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誊,贾昊仁身体里的邪火上来,缓缓毕竟她。
紫誊已经退无可退,身体却依旧往后缩着,贾昊仁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
“可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吗?”
紫誊哭泣着祈求。
他有些狠厉的眼久久注视着她,过了很久,才点头,淡淡地丢下一句可以,就开始猴急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手在忙碌着,头已经不由自主凑近紫誊,想要快速吞下她的粉唇,尝到只有在梦里才能品尝到的滋味儿。
砰,静谧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贾昊仁伸手到头顶,不敢置信地看着手掌上的血迹,瞪眼质问紫誊。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畜生!”
紫誊抓紧手里的烟灰缸,毫不犹豫地再次砸在他的头顶,砰砰两下,贾昊仁沉重的身躯不甘地躺倒在地上。
叩叩叩,房门被人敲响,吓地紫誊烟灰缸差点儿掉下来。
她故意瘪着嗓子,大声呵斥。
“畜生,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别过来,别再过来啦!”
门上的敲门声停止了,她听见脚步声离开的响动。
呼.......紫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脚虚软地爬到昏迷的贾昊仁身边,在他身上一阵乱翻,翻出备用的手机,快速打给佐父。
“伯父,我和溟煜被关在......”
小声将自己的方位大概说出来后,又在衣柜里翻出一条红裙子,系在阳台的栏杆上。
然后,她就安静地坐在贾昊仁身边,一眨不眨眼地注视着他,一旦他有醒来的迹象,立即再洗将他敲晕。刚才的三记重打,说实话,力道有些大,他的头开始往外流血。
看着他满脸血污,生命力似乎在一点点地流失,她又有些不忍心,走到浴室,找来毛巾,简单帮他处理好伤口,用布条缠绑好,以免流血过多,昏迷休克。
他虽然坏,她却没有资格去结束他的生命,他的罪过必须留给法律的治裁。
她正在帮他擦拭脸上的血迹,他的眼陡然睁开,狠厉而迸出,她来不及收手,手腕就被他的大掌握住,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腕骨捏碎。
“你还真是善良的可恨!”
他摸一把头上紧紧缠绕的布条,不知该笑她傻,还是该高兴自己的幸运。
“你!放开我!”
紫誊剧烈地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倒退着去捡地上的烟灰缸,他哪里会让她得逞,扑上来,就将她狠狠地压在地上,沉声低吼。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你,我必须得到。”
哪怕下一刻就是他的末日,他也要将她变成他的女人。
心下一横,他不顾她的反抗,撩起她的裙摆,大掌就开始在她的身上肆虐......
砰,门外突然传来巨响,惊醒正忙着侵犯紫誊的贾昊仁,他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快速走向门口,拉开房门,迎面赫然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顶住他的下颌。
“放人,不然刀子可不张眼睛!”
森冷无比的嗓音从魁梧的保镖嘴里传来。
紫誊有些绝望的心总算再次燃起希望。刚才,被贾昊仁压倒的刹那,她恨不得死去,却又舍不饿的佐溟煜和肚子里的孩子。
她弄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啊,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她,先是让她爱而不敢启齿,相爱不敢爱,敢爱时又不能爱,现在又要被这样的畜生侮辱,忍辱偷生,为什么要对她真么狠?
就在她自怨自艾时,救星终于来到。
“好啊,想杀我尽管动手,不过,在你杀我之前,肯定会有两条命先我一步下下黄泉。”
贾昊仁突然变出一把匕首,顶住紫誊脖子上的动脉。
紫誊暗叫一声命苦,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又陷入危险的境地!
“你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折腾这么多,不过是多往自己身上增添罪孽罢了。”
佐父冷冷的嗓音传来,一脸严肃地瞪着贾昊仁。
珂潋已经被人解开绳索,焦急地跑到佐溟煜面前,哭的一塌糊涂。
“别想拿话骗我,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与其一个人孤零零的走,还不如带上她。”
带上自己爱的女人一起死,是不是算印证了那句话,死后同穴?
佐溟煜虽然在她活着的时得到她,死后却是他的,这样似乎也蛮好的。已到绝境的贾昊仁突然有种冲动,想用另类的方式得到紫誊。
呕......
紫誊突然孕吐,因为不敢乱动,酸臭的呕吐物就这样吐在贾昊仁身上。他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毕竟养尊处优许多年,突然闻到这股臭味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移动,这就给了保镖机会,蹭蹭,两下,贾昊仁手里的匕首就被打落,紫誊赶紧往外跑,跑出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去看佐溟煜。
“你......”
珂潋意有所指地看向紫誊的身上,她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的裙子早被贾昊仁撕破。
珂潋应该是在担心她有没有被贾昊仁侮辱吧?
紫誊冲珂潋摇摇头,微微一笑。
珂潋扯出一抹笑,内心却有些莫名的失落。其实,她也想按耐自己的嫉妒心,毕竟紫誊都能在性命攸关的时刻帮助她,她就应该把以前的一切忘记,可是趴在佐溟煜的身边,她内心的不甘再次涌上来。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她遭受厄运,章紫誊才遇上那么一点儿倒霉的事情,就立马迎刃而解?
那股原本因为刚才的遇险而渐渐淡去的仇恨陡然被拽出来,瞬间蔓延成无边的火势。
紫誊疑心挂念佐溟煜,根本没注意到珂潋神情的变化,一个劲儿的忙活着帮佐溟煜寻找营养液。
“我虽然被你们抓住,可我相信,有人会帮我完成我想要做的。”
贾昊仁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口哨,然后就见安安静静地坐在病床旁边的珂潋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跳起来就去扼紫誊的脖子。
“你干什么,珂潋?”
脖子被珂潋扼住,紫誊不敢置信地侧头看她,眼里却没有恨意,有的只是浓浓的悲伤和柔柔的怜惜。
紫誊是律师,见过许多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离婚的夫妻,其中一类就是精神病患者,珂潋现在的眼神,她见过。
原来,贾昊仁至少有一件事没骗她,珂潋的精神真地出现问题,而作为丈夫的他,非但没有帮着珂潋治疗,反而做出一个可以激得她神经紧张的口哨,以备不时之需。这样的婚姻,如何才能不走向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