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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案发次日早9:20分

刘学辉做着自己的假设,如果,他是匪徒,他会怎么做?他已经在心理有了谱:“这伙匪徒只为了这条项链而来的,如果不得到项链,估计是不会走的,如果项链现在在他们手中,他们一定在商定逃跑路线,如果项链现在不在他们手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警局的周边观察”。

米兰和孙队长异口同声:“对,一定是这样。”

那我们就来安排一下。“米兰出去直接去医院把腿伤重新包扎一下,你见过他们的车,估计今天已经换车了,你顺便看看我们警局周边有没有可疑的人,如果发现,你依旧去医院,打电话报告给我就行了。你现在的腿伤也是什么也做不了

孙队长,你继续跟进交警那边,把关卡人员重新分布一下。人员要少,发现情况,只管报告,不要进行阻拦,这伙匪徒的火力异常,通知公安局米局长,把他的人分东西两路待命,发现报告,就进行追捕。一会,我自己到周围转转。”

一大早,老板就和书生,强子在行警大队附近守侯着,已经看见了一个瘸着腿的女警察进入了警局,他不敢断定,那个就是昨天的女警察,因为始终也没人见过她,他只是在等待孙艺超的电话,如果有情况,他相信,孙艺超是可以给他通风的。米兰出了行警队,他不太相信刘队长的话,因为有内鬼在,没必要冒着风险在警局和行警队安排眼线,会有人告诉他们一切发生的情况,也许还包括今天的会议。但是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还是左右看了一眼,他看见对面胡同内的一辆黑色现代停在那里。米兰对司机说,"开过去。"对面的老板看见米兰上了车,车直奔自己的方向开来,对司机说:“左转,我们走,她是昨天那个女警察,好象发现什么了?”现代开走了,米兰想了想,跟了上去,这辆车很可疑,因为那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型警队门前的一切动作,他决定打电话。“队长,我发现一辆车,很可疑,我的车要过去的时候,它开走了。是一辆黑色现代,车牌横A55396。奔海淀大街那边去了。”刘学辉,“好,你去医院,不要跟踪,匪徒很狡猾,别打草惊蛇,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米兰告诉司机,“去市医院”。米兰知道,队长说的对,如果是匪徒就更不能跟踪了,因为她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反而打草惊蛇,司机打了个转向回去了。

车内的老板看见后面的车,打转向去了别的地方,告诉开车的强子“我们暴露了,去车行,销毁一切证据”。

刘学辉打了电话给交警队李彬李队长,“老李呀,我们这边发现点情况,你帮我查一下,横A55396的车牌号,马上,我等你电话”。对面的李彬:“横A55396是吧?”刘学辉“对对~!要快”。

4分钟后,李彬的电话打了过来,“老刘啊,是东瑞车行的车”刘学辉“东瑞车行?”

刘学辉想:东瑞车行离这里很近,如果是其他车行,不可能租辆车在警队门口闲逛,可是是东瑞的就不好说了。

李彬:“对,是东瑞车行的,是他们吗?”。现在全城都在沸沸扬扬,李彬知道,这时候打来电话查车牌,一定和金店的案子有关。

刘学辉:“马上通知你的人,去分批次跟住这辆车,在海淀大街附近。”

李彬:“我的人都出去拉,现在正在给出租车发通缉令,整个交通大队就剩几个闲人,还要处理日常交通事务”

刘学辉:“啊,好,那我先挂了,回头在和你说”

电话挂断了,刘学辉打给了公安局米局长:“米局长,马上通知你的人,去查一下横A55396的黑色现代车”

米局长:“好,我马上通知我的人”米局长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老局长了。对于这样紧急的情况,他是不会过问太多,也不会因为部门不同而找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又过了3分钟,米局长已经通知了所有警队的小组组长,要他们根据情况,自己分配人员。

老板已经在车还给东瑞车行之前下车了,书生和强子去还车,强子在和车行老板说理论着车的问题,说车子有问题,书生已经趁机会溜入了车行的办公室里。跟里面的业务经理谈着租车的事,书生谈话的时候,坐在桌子上,他认得早上租车时的记录本。悄悄地塞到了衣服里。几分钟后来因为价格不公道,书生走了。外面的强子看书生出了车行,嘴里骂骂咧咧的也走了。

米局长给刘队打电话说,在附近查询了半天也没看见刘队说的车子。刘队坐不住了,他断定这车一定有问题,只身来到东瑞车行。

刘学辉:“谁是这的老板。”

车行老板:“我就是,有什么事。”

刘学辉:“我是行警队的刘学辉”把证件给车行老板看了一眼

车行老板:“啊,原来是刘队长啊,您到我这?…………”

刘学辉进来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那辆黑色现代。“那辆车,今天早上租出去了吗?”

车行老板:“是啊,刚才回来还车,我们还吵了一架呢。说我的车有毛病,你说,这车有毛病,我哪敢租给别人啊,刘队长你认识那个人?…………”车行老板隐约觉得眼前的警察,眼神不太一样了。

刘学辉:“我不认识他,我也想认识他。他到你这租车,用的什么抵押?”

车行老板:“身份证啊”

刘学辉:“是本地人么?”

车行老板摇摇头:“不是本地人,出什么事儿了?”

刘学辉:“你仔细看了身份证吗?是真的么?”

车行老板:“啊,我看了,是真的啊。”

刘学辉:“叫什么名字?还有,长什么样?”

车行老板:“叫什么名字我忘了,都有记录的。我给你去拿去”

车行老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嘴里骂着:“妈的,见鬼了,小张,你看见记录本没有”他在问那个业务经理。

小张:“刚才还在那了。我看看。”小张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车行老板:“吗的,这上面有很多记录的,丢了很麻烦的。”

刘学辉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这伙匪徒的精明已经高出他的想象了。“老板,你还能记得他们的长相么?”

“记得记得,那小子刚刚还在和我吵架呢。我忘不了他”

刘学辉:“你那个本子有可能丢了,你能跟我回去,做个记录么?”

那车行老板满口答应:“行行,这小子跟我没事找事,我也不能便宜了他。”

刘学辉带着车行的老板回了行警队,半路上,那个车行老板还在说着,如何看那小子不象好人等等的话。刘学辉满口应承着。说,一定抓到那小子。拿回他的记录本。

老板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因为孙艺超才还没给他打电话。他不敢贸然打给孙艺超,昨天敢打,是因为他觉得十拿九稳,就可以得到东西走了。但是,今天的状况看来。只有他是一头雾水,他来到一个公用电话厅,连着拨了两次孙艺超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挂断。这是他临时想到的,因为这样,作为一个行警队副队长,应该能猜到,是什么人在找他。

果然,5分钟后,老板的手机响了,孙艺超:“那个女警察已经回到我们队了,但那小子不知道哪去了。”

老板:“项链呢?”

孙艺超:“不在那个女警察那,她从来没见过那个项链。也许是因为在金店的时候,局面太乱,她根本没注意。”

老板:“她会不会骗你。”

孙艺超:“不会,他是开会的时候当着全体队员的面讲述了经过,而且,她从小就不会撒谎,我看得出来。”

老板:“你是说,项链已经被那小子拿跑了?”

孙艺超:“恩,是。那小子很多犯罪记录都是因为钱,我想这次,是他拿走了那东西”。

老板:“你有办法找到他么?”

孙艺超:“他亲属家,你不必去了。去了也会和我们的人冲突,你可以继续找找他的死党,刘大波,回头,我把他的照片放到我们警队对面楼下的垃圾桶下面,你自己想办法取吧”。

老板:“那,我就多谢你了”

孙艺超:“我想,我们以后也不要联系了,如果不是当初你们那位救过我女儿,我也不会帮他那次忙。”

老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各走各的路了?”

孙艺超:“你放心,我不会暴露你们的行踪和背景的,但是如果你们没有走出横宾市,我们兵刀相间,我是不会留情的,还有,你们也别打我女儿的主意了,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她现在人不在菲律宾了?”

老板:“我会相信你不出卖我们吗?”

孙艺超:“你们是贼,我是兵,虽然我对你们一点也不了解,但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说出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老板:“好,就冲你这句话,我可以相信你,今后也不再找你的女儿麻烦。”

孙艺超:“你们还能在横宾市留多久?”

老板:“这个你已经无权知道了,但是你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我们犯法,但是,我们有信仰。”

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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