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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完美的爱(20万残文)4

自从那顿饭以后,班昌再也没见过孙菲,听说她转走了,想想觉得那女生很不错,事后想想自己那天说的话确实有点重,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但现在她转走了,毕竟见不到了,也觉得无所谓了,就是偶尔想起来有点惭愧。但是对小平就不一样了,他们还在一个学校,成天见面,见了面了也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想跟小平说对不起的,但每次见到他,小平装作没看见自己,两人的关系也就一直这样僵着。

沈书记调走后,没多久就听说以前的校长因为什么能力不足,致使去年学校的高考成绩滑落,要换来一个姓李的新校长,底下的学生都在议论。这天是星期一,照例要升国旗,新来的校长肯定要讲话。早晨起来上厕所时,班昌听见有两个学生在哪儿议论,一个说:“说什么能力不足,人家都当这个校长五六年了,怎么现在才发现能力不足了。”另一个符合着说:“对,还说什么高考成绩滑落,滑落了还不是全县第一,再说了以前咱们学校有特招权,只要是学习好想来就可以来,但就从这届高三开始县上取消了特招权,把全县化成了几个区,各个区的学生只能在指定的学校上学,这届能比其他高中考的人数多就差不多了,还嫌考的人太少。”刚开始说话的接着话头说:“哼哼,照我看来,不是咱们校长出事了,就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和校长有过节,不然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撤了。”另一个点点头说:“有可能吧,还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怎么样呢,反正我听说了,他好像以前是当秘书的。”说着两个人都走了。班昌就当是听故事一样就那么一听,也没在意。上完厕所,洗了脸收拾好后就去升国旗了。

升国旗时班昌看见李秘书在哪儿,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仔细一看就是李秘书,还在想为什么他现在来学校,他不是跟孙菲的母亲一块调走了吗?怎么现在在学校,想着会不会跟孙菲有关,但左右看看却没有看见孙菲人影,不知道李秘书现在出现在学校是为什么。这时有同学悄悄地对旁边人说:“看见没?戴眼镜的那人就是新来的校长,姓李。”说话的口气好像他认识一样。班昌还在想着,这时教导处主任说:“下面请新来的李校长讲话,同学们欢迎。”说着带头鼓起掌。

这时李秘书笑着走到话筒前,示意大家停下来,等底下安静了,他说道:“同学们,我很荣幸到这儿来工作,因为你们是祖国的骄傲,是祖国的明天……”班昌没有听到后面他说了什么,只想着那天还给自己开房间,送自己回学校的李秘书,转眼间成了自己学校的校长,真有点不适应。不适应的不止他一个人,李欲也是不适应,那天当他知道有人不愿意让沈婉梅插手杏芽高中的事情,怕她把这儿的事情搞得没办法收拾,要把她调走,就想着沈婉梅已经成不了气候了,想着再找其他的靠山,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找自己谈话,希望自己能跟她一块走,他就以父母妻子和还在都在这边不想再调动了,沈婉梅知道他不想跟着走时,反而说她可以帮忙让他当上杏芽高中的校长,李欲一听立刻傻眼了,客气的推脱着,没想到她竟然说她不放心那得了病的一百多个孩子,只相信他,要他无论如何要照顾好这一百多个孩子,说的李欲不好意思再推脱,心里想着,她一个都要走的人,哪还有权力做这么大的人事安排,就假装应承下来。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沈婉梅通过什么手段,竟然让她办成了,走时好说那一百多个学生就靠你了。李欲心里边冷笑,他有什么能力啊,你一个县委书记都被人家说调就调走了,我算老几,就一个给你提鞋的能干什么呀。想着等她走了找新书记,看能不能重新安排一下。后来找到新来的书记说自己不适合这个工作,希望能个他安排个自己能胜任的工作,没想到这个书记老奸巨猾的说,年轻人吗就应该多锻炼锻炼,还说这是沈书记临走时安排的,要自己再变过来恐怕不好,让人觉得他和沈书记有矛盾。听新来的书记这么说,李欲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再说了谁愿意淌这洪水。除了沈婉梅外,恐怕没有人愿意来这儿了。没办法自己才十分不乐意的当上这个校长。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怕干不好这个校长,因为他刚毕业就被分到县教育局工作,后来因为文章写得好被上届县长看中,给他做了秘书,到沈婉梅来后又做了她的秘书,别说校长就是教育局局长自己都可以胜任,当这个校长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他怕呀,他怕那一百多个得病的学生,那一百多个学生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不,简直就是一颗原子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炸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县里的市里的甚至省里的都可能受到牵连,你沈婉梅走了为什么要害我,把我推到这个风尖浪口上。看着眼前这一百多个民单,李欲突然眼睛一亮,想你们怕担责任,把我推过来,我也可以推啊,至于怎么推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只觉得自己如果处理好了,这一颗原子弹可以变为航天飞船,载自己飞黄腾达的飞船,这样想着心里也不那么别扭了,脸上露出了有点阴森的笑容,只寻思着怎么把这个定时炸弹给处理掉。

这天,开会时,教导处主任说:“有老师反映在校外住的学生不好好休息,每天晚上玩到很晚,第二天上课睡觉的情况严重。”李校长就问:“不是都住在宿舍吗?怎么还有住外边的?”说着看着教导处主任,教导处主任说:“有好多家是学校附近的,宿舍不够用就允许住在外边。还有一些是钻了这个空子,也申请住在外边,也是没有办法,宿舍不够用。”李欲想了想,说:“晚上咱们出去看看吧。也不能冤枉学生吗。”底下的人都点着头同意着。其实他们也知道李校长这样做的原因,第一可以表现自己关心学生,新来的都要树立自己的形象。第二就是看看学生晚上都在干什么,是不是像老师说的那样在玩。其实他真正的目的还是树立自己的形象。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李欲和几个学校领导以及几个班主任拿着学生签的外住地址,兵分几路插着,李欲这组分了一个高二和一个高三的班主任,他们来到一家敲开门说明了来意,只见那房主面有难色的把几人请进屋子说:“现在他们早都睡了,你们看上面的等都灭了。”李欲抬头却看见二层有一个房子的灯还亮着,笑着说:“那不是还有一个没睡吗”看看两个班主任说:“走上去看看。”这时房东见挡不住,就大声朝二楼喊道:“你们学校的领导来检查了,把楼道的灯开一下。”这时小平的头从隔壁黑着灯的房间露出来,朝地下看看,看见新来的校长和自己的班主任还有另外一个老师,急忙把头缩了回去。小平班主任心想:记得赵小平好像不在外边住啊,这儿好像是他同桌的房子。也没有再多想就跟着校长上楼了。房东看见后说:“现在的学生真是没礼貌,见了老师就躲。”李欲笑着说:“没事,不用喊了,我们就去那个亮灯的房子看看。”

亮灯的那个房子的学生听见有老师上来,出来看见新来的校长和两个老师上来了,看看隔壁的房子后,急忙把校长和两位老师请进屋子,给几人让座,确实房子里也没有坐的地方,校长看见摆在桌子上的书和还没有合上的钢笔,翻了翻面带笑容的问:“你是高三的,”这时却听见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校长转头问:“谁?”只听见一个女生“呀”的一声和倒在地上的声音。校长和两个老师赶紧跑出屋子,却看见一个女生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外面跑去,高三的班主任要去追,李校长说:“别追了。”高三班主任转身看看校长,只见校长的脸被气得铁青铁青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

这时高二的班主任,站在那个还暗着灯的屋子门口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冷冷地喊道:“赵小平,你出来!”只见过了一会儿,小平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班主任面前,看了看班主任那张被气得扭曲的脸,低下头,听见班主任气愤地问:“刚才那人是谁?”小平一直低着头也不回答。班主任见小平不说气急了,也不管校长在旁边上去就是一巴掌,问:“你到底说不说?”李校长按压着满肚的愤怒说:“别打了。”班主任转头看看李校长强忍着愤怒眼睛死死的盯着小平,又转过头盯着还低着头的小平说:“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那人是谁。”又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高三男生,严肃地问:“说那个人是谁?”这时那个高三学生把目光转向小平,只见小平斜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吓得忙说:“我不知道。”校长把着一切看在眼里说:“你们回去吧,明天回学校再说。”两个班主任不知道校长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校长,却看见校长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平,说:“你叫赵小平?”小平仍然低着头“恩”了。校长加重语气的说:“如果明天去学校记得找我。去吧,去吧,别再站着了,回去吧。”说着自己下楼走了,班主任不知道什么回事,见校长走了,对小平说:“明天来学校,我再收拾你。”说完也走了。

李校长走在回去的路上,想想自己上学时候谁敢这样,别说同居了,恋爱都得悄悄地进行。现在倒好,好像谁没有恋爱才是件丢人的事。不觉得笑了笑。想起刚才的事,不知道他最后说的那些话那个叫赵小平的学生明白了没有。本来想好好树立一下自己的形象,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好心情一下子没有了。但又笑笑,突然想到用开除的办法来处理那个定时炸弹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下定主意后,心情也轻松了不少,高兴地朝学校走去。

班主任还在想明天该这么处理这件事,想着肯定问不出那个人是谁,就问那个高三的班主任说:“你看这事,正好让李校长撞见。哎!”说着叹了一口气,高三的班主任也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小平的班主任现在真是烦死了,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的班里,想着掏出烟来给那高三的那是散了一根,自己点着拼命地吸了一口。这时那开口问:“李校长最后对那个叫赵小平的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小平的班主任没有想,看着高三的老师说:“那还有什么意思。”但看那老师表情怪怪的看着自己,突然激动地说:“你是说,”正想说却被那个老师打断说:“这事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小平班主任明白的点点头感激的说:“刚才被气坏了,没有想李校长说的话。”却又被那老师打断:“记住,什么事都没有。”小平班主任“哦”地点点头,又说:“不对呀,如果赵小平不明白,那怎么办啊。”那老师看也不看就说:“放心吧,他能就明白。”小平班主任疑惑的看着那个老师。见小平班主任看着自己又说:“就算不明白肯定找一个别的罪名把他开除了。”说着自己走了。小平班主任觉得他说的也是,心里边就盼着小平能明白校长的心思,见高三的老师走远了,也加快脚步朝学校走去。

小平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开除,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了黑子和女朋友,想着与其被学校开除,还不如自己不读了,这样还好了,即连累不到其他人,还省了一个被开除的罪名。这样想着又想起新来的校长最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觉得有点问题,仔细想了想新来的校长从刚开始就不让那个老师去追自己的女朋友,如果要追的话,一个男的肯定能追上一个只比自己跑出三十多米的女生,又想想他们为什么不去自己的屋子里边看,看到里边他和女朋友照的大头贴也就知道了,觉得校长是故意放女朋友走的,为什么会这样,小平想可能是因为他刚来,还没有站稳,想自己脸上好看点吧。想来想去却是校长是要自己退学,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确实如果要查的话,明天去班上一问就知道刚才那会女的是谁。自己如果不走,万一学校查起来说不定女朋友也会被开除。这样想着小平下定决心要退学,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告诉家里人罢了。

小平就这样走了,他女朋友哭得像个泪人一样,班昌和黑子去送他,三人又像以前那样吃了一顿饭。小平和黑子都喝多了,说了好多的话,黑子醉醺醺的把手搭在小平肩膀看着小平问:“我当你是哥们不,我说了你可别在意。”小平低着头也醉的不成样子了,抬起头来眼睛迷糊的看着黑子说:“你说,咱们是哥们,你说。”黑子趴下来到小平的脸旁边说:“为了一个女的,你这样值不值。”说着迷糊的看着小平的眼睛班昌像是在询问。班昌以为小平要火,没想到小平看着黑子一会儿,苦笑到:“值?值个屁!她以后跟人跑了我都不知道。”说着哭了出来,班昌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把手搭在小平的肩膀。小平推开班昌的手说:“我没事,我没事。”黑子拍拍胸口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不让别人碰她。”小平抬头看着黑子说:“都说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这话不假,来咱们哥几个喝一个。”班昌也端起酒杯,要和他们一起喝,小平一把抓住班昌的杯子像小孩子固执地说:“你不能喝!”班昌说:“没事,你要走了,我送送你。”小平不依不饶的说:“不行!医生不让你喝。”说着抢过班昌的酒杯,用手捂住,怕班昌会抢走似地对黑子说:“来咱们两个喝。”黑子也摇摇晃晃的端起酒杯看着班昌说:“不能喝,就别喝,是哥们就别撑着。”转过头对小平说:“来咱们喝。”班昌那晚一滴都没有喝,小平和黑子那晚喝了十几瓶啤酒,小平喝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黑子也喝的不少,到要结账时班昌去结账,黑子耍起了酒疯,非要结账,说如果班昌今天把帐结了,就不是他的哥们,最后老板一看没办法只得收了黑子的钱。

小平回家之后,班昌还是会碰见黑子但见了面也是客气的打个招呼,再没有来往过。倒是小平的女朋友刚开始成天不说话,见了面也是满脸的忧伤,但后来也慢慢的好了起来,每次见面问起小平的事情。班昌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也不好意思问。就这样过着。学校虽然没有把那件事爆出来,但是却管得比以前严的多了,下通知说什么为了严明校分校纪,学校通过开会一致认为以下学生长期违反校纪,做出开除校级的决定。开除了三十几个学生,开除的那些也不是都是学校里最差的,底下学生都议论纷纷的。连老师都纳闷呢,在一块议论:怎么把那谁谁都开除了,那学生不是挺好使的吗,就是成绩不好罢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底下的学生都老实了许多,违反乱纪的少了很多。

班昌也因为小平和孙菲都走了,没有人陪自己玩了。慢慢的开始回到了教室,成天看小说。现在手上正拿着一本俄国的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的汉译本读着。他深深地被里边人物吸引了,他喜欢上安德烈的那种正直和冷酷以及孤独,也喜欢上娜塔莎的那种天真和浪漫还有她在安德烈死后的那种凄惨,他更被皮埃尔的那种可爱和真诚所打动。读到安德烈死后娜塔莎哭他也跟着难过,看到皮埃尔在去安德烈的家时意外看见自己喜欢的娜塔莎,他的心跳跟着主人翁的心跳加快,看到他们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他在心里为书中人高兴。他就想好的作品就应该是这样,虽然自己与作者不是受同一种文化,而且还隔了这么长时间,但作品读起来还是会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随着故事的进行而进行,随主人翁而高兴、伤心、感动。

在中国当代作品中,班昌坦言他最喜欢的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这不仅仅是因为王国平也是SX人。他说:“《平凡的世界》让他看到了,他生活的土地上在路遥那个年代发生了事和那个时代的人,它中间那朴实的东西让他真正了解到自己生活的土地。”他被孙少平孙少安着两兄弟感动着,被田家姐妹对爱的追求感染着。当看到孙少平在得知的田晓霞去世的消息后的发狂,他为少平的遭遇而留下了眼泪,当看到孙少平没有被这一切打到,他高兴地流出了眼泪,为少平没有倒下而自豪。当他后来知道,路遥是在得了肝癌后强忍着病痛的折磨写完这部书的,他激动地留下了眼泪。他为自己找到了坐标,找到了希望而高兴,又为自己偶像的早逝而伤心。他找来路遥所有的作品来读,怀着敬佩的心情读了他的《人生》和《在困难的日子里》两个短篇小说以及他的《早晨从中午开始》这个《平凡的世界》的创作随笔外,还到处找关于路遥所有的一切,当他知道路遥在去世前和妻子离婚的情况后,他感动的留下了眼泪,只有他理解偶像为什么会那样做。路遥好像成了他的朋友,又像是他的老师,他的灯塔一样指引着他在他所谓的一个人的战争中战斗前进。

四大名著中班昌最喜欢的是《红楼梦》,他说:“《水浒传》我不喜欢,我觉得对朋友就要想着让自己的朋友过的好,只要朋友过的好就应该高兴,而不是设计谋把朋友逼上梁山,和自己一样落草为寇,这样是对朋友的不负责任,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过的生活,朋友不是非要在一起的。恋人之间不是还有柏拉图式的爱情吗,更别说朋友之间了,我只要我的朋友好就行了,没有必要天天在一起。宋江吴用为什么要那样干,逼朋友上梁山,绝不是为了义气,我觉得他们是为了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以便于以后与当时的政府谈条件,这就是不忠。逼朋友干自己不喜欢干的事情就是不义。这种不忠不义的东西我不看。我看《水浒传》时看到卢俊义那里就不看了,就不看了。《三国演义》我也不喜欢,那里边全是耍手段,也不喜欢。《西游记》怎么说呢,不能说是不喜欢,小时候爱看那个电视剧,小说里边就是不认识的字太多了,老吴描写景色时,就爱用那些我不认识的字,好像在说他很有才气,我看也未必,那书我看了开头一点,也没看完,他每次写山的时候都是“好山!”底下再用那些生僻的字眼,看着看着就没了心情看了。如果真的有才气就会尽量避免每次描写相同的事物时用相同的字眼,而他都用“好山!”这些,应该不是想形成自己的风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红楼梦》,可能是因为它的真实吧,有的人说它写的是顺治帝和董鄂妃的故事,还有人说贾宝玉的原型是康熙时的朝中重臣纳兰明珠的儿子纳兰容若,现在比较认同的是以周汝昌为代表的看法,他们认为作者曹雪芹写的是自己的生活。反正你想看的话可以去看看《红楼梦》的前八十回,后四十回有人说不是曹雪芹写的,这也是他们那些红学家成天吵得一个原因。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红楼梦》。如果有古本的看看就好了。其实这怎么说呢,可能这与人的爱好有关系吧,我喜欢《红楼梦》不喜欢其他三本书,而有人不喜欢《红楼梦》,喜欢其他的。也不能说这样对那样不对,或是那样应该这样不应该。世上这么多人哪有可能喜欢的都一样,如果人人都一样,那该多么没意思啊,连一个斗嘴的人都没有。”说到这班昌想起了孙菲,她也走了有段时间了,不知道过的好不好。班昌有时想难道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一茬换一茬,没有一个可以到老的朋友,晁静现在像个陌生人,小平也走了,孙菲因为她母亲的关系也转走了。真的每一个人都是孤单的活着吗?就没有永远的朋友吗?

突然班昌有写东西的欲望就拿起笔在随笔本上写道:

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到底是一个人的时候多一点。那为何每个人走在找心里的港湾?找到有怎么样,找不到有怎么样?

本是一个孤独者,

为何还要苦苦寻;

到头还是一个人,

何苦现在还糊涂!

看了看自己写的东西,班昌不觉得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写出这些话,也不在意。

6

这天孙菲的班主任又给母亲打电话了,说孙菲还是上课发呆。跟同学也不说话,成天一个人坐在那儿,要么闻自己的手,要么就是拿一块带血的手帕看着,还很享受的样子,别人问她闻什么她也不说。同学们刚开始还理她,到最后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也不敢理她了,慢慢的都离她远远的。孙菲的母亲知道问题在哪儿,和孙菲谈了几次话,孙菲也不说什么,只是说自己没事,说刚转过来有点不习惯,叫自己不要担心,她慢慢的就好了。

这天回家后,母亲又看孙菲在那儿发呆,想了想说:“小菲,你在学校是不是不习惯啊。”孙菲也不答话,只说:“我没事,你别担心了。”还是看着窗外,手中捏着那条手帕。孙菲母亲试探的问:“要不然,你再转回去?”孙菲听到后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刚才那光芒又消失了,回到以前那种神态,自言自语道:“回去有什么用啊,他也不喜欢我。”母亲没有听清楚,但猜出和班昌有关,问:“怎么了,你说什么?”孙菲忙说:“没事,没事。”孙菲母亲又说:“妈妈忙,没办法照顾你,现在你小李叔叔做了你以前学校的校长。”孙菲不知道母亲说这些干什么抬头看着母亲,倒是把母亲看得不好意思了说:“我给你小李叔叔说好了,要不你再转回去,去那儿读书。”试探的看着女儿。

孙菲这才明白母亲的意思,突然站起来大声的说:“你当时要我跟你走,我来了。现在又要我回去,我成什么东西了,我不回去。”说着哭了出来,说:“我干什么要回去,看见他就烦。”母亲听到孙菲这么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搂住孙菲说:“乖,不哭了,不哭了,咱不转了,不转了。”过了一会儿,孙菲停下来不哭了问:“妈,你说我走时没给他说,回去后他会不会不理我。”说着天真的望着母亲,这时孙菲已经不去想,当时是班昌先把她气哭的了。孙菲的母亲见孙菲这样说,装着不知道在她说什么的问:“你说什么?他是谁?”孙菲以为母亲真的忘了提醒道:“就是医院里边的那个。”又不想提起他的名字,也不好意思说那个光头,只得给母亲做光头的样子,在自己头上摸着,眼睛看着母亲那样子好像在说:现在明白没有。母亲装着才明白过来的样子说:“哦?你说的是那个你咒娶不到媳妇的小光头呀,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说着笑出声来,孙菲这才发现,母亲在取笑自己,要上去咯吱母亲说:“叫你笑我。”母亲笑着躲开,逗女儿来抓自己,母女两人玩了起来。

这天上午,班昌吃完午饭回宿舍的路上刚走到学校办公楼前,正好有一个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他面前,班昌想走却看见孙菲的母亲从上边下来,班昌还在想孙菲的母亲不是调走了吗?怎么现在来学校,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见孙菲母亲高兴地说:“小昌,这么巧,你这是刚吃完饭?”班昌赶紧笑着说:“沈阿姨好。”这时却看见孙菲下了车十分不乐意的看着他,班昌看到孙菲的样子想: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瘦成这样子了,本来就个子有点高显得瘦,现在看起来更高了更瘦了,脸色看起来也憔悴了许多,眼睛也看起来没有了以前的光彩,眼圈也是黑的,不知道成天干什么了。孙菲看见班昌的头发也已经长上来了,现在理了个刘冬,眼神看起来有了光彩,比以前自己见的那个小光头看起来成熟多了,看起来比一个月前看起来更斯文了,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他都干些什么。孙菲母亲刚开始没有在意,只看见班昌的头发长长了,现在发现他的眼神比上次见时有神多了,上次见到他总觉得他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而这次好像把什么事想通了一样,好像换了一个人,见几人都不说话故意说孙菲:“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礼貌,也不知道跟人打招呼。”孙菲嘟着嘴小声说:“那他还不是一样,哼。”说着看着别处。说的班昌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挠挠头也不说话。孙菲母亲见这样,就说:“小菲,你先和小昌去吧。妈妈找校长有点事要谈。”孙菲心里边高兴极了,脸上却做出极不乐意的表情说:“哦。”孙菲母亲又对班昌说:“小昌,阿姨找校长有事谈,你带小菲去学校转转吧。”孙菲在一旁憋着嘴说:“谁要他带了,哼,这学校我又不是没呆过。”说着自己走了,也不理班昌。孙菲母亲看到后也没说什么就叹了一口气,去找校长去了。这时,孙菲见班昌还没有追上来,转过头见班昌还站在那里生气的说:“我妈叫你带我转转你去不去。”班昌没办法,手里边拿着碗朝孙菲走去。

两人也没说话,就一直那样走着,班昌想着:她会不会还怪我,那次朝她发火,不好意思开口。孙菲想着:我上次走的时候都没跟他说一声,他是不是在怪我,也不好意思开口。突然两人一起说:“你,”一见对方开口都又停下来,不由自主的笑着。班昌挠挠头说:“你先说吧。”孙菲故意气他说:“为什么我先说,你怎么不先说。”班昌见没有办法,正好看见自己手里边的碗问:“你吃过饭没?”孙菲见他这么问,说:“怎么了?没吃过难道你请我吃?”说的班昌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上次朝人家发火,还没有道歉,这次就算是道歉了,就说:“行啊。”孙菲听见他这么说,就说:“好啊,反正又不是我掏钱干嘛不去。”也不想她自己和母亲刚吃过饭才来的学校,两人就朝食堂走去。

孙菲要了一碗米线,说:“我用一下你的碗。”班昌愣了一会才明白她要用自己的碗吃饭,说:“那样不卫生,你还是用食堂的碗吧。”孙菲气得说:“不用就不用,我还嫌是你用过的呢。哼。”孙菲说的话好像一把刀子,刺痛了班昌的心,觉得自己确实没办法回到过去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班昌让厨师给碗上多套了个塑料袋子,给孙菲要了一双一次性筷子。两人随便找到一个坐下来,孙菲觉得班昌的眼神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忧郁,突然想起来,那次碰到他刚哭过的样子,他现在的眼神跟那天一模一样,孙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点害怕,轻轻的问:“你怎么了。”班昌还在想着自己身体的事,听到孙菲这么问装作不知道的问:“怎么怎么了?”这时厨师喊:“谁要的米线好了。”班昌起身说:“我去端饭。”孙菲疑惑的看着班昌的背影,也没多想,只觉得他神秘兮兮的。

班昌把米线端过来放到孙菲的面前说:“快吃吧。”只见孙菲用双手把筷子磨了磨,交到左手拿着筷子开始吃饭,班昌开玩笑的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左撇子?”孙菲自豪的举起筷子说:“羡慕吧。”班昌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这时孙菲却说:“我想吃包子。”班昌看了看孙菲吃惊地说:“你能吃下。”孙菲生气的说:“你管了,吃不完,喂狗。”班昌没办法只得问:“要几个?”孙菲说:“五个。”班昌也不管就去又买了五个包子放到孙菲的面前。孙菲拿了一个包子扳了一半给班昌说:“给,给你也吃点,要不然说我虐待你。”班昌想这也没什么,就接过那半个包子,两下吃完了,看见孙菲右手拿着包子左手拿着筷子,咬一小口包子,用筷子挑一筷头米线吹了好长时间才小心地咬下去一小口米线。班昌说:“你们女的就这么吃饭?”孙菲也不抬头说:“怎么了?”班昌说:“也太慢了,我都吃完半个包子了,你看你的包子才咬了几口。”孙菲这才抬起头来看见班昌的包子早吃完了,心中突然想到,还没仔细看过他吃饭呢,刚开始只不过想气气他,才让他买这么多的吃的,现在正好看看他吃饭的样子,想着笑眯眯的盯着班昌。班昌看见她的样子,以为她吃不完了说:“吃不完了吧?”孙菲笑着点点头“恩”了一声。班昌说:“叫你少要点,你非要这么多,这怎么办?米线倒了吧,包子拿回去晚上吃吧。”只见孙菲还是看着自己笑,笑的自己头皮发麻,猜到了她的意思,试探地问:“你不会让我吃了吧。”没想到孙菲赶紧高兴地点点头,把筷子寄到他面前,吓得班昌赶紧向后躲去,伸出手挡住说:“我不行,我刚吃过饭,上午吃了两份米。”孙菲立马变了脸冷冷地说:“你到底吃不吃。”班昌想反正是自己给人家道歉,吃就吃吧,想想这样应该不会被传染吧,就看着孙菲问:“你真不吃了。”孙菲还举着筷子说:“你到底吃不吃,怎么这么多废话。”班昌也不急问:“你不吃了,我才吃,万一我吃了,一会儿你又要吃怎么办?”孙菲一听他这样说,回答:“你吃吧,我不和你抢。”说着把筷子塞进班昌的手里,把碗推到班昌的面前。班昌接过筷子看着孙菲说:“那我吃了。”孙菲看着他说:“吃吧。”只见班昌低下头把碗里的米线挑了一筷头,用嘴吹了吹,一筷头塞进嘴里,烫的班昌只皱眉头,看的孙菲直咽口水,班昌抬起头来看见孙菲的样子,故意用手堵住碗说:“你要吃,吃包子吧,米线是我的。”孙菲看见后问:“好吃不好吃?”班昌护住碗转了一下眼睛摇摇头说:“不好吃。”孙菲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说:“放心,我不和你抢。”班昌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好吃。”孙菲笑了笑说:“你吃吧,我去买些喝的。”说着站起来,问班昌:“你喝什么?”班昌也不抬头说:“果汁。”等孙菲走后,班昌无耐的笑笑。赶紧吃完米线,看了看剩下的包子,摸摸自己的肚子,面露难色的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吃得有点干想孙菲去买喝的怎么还不回来,转头朝商店望去。

这时孙菲左手拿着一瓶果粒橙右手拿着一瓶绿茶回来了,把绿茶放下,看见班昌把米线吃完了说:“这么快就把米线吃完了。”说着边坐下来边拧开果粒橙放在班昌面前,班昌不好意思的笑笑。班昌看见果粒橙后说:“你这么知道我爱喝果粒橙。”说着举起瓶子喝起来,孙菲听了他的话默默地记着,见他那样喝担心的说:“慢点喝,小心凉。”班昌一口气喝了一多半后说:“没事,真舒服。”说着放下瓶子,又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孙菲看见班昌的吃相也有点饿了,拿起自己刚才吃剩的包子吃了起来,吃完后还想吃,见还有两个包子问班昌:“你吃几个?”班昌说:“你想吃就吃吧,我吃几个都行。”孙菲笑着又拿了一个包子吃了一半吃不下去了,见班昌早把剩下的那个包子吃完了,就把自己手中的包子塞到班昌手里说:“我吃不了了,你帮我吃了吧。”班昌说:“我成你养的狗了,你吃不了的就让我吃?”说着突然想起孙菲刚开始说吃不了喂狗的话,放下手中的包子,停了下来说:“我不吃了,你还是拿回去喂你家的狗吧。”孙菲愣了愣也想起自己刚说的话,笑出声来说:“哈哈,你还记仇啊。”班昌想也没想就说:“记仇怎么了?君子还记仇十年呢,更何况我呢?”说出来后才想起自己以前对晁静也这样说过,心里边有点闷闷的,孙菲没注意到班昌的反应,只以为是因为刚才那句玩笑话就开玩笑的说:“你就是我养的那天小可爱。不给你吃给谁吃。”班昌气的扭过头看着别处,孙菲觉得更可爱了,说“那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别人别想欺负你。”说着摸着班昌的头说:“乖,下次给你买好吃的。”班昌不想又扫了孙菲的兴,就装着《大话西游》里至尊宝逗紫霞仙子的样子学着狗的样子叫了几声逗得孙菲哈哈大笑,这时自己肚子却疼了起来,像刀割一样。

孙菲看到班昌有点不对劲,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已经有了汗水,用手捂着肚子,身体弯着,孙菲着急的问:“你怎么了。”班昌疼的从牙缝里挤出:“肚子疼。”孙菲一看和自己的那天的样子一模一样,以为也是急性阑尾炎,急的眼泪都出来了说:“都是我害的,不该让你吃那么多,这可怎么办。”班昌也想自己刚才吃的太多了,又喝了些冷饮料,表现和孙菲那天一样,也以为是急性阑尾炎,故意假装轻松地说:“没事,大不了做个手术,也不是什么大事。”孙菲听见他这么说,哭得更厉害了,这时才想起来去医院,想扶班昌起来说:“走,咱们去医院。”扶起来差点自己也被压倒,只得慢慢的扶着班昌往医院走去,来回看着有没有认识的同学。

这时,胖子正打算去教室,看见班昌被一个女生扶着。上去问:“班昌,你怎么了?”班昌疼的一直低着头,听见有人喊自己,抬头看见胖子,咧着嘴说:“刚才吃的太多了,肚子疼,她送我去医院。”胖子一看班昌身旁的女生眼泪流着,脸上都是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她一个人也扶不了,说:“我送你去吧。”孙菲听见他这么说,感激的看着他,胖子也不管班昌愿意不愿意,就背起班昌向医院跑去。

到医院把班昌送进去后,胖子看着眼前这个着急地女生想,这么以前没有见过。这时孙菲的手机响了,孙菲接了电话叫了一声“妈”就哭了。孙菲母亲和校长谈完话,准备要走了给孙菲打电话向说一声,却听见孙菲哭了,急得忙问出什么事了,孙菲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孙菲母亲更急了忙问,她在哪里,一听在医院马上和李校长赶过来。急忙赶到医院,却看见班昌在病床上躺着,上次那个小护士正在给班昌打点滴,孙菲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站着,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见几个人都好好,悬着的心也落了地,问:“怎么了。”胖子见校长跟在一个中年妇女后面进来了,忙向校长问好,却不知道那中年妇女是谁。这时,小护士开口道:“沈书记,没有什么事,就是吃饭吃的太多太急了,噎住了,打完点滴就没事了。”说的班昌不好意思的笑着,孙菲站在旁边低着头站着。孙菲母亲看见孙菲的样子知道一定与小菲有关系,就问:“小菲,是这样吗?”还没等小菲开口,班昌开口道:“沈阿姨,和小菲没有关系,刚才她说吃不了了,我怕浪费,就都吃了,就成这样了。”说着不好意思的笑着。孙菲看看班昌却发现班昌给她使眼色,也不理会,还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孙菲母亲看见后,已经猜到了几分,也不说什么,亲切的对班昌说:“你看你小昌,吃不了就吃不了,是身体重要还是其他的重要,下次可不敢这样了。”说的班昌班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孙菲脸却红了,孙菲母亲就当没看见,说:“行,你先养着吧,阿姨就先走了。”说着又对小菲说:“你就安心在这儿吧,我跟你李叔叔都说好了,要好好读书。”孙菲还是低着头只“恩”了一声。孙菲母亲又转过头握住李校长的手说:“小菲和那些孩子我都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们。”李校长客气的说:“领导客气了,这时那儿的话,这是我分内的事。”说着送孙菲母亲出去了,孙菲也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两人又进来了,校长笑着对班昌说:“我就说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有看见你,原来头发长长了,我还成天在学校里找剃光头的呢。”说的班昌脸红了笑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校长又笑着说:“可不能再在学校里剃光头了,要不然我真给你头上点几颗戒疤。”说的所有人都笑着,胖子还纳闷校长怎么和班昌这么说话,完全不像个校长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等校长走了后,胖子也走了。班昌见孙菲还在,就问:“你怎么不去上课?”孙菲本来就觉得有点对不起班昌,想给班昌道歉,但这时却听见班昌这么说,有点生气,想自己好不容易为了你,放下面子回这边读书,你倒好还撵我走,越想越气。班昌见她还站着也不说话又说:“我没事,你去上课吧。”孙菲再也忍不住了,冷冷地看着班昌说:“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班昌见他这么说,忙坐起来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孙菲越想越委屈,带着哭腔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冷冷地看着班昌,班昌弯着腰坐着,低着头,急的直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直叹气。孙菲看见他着急的样子知道他不是要撵自己走,只不过刚才被他话赶话的说出那些话。这时火气也慢慢小了,看着他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开口问:“你现在还疼不疼?”班昌只想着怎么都孙菲开心,听见她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着孙菲,坐直了,举起胳膊做了个大力士的造型鼓起脸蛋说:“你看不是好好的吗。”孙菲看见他右手上的吊针管子一晃一晃的被太阳照得闪闪发光,整个人也被照得一闪一闪的,很好看,笑着说:“哪儿有肉啊,全是骨头。”班昌偏过头看着右胳膊,攥紧右手往下压着,还用左手摸了摸,说:“这不是有吗,怎么说没有,不信你来摸摸。”说着把身体转到孙菲跟前,孙菲被他说的不好意思,红了脸,用手推了一下说:“去,去,谁要摸了。”班昌重新坐好,来回看看自己的胳膊自言自语道:“不是天天练着吗,怎么会没有呢,不行还得继续练。”说着放下了自己的胳膊。

班昌抬头见孙菲还站着,知道不能再说让她走的话。就说:“你别站着呀,坐吧。”孙菲正在望着窗外,想着怎么他两每次见面都有事发生,刚开始见时打架,接着自己住院,这次又是他进医院。是不是命中的克星呀,想着自己都笑了。听见班昌喊自己坐下,就坐在旁边的空床上。见班昌死死地看着自己,也倔强的看着他的眼神,看谁厉害,等实在不好意思了,转过眼神说:“你看什么呢?”班昌反问:“你看什么了。”孙菲有盯着班昌说:“我看你看我就看了。”班昌说:“没什么,看你眼睛这么大,就想跟你比比,看谁厉害。”孙菲听见是这样,也起了比试一下的的心理,拉着班昌要和自己瞪眼睛。班昌被烦的没办法说:“你都是手下败将了,不和手下败将比。”说着去睡觉,孙菲死活不肯说:“刚才你没说比赛,不算现在从来。”被烦的没办法,班昌做起来说:“行,我做一个动作,你如果会做咱们就比。”孙菲没办法只得答应说:“行。”只见班昌把两个眼睛睁得老大,就看见两个黑眼珠慢慢的向中间移动,眼睛最后只剩下一片白。孙菲以为他要干什么,原来是这个高兴地说:“这个简单看我的。”只见她吧右手食指伸出来放到面前,睁大眼睛看着食指尖,慢慢的把食指往前移,眼睛随着慢慢往中间移去,直到食指按到两只眼睛中间,拿走食指,面向班昌说:“怎么样。”班昌被他的样子逗的直笑,说:“没想到这个你也会。”高兴得孙菲自豪的说:“就你会,我也会,也忘了比试的事了。”班昌打起精神做起来说:“我还没做完呢,你看着。”说着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也不说话,指着自己的鼻子让孙菲看。孙菲只见班昌的两个鼻孔一松一弛的动着,孙菲看得觉得奇怪,用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慢慢的把说伸到班昌的面前摸了一下,班昌睁开眼睛打开孙菲的手说:“这受法律保护,准看不准摸。”气的孙菲说:“就你会,我也会。”说着自己也试着做,但鼻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最后见自己做不了,孙菲死缠着班昌要学,班昌说:“这怎么学,你想学,我还不知道怎么教。”气的孙菲嘟着嘴说:“小气鬼,不想教就不想教。”班昌见他生气了说:“我真不知道怎么教。”孙菲问:“那你是怎么会的?”说着看着班昌。班昌说:“上高一时,我们宿舍有一个人做,我看了就能做,其他人怎么学都学不会。”孙菲见他这么说,知道有的事确实不是学的,就说:“那你在做一遍,我再看看。”班昌提防的看着她说:“那你可不准摸。”孙菲说:“我不摸。”说着把手放到面前让班昌看着。班昌就又做着,孙菲突然伸出手笑着在班昌的鼻子上摸了一下,班昌抓住孙菲两只手,也不停下来在孙菲眼前扭着头动着鼻子,逗得孙菲哈哈大笑还想挣扎开手去摸。

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就是吃的太多,加上喝了些凉饮料,胃经不起热一下冷一下的抽挛了。吊完水后,孙菲问护士还要不要开点药,却被班昌托着走了,说:“怎么麻烦起来跟我妈一样。”说的孙菲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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