娘似乎没有把话说完,方才说不仅会教我武功,还会叫我怎么样?”王灵儿矜持中,不由得急急忙忙说道;“哎呀,你到底拜不拜师啊,婆婆妈妈的…怎么当我徒弟。”朱有凉此时想,若真的拜姑娘为师,可以学一些武艺,以后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还可以保护娘,想罢便对王灵儿说;“那好,那么我现在就要拜师了。”说罢,便跪地行礼“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又磕了几个头。王灵儿见到朱有凉拜自己为师,还在磕头行礼,含羞的面颊上,增添了许多如芍药花般可爱,心中不由得想到这个傻小子在长沙的情景,还有方才在“石林十二卫”面前的傻样,含情脉脉之余却不由得“噗嗤”一笑:“哈哈傻小子,现在你已经拜我为师,你以后要听师傅的话。”朱有凉跪地而起,傻笑道;“徒儿已经拜师了,以后师傅的事就是我的事,师傅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从不反悔。”说完,便嬉皮笑脸的为这位新师傅捶背:“师傅您辛苦了,让徒弟为你捶捶背。”不由得一丝淡淡的荷香扑鼻而来,朱有凉闻到此香,不由得想到在客栈上马的情景,沁人心脾却淡雅飘香,陶醉不已,心中暗喜这师傅不白拜,可是一股子酸气却不由得上来了,朱有凉陶醉在这淡淡的荷香之中,便随口言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还没等自己回过神来,只听“啪!啪!”两声,耳光子打在自己的脸上,朱有凉这淡香的荷花此时也是忽然狂风暴雨.“你这个臭书生,怎么这么酸啊,什么红不红的,叫人受不了。”王灵儿此时有一丝不悦,不过却早已不见了那份刁蛮小姐的架子,言语中带有一丝温柔与矜持,朱有凉此时捂住脸委屈的说道;“师傅,徒弟方才只是吟诗而已,不至于挨耳光啊…”王灵儿见到这般傻样,笑道;“那好啊,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方才那句什么红不红的诗,是什么意思,要是说不明白,你师父我可饶不了你。”朱有凉听王灵儿这一说,突然眼前一亮,便又嬉皮笑脸的上前对王灵儿说;“师傅,这句诗的意思是在夸师傅你美若天仙,就像荷花刚刚绽开一样,嘿嘿,师傅你真的好漂亮。”这一句略有阿谀奉承的赞美,却让王灵儿心中砰然一动,别看这位姑娘武功了得,可是被别人这样夸赞自己的美貌平生还是第一次,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害羞之余支支吾吾竟然说道;“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朱有凉此时还在傻傻的阿谀奉承;“那当然了,师傅你简直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连西施见到你,也会“东施效颦”的。

虽然是奉承,不过朱有凉眼前这位姑娘,确实很美,此时白嫩的面颊上,在月色的倾映下,显得皎洁无暇,荒原上阵阵清风拂面,伴随者淡淡的荷香,和一缕缕乌发,正在徐徐的吹在朱有凉的心田,王灵儿自幼跟从爹爹闯荡江湖,修炼武功,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女情事,可是面前这个书呆子,自己却不知道怎么了,却不由得嫉妒说道;“哼,你刚才还说我是仙女来着,现在又是什么西施东施的,你这个书呆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便努努嘴,装作不睬;“呆子,我可告诉你,你既然夸你师父我长得漂亮,以后就只能对你师傅说,要是我发现你对别的女人也说这样的话,”顺手抬起左手,伸出那“莲花指”对准朱有凉的胸口“我就杀了你。”

朱有凉听到王灵儿这番话,心中暗暗骂自己;朱有凉啊,你这马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自己以后哪还有好日子过,真是自讨苦吃。想罢便强颜苦笑道;“放心吧,师傅,徒弟只赞美师傅你,一切都听师傅的。”王灵儿听到此言,心中欢喜。此时荒原上忽然听到“塔塔”的马蹄声,“是马蹄声,有人来了,太好了,喂!…”朱有凉听到马蹄声,向声音处呼喊,王灵儿此时也冲马蹄声望去,只听见马蹄声越来越清脆并伴有零星的火光,王灵儿此时想了想对朱有凉说道;“傻徒弟,如果来的人是坏人,怎么办,到时候你又不会武功,还想等着我救你?!”说到此处,王灵儿俏皮的努了努嘴,朱有凉这个时候却胸有成竹的拍拍胸脯对王灵儿说道;“放心吧师傅,要是有坏人敢欺负你,我朱有凉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你的。”王灵儿听到朱有凉此言,不由得向朱有凉吐吐舌头;“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看除了会咬人,没别的。

“呵呵,那倒也是,到时候还得麻烦师傅您出手相救。”朱有凉嬉皮笑脸道。此时马蹄声已近在咫尺,灯光之下,只见有六七骑,飞奔而来,只见驾马之人,皆身披战甲,手持火把,“什么人在喊啊。”一驾马人问道。朱有凉见有人问话,便上前行礼,言;“方才是小生所喊,小生和这位姑娘迷了夜路,幸逢军爷路过此处,还望军爷相助,小生感激不尽。”此时方才这位喊话的军爷听到朱有凉所言朝朱有凉身边一瞧,果然有一个白衣女子在此,灯火之下,略见此女子面如白圭,目若秋水,在火光之下潺潺细流,军爷一瞧,马上就眯起那双绿豆眼,一脸淫笑道;“哈哈,好办,好办。”听到军爷此言,朱有凉顿时一块石头落地,回身对王灵儿高兴的说道;“师傅,咱们有救了。”此时王灵儿方才听到军爷淫笑,不由得心生厌恶,便不理睬朱有凉,此时军爷一听朱有凉叫那位姑娘为“师傅”,便问朱有凉道;“喂,小子,方才你叫那位姑娘叫师傅?”朱有凉回到;“是啊军爷,这位姑娘是我的师傅。”并回首冲王灵儿笑了笑。王灵儿依然不理睬,此时那六七人皆大笑不止,朱有凉与王灵儿皆愕然,一军士笑道;“小子,你可知道你师父过了今晚还是不是你师父,哈哈哈……”说罢,有三军士下马上前,朱有凉大愕;“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王灵儿听到众军士所言甚为猥琐,心中充满了怒气,此时已攥紧了拳头,欲教训教训这群淫贼,此时三军士走到二人面前,朱有凉伸开双手挡住王姑娘,却被一大汉顺手推倒,一人对王灵儿调戏道;“小娘子,今晚上让军爷给你带路…哈哈……“说罢便冲王灵儿扑过去,王灵儿侧身一躲,军士扑了个空,此时另外两个军士也纵身扑来,王灵儿此时忍无可忍,冲那两个军士就是一个横飞腿,两军士顺势倒地,此时马上的军士不由得笑道;”哈哈,没想到老子今天碰到了极品,还有两下子,哈哈都给我拿下!“言罢,众军士下马扑向王灵儿,此时倒地军士已爬起,却依然死性不改;“这娘们有两下子,看我捉到了你怎么收拾你。”说罢便纵身又扑向王灵儿,王灵儿此时没有闪躲,瞬间来一个回马枪,回退就是一脚,正好打中了军士的要害,军士捂住要害,口中惨叫,王灵儿顺腿来了上翻脚,正好击在军士的下颚,只见军士在空中转了个圈,口吐鲜血,却又蹦出几粒牙齿,顿时昏死在地,王灵儿见此状,冲昏倒的军士吐一口吐沫,厉声对刚要冲上来的军士道;“哼!对本座无礼,就是这个下场!你们这群淫贼还不快快退下去!”众人见此状,不敢上前,此时马上的军士下马走来,笑道;“小娘子,莫多怪,我手下无礼。请多多见谅。”便顺手牵起朱有凉,用马鞭束住朱有凉的喉咙,王灵儿见此状便欲上前解救,可是刚迈出一步,只见带头军士用马鞭使劲束朱有凉的喉咙,朱有凉顿时倍感痛不欲生,且马鞭性紧,朱有凉几无呼吸之力,带头军士大笑道;“哈哈,小娘子,你是希望看着你的徒弟被我活活勒死还是今晚上做我伴娘啊,小娘子仔细斟酌吧…哈哈……”狂笑中,王灵儿又气又恨,这个书呆子偏偏一事无成,半点武功都不会,真是个累赘,可是此时王灵儿却对朱有凉别有心意,心中不由得为朱有凉担心起来,此时带头军士见此状便加力收紧马鞭,此时朱有凉面色发紫,口角不时流出鲜血,且神情恍惚,王灵儿见到朱有凉如此受害,心中不由的心痛起来,失声道;“不要伤害他…”却欲言又止,皎洁的面颊上闪出片片红晕,犹如桃花含羞,带头军士看到此状,不由得摇头道;“哎你这个傻小子中真是艳福不浅那,这么好个师傅竟然对你也是颇有倾心,看来你小子活在世上是个祸害,不杀不行…”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带头军士左右回盼,身边几个军士皆倒地毙命,王灵儿此时面有喜色,叫道;“爹!”带头军士回首一看一驼背老头,头戴斗笠,身披灰衣,虽不见其容貌,但见其白发飘飘,神采奕然,显然非常人也,又见倒地军士脖颈皆中有飞镖,又听到面前这位姑娘叫那位老头为“爹”心中惊魂失色,顿时冷汗迭迭,却挟持朱有凉转身对老伯喊道;“你…你难道……”话说一半,却倍感浑身无力,脊骨阵阵酥痛,不时看到鲜血流到朱有凉脖子上套住的马鞭上,“你……”军士话音未完便倒地,朱有凉此时亦倒地,但由于马鞭松脱,便呼吸顺畅,面色渐恢复如初,原来王伯伯飞镖插入带头军士的脖子,由于王伯内力深厚,且飞镖速度如飞,一时军士竟无察觉,便倒地毙命。见带头军士毙命,王伯伯便转身对王灵儿厉声道;“哼,你这个臭丫头,到处都惹是生非。”王灵儿听到爹爹此言不由得撅嘴心中倍感委屈,不过此时王灵儿忽然想到朱有凉,便欲上前扶起,可刚迈出一步,却忽然戛然而止,心中不知如何是好,脸红红的,不敢去看朱有凉的眼睛,王伯伯此时见到此景,不由得对王灵儿说道;“灵儿,还不快快扶起朱公子,还愣着干什么,都是你惹的祸。”王灵儿只得扶起朱有凉,此时朱有凉早已恢复如初,却因为马鞭韧性脖子上又多了一条“金刚圈”,王灵儿见到朱有凉无大碍,便心中安然,朱有凉此时见到王伯伯,便上前作礼言;“多谢王伯伯相救,小生感激不尽。”说罢,王伯伯回言道;“朱公子此去南凉亭之途,小女不识时务惹是生非,还望朱公子多多见谅。”说罢,便示意王灵儿牵过方才那位军士的马,王灵儿牵着马来到王伯伯面前,王伯伯撇了王灵儿一眼,便对朱有凉堆颜道;“朱公子,小女办事不得力,还是让老夫来送朱公子一程吧,请!。”王灵儿此时听到爹爹要送朱有凉走,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但是又不敢直言说出来,犹豫无奈着急之下,眼角上不由得泛出几波秋水,此时朱有凉若无其事的看了看王灵儿一眼,又向王伯伯做个礼,便欲上马,王灵儿见到此状,便更加着急,顿时难以阻挡这情海泛滥,上前便抓住朱有凉的衣角,此时却不知自己要说什么,便默然寂静,转首而去,却在顷刻间潸然泪下,想想这段不长的日子,王灵儿此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去忘掉这些故事,如果没有这个呆头呆脑的傻徒弟,这一路上发生的故事,还有什么值得去怀念。朱有凉看到王灵儿这般情景,深知这位小师傅的情意,此时灵机一动,便对王伯伯言道;“王伯伯,我见此马性烈,非我能制,况且……”王伯伯一听,便问道;“况且什么?”朱有凉此时看了看王伯伯的背,便低头言道;“王伯伯身貌非常人所能及也,我一介书生,哪能受得起……”言罢,低头吐了吐舌头,王伯伯忽然想到自己是驼背,又想到方才朱有凉说的话,便笑道;“你这小子到是会说话。”说罢,便目视王灵儿;“灵儿,朱公子赶考在即,你可速去速回。”王灵儿听到爹爹的话,立刻便破涕为笑,高兴地跟个孩子一样,对王伯伯道;“放心吧,爹。孩儿一定会保护朱公子的!”言罢,便冲朱有凉俏皮的送去几个秋波,朱有凉心中一荡,有些害羞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王灵儿已经纵身上马,王伯伯此时不解;这个丫头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反常。王灵儿此时对对朱有凉客气的说道;“公子,请上马。”朱有凉听到此时王灵儿语气温柔,言语客气,一时间傻笑了一声,便欲踏上马镫上马,可是刚踏上马镫子这匹马却突然摇了摇尾巴,朱有凉忽感不稳,便狼狈倒地,王灵儿见到此状不由得想起了在客栈上马的情节,不由得“噗嗤”一笑,“哈哈哈,书呆子……”笑语中,却不失可爱,朱有凉站起身子,傻傻笑了笑,便再次上马,王灵儿见到朱有凉上马,便头也不回,连爹爹都没有理睬,一路飞奔至南凉亭。王伯伯还没说“路上保重”,就看到这二人一溜烟消失了,却又不能说什么,便摇头而去。

一路上,朱有凉对王灵儿心中颇为不舍得,又想了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却犹如昨日梦一般,不由得又闻到了淡淡的荷花香气,此时王灵儿脸上有一些红红的,犹如桃花绽放,想到与这个傻小子这段时间发生的故事,又想到这个小徒弟和自己在荒原上的话语,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犹同嚼蜡,可是此时,南凉亭已经历历在目,朱有凉见前面便是南凉亭,却不敢言语,二人停下马,却依然在马背面,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这样,静静地伫立,马儿似乎也知道此时此刻,这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不时的低下头,摇摇尾巴,似乎在告诉王灵儿,你该做什么。“你……”“我……”二人似乎心有灵犀,却欲言又止,“师傅…徒弟不会忘了师傅你的。”朱有凉此时轻声道,“傻徒弟…你在长沙为什么要救我呢……”王灵儿言语中带有一丝话外之音,也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傻徒弟到底是怎么想的。“呵呵,在长沙,要不是师傅你卡住我的脖子,还扬言要杀了我,我哪会现在和师傅你在一起啊……”朱有凉笑言道。王灵儿听到朱有凉此言,不由得心中愧疚;自己当初对朱公子那么凶,那朱公子对自己会怎么看……想到此处,王灵儿婉言说道;“朱公子…你……”说道此处便害羞的不敢说下去,朱有凉稀里糊涂中,也似乎明白这位小师傅的心意,便不多言,“你……到了长沙,一定要记住师傅跟你说过得话…”王灵儿说道,朱有凉此时想到方才拜师的情景,便嬉皮笑脸的回到;“恩,我会记住的,师傅…”王灵儿此时眼神对朱有凉一撇;“哼!傻徒弟,你知道什么.”刚说到此处,便忽然急速说道;“对了…你…你要记住只能夸赞你师傅我的容貌,不能夸赞别的女人!”话音落,便含情脉脉的低下头,此时,少了许多羞涩,却多了几分甜,

朱有凉听到这句话,便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放心吧,师傅,这辈子,除了师父,别的女人长得再漂亮,我朱有凉绝对不会去夸赞的!”说罢,便“啪!啪!”两耳光子又落在朱有凉的脸上,“哼!臭儒生,还在说别的女人漂亮……”王灵儿努努嘴,却不失可爱。朱有凉此时捂着被打红的脸,却嘿嘿的傻笑着。此时夜里阑珊灯火中,一艘乌篷船缓缓行到南凉亭渡口,朱有凉见有船来到,便下马,正欲和王灵儿道别,王灵儿却驾着马,头也不回,轻轻离去,朱有凉此时此刻,心中顿觉无法自控便大声喊道;“师傅!徒弟一定回来找你得!”此时王灵儿听到此言,却快马加鞭,迅速离去,而此时,泪水不住的涌出来,人已离去,却无法抑制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马儿伴随着这份情,默默地离开,消失在这茫茫的黑夜,消失在这个充满故事的荒野,那渐渐远去的答答的马蹄声,似乎在传达一个姑娘的回音;傻小子……你一定要记得,你还有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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