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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神的微笑

“什么……出国……”听到怀亚斯的话,我惊奇地问道:“为什么……怎么突然间要……”。

怀亚斯叹了口气,他的眉间露出忧愁,这才缓声道:“夜风组织在贝尔达与泰达的间隙行动诡异,我受到老朋友的邀请,要前往查察,可能有危险……”他这种程度的人说危险,那一定是有着不一般的险情,我凝重地道:“要去多久。”

“不知道”怀亚斯看着我说道:“小斩……请准许我这么叫你,如果我没有回来,请你照顾我的两个女儿,如果听到什么消息,请带她们前往莱蒂斯科学院,她们的母亲在那。”

“她们的母亲……”我奇怪地道:“我来了这么久,为什么从未见过她回来?”

怀亚斯叹了口气道:“你不明白,莱娜这个人总是工作为重,别说这区区一年,就是三年五载她能回来一次,那也是很少见的啊。”

“是吗……”我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我答应你。”

怀亚斯点了点头,道:“谢谢……我明天就要离开了,请不要告诉我的女儿。”

我皱着眉头望着怀亚斯离去,也叹了口气。

我早早起来,没想到怀亚斯却早已离去,这天才刚刚放亮,小茜和小雪不会起这么早,我只好拿起书本看起书来。

“早上好”小茜打着哈欠向我问好,十三岁的她已经发育得很好,身材开始凸显,而且只着睡衣的她显得多了份成熟稳重,加上早早当家,自有一分雍容大方。

我也回道:“早上好。”

小茜洗漱干净后,小雪也跟着下来了,小雪常年习武,身体早已长开,但因为性格使然,英气的面容中显出一份温柔,份外让人怜爱。小茜这时奇怪地道:“咦……老爸这时候应该起来了才对啊?”

我身体一僵,才装作自然地道:“哦,他出去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什么……”小茜娇哼一声道:“可恶,难道他不知道今天是小镇的周年祭吗?”

“周年祭?那是什么?”我奇怪地问。

“周年祭就是小镇每过三年举行的小镇的全镇庆典”小茜这时又开始解说起来:“传说啊,圣历二零一一年,贝尔达曾遭到国外敌对势力的侵略,‘亚特’镇便是一个主要的交通要塞,贝尔达经过艰苦的奋战,圣历二零一四年才取得了胜利,当时的镇长为了庆祝这一天,便将胜利的日子定为周年祭,因为是打了三年,也就将日子定为三年一次呢。”

“竟然是这样”我回道:“那么,我们过个开心的周年祭吧。”

周年祭的确如想像中那么热闹,这一天所有的商店都会打折,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免费的食物,小茜和小雪竟然只是一下便找不到人影了,我只好找了个地方吃些饭食。

“找到了吗?”阴影处有两个身着普通服装的人正在谈话,我刚好路过,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他们的谈话吸引了我。

“找到了,他们住在镇郊区的一座小别墅里,不过我怕被发现,不敢离得太近,不太肯定他在不在”。说话的是个身着普通白色布衣的年青人,相貌普通,但我能看出他有些身手。

“好……不过万不可大意,要对付他,他们至关重要”另一个人淡淡说着,接着他缓缓道:“明天早上三时动手,还有,不要惹事。”

“是……”白衣青年很快退了下去,我皱着眉头,现在要马上找到小茜她们。

夜渐渐深了,虽然是周年祭,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镇里的人和闻名而来的人吃好喝好后便各自离去,这样一直到了夜里,我才在东面的一个小商店找到了仍乐此不疲地二女。

在打二女的途中,我仔细看了一下,夜风并没有来多少人,只有四五个人看起来可疑,但我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怀亚斯刚刚离开,这些人便来了,速度之快让人起疑,对付怀亚斯不可能只来这些俗手。

夜来得快去得也快,早上三时,是人睡得最深之时,亚特小镇郊区的二层小别墅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他们训练有素,装备齐整,身手矫健从进屋到我们房间不过三十多秒。

他们轻手轻脚推开了门,闪身而入,却看到了让他们意外的场景,只见他们的目标正俏生生地坐在床边,穿戴整齐,而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魔法枪。

进入小茜房间的只有四人,他们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道:“小姑娘,不要反抗,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真慢呢。”小茜轻声道:“你们真是太慢了,害我等了半天,你们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吗?”

“什么……”四人不能理解她话中的意思,小茜咯咯娇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手中的枪连发数枪,魔法枪中的魔导器转动起来,发出颗凝成实质的魔法能量,击中了四人,小茜的枪法很准,每一击都击在了四人的大腿上,顿时四人便失去了战斗力。

四人醒悟过来,大喝道:“不好,有埋伏。”

四人话音未落,便听到了几声惨叫,小茜见计划成功,马上开门走了出来,正好我与小雪也同时从房内出来了。

小茜道:“现在怎么办,斩哥哥?”

“先把他们绑起来,明天送交至镇里……”我的提议很快得到了二女的赞同,我为了以防万一,将这些夜风的成员共十一人全部打晕,捆在了客厅。

小茜突然从一个夜风组员手中拿下了一把特别的枪,小茜眼中一亮道:“呀……这是极速魔晶枪,可以一秒射出十发魔弹,这个可是世面上都见不到的好东西,只有军队才会有呢!”

我看了看夜风成员道:“看来这种枪很稀有,这些人中只有这个人有这把枪,其他的都是刀,看来这个人是这些人的首领”。

“呵……哈……是吗……原来……他不在啊……真是可惜呢”突然门外传来了让人感到阴冷恐怖的低沉的说话声,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人诉说,我们三人同时一惊,小雪反应过来想抢出门去,我马上阻止了她,同时对门外低声道:“门外是谁?”

“哦……真是失礼了,小朋友,在下是夜风五号达斯德·布莱特·蒙奇,代号死神,请多多指教。”他的声音低哑却并不难听,声音中却充满了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我缓缓打开了门,此时夜空正黑,隐隐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院中,月从黑云中一闪而过,让我们看到了他的全景,他黑色长发披肩,血色双眸,体格瘦长,身量很高,身着一件黑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把半弯月似的血色兵器,血月固定在一把长杆上,看起来便似地狱中的死神。

小茜被吓了一跳,轻呼一声,死神缓缓走近,在只有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月亮终于摆脱黑云,这使我们都能看到彼此。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却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气,他的血色双眸平静地凝视着,像是在看我们,又像是在看死物。

死神缓缓用他冰冷的声音道:“是吗,那些废物连三个小孩都对付不了,看来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我单手举起了斩神,经过一年来的磨合,我与斩神的契合度大幅提同,我的肉体也因为‘八玉幻空’而得到了很大的进步,斩神的重量我已经足够适应了,我冷静地道:“人的存在,轮不到人来决定。”

“哦……真是个不同一般地小朋友,少年,你叫什么名字。”死神平静地对我发问。

“斩空”我的回答简练无比。

死神蒙奇突然掩面发出了张狂而又阴冷的笑声,他突然散发出了强大的杀气,顿时一股地狱来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院落,小茜和小雪毕竟没有接触过死亡,小茜发出了恐惧的惊叫,而小雪好一点,但她身形正在颤抖,手中持剑的她正努力克制自己害怕的情绪。

就在二女不知所措时,杀气突然停止了,二女镇定下来,却突然发现我的身影不在身边,再向院中望去,我的身影早已来到了死神的面前。

我势大力沉的一剑让死神停下了他猖狂的笑声,蒙奇双手高举,用那死神之镰稳稳架住了我的斩神,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哎呀……真是不能小看的小鬼,稍不注意便到处乱跑。”

我不理会,手中斩神突然回撤,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斩向了他的腰间,死神虽然身着黑袍,但行动并没有受阻,手中镰刀一斜,两兵相交,发出“叮”的一声,接着又是几声轻响,只不过一秒的时间,我们却已然交手了数合。

小茜在别墅门口紧张地道:“啊……小雪,怎么办?”

小雪沉着地道:“不要紧,他们现在还是试探性的攻击。”

“什么……”小茜看着我们每每险象环生的对击,不敢相信地道:“现在还只是……试探性的……”。

小雪点了点头道:“嗯,现在是斩哥哥占了上风,所以不要紧。”

死神蒙奇在挡下我的又一击后,手中的镰刀突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斜向上一划,我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死神的攻击并没有停止,他手腕一转,弯月又再次转了一圈,同时让我惊异的事发生了,他的镰刀竟自动伸长,速度快及而却没有半点风声。

我并没有惊慌,反而向前一迎,矮身进入了镰刀的把手处,斩神又再次击向他的腰间。蒙奇刚才还划出的镰刀再一次以极速回架,抵住了我的攻势,同时猛然发力将我支开,自己也退后了几步。

他那阴冷的眼神突然变得极有兴味地看着我,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道:“哦呀……你……少年……我想不到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不可爱的小鬼外,还有你这样的天才存在,你叫斩空吗……少年,我有个提议怎么样。”

我淡然道:“是什么?”

“加入我们夜风。”死神以一个笃定的口气对我说着。我还没说话,在我身后的小茜已然娇怒道:“喂,斩哥哥才不会加入你们什么夜风呢,你别做梦了。”

蒙奇却并不理会小茜的说辞,而是平静地望着我道:“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道:“你刚才听到了,她们并不愿意。”

“哦!”蒙奇冷然向小茜看来,小茜被看得全身一颤,不自觉地躲在了小雪的身后,我向旁走了一步,虽然身形不高,但也将死神的目光拉了回来。

“每个人都会有羁绊,这个我能理解”蒙奇低声道:“那么,只要将她们杀了,你便会加入我们吧……你说……是不是呢,少年。”

我听到他的话,没来由的心中一颤,似乎是心中重要的东西被夺去的感觉,我横着剑喝道:“当然不是。”

蒙奇低声笑了起来道:“哼……呵……哈哈……难道不是吗……少年!”他的身影突然淡化,我大惊,身留残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向了小茜。

只听‘当’地一声,我已然出现在了呆愣在场的两女面前,向上架住了死神那突然出现的身影。

小雪立时反应过来,手中长剑刺出,她知道眼前敌手的可怕,因此这一剑她使出了全力,一剑刺出,击在了蒙奇的心脏处,但小雪并没有惊喜,因为她发现她没有刺中实物。

就在她奇怪之时,我却突然转身,手中斩神突然向上一刺,在那虚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瘦长的人影,接着人影向上一闪,逃了开来,回到了原来站的地方,仿若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死神双目圆睁,那宽大的嘴角发出了恶魔般的笑意:“真是愉快……真是太爽了……少年……能发现我的死神虚影的人……全天下不过三人,斩空少年……看在你今天的表现上,我便放过你们……哼哼……哈哈……”他笑意未完,他整个人都消失在了院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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