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同众人出了山洞,便往来路而行,走到一个岔道口,引路突然一指旁边道:“不好了,有人追来了!”
众人闻言,忙扭头看时,突觉身后被人猛地一推,就一跤跌出。众人跌倒,心中吃了一惊,待要爬起时,却发觉只是做了一个梦。一梦惊觉,自己还是在那林子中休息。可是回想那梦中之事,却还都历历在目,尤其那条咒语,记得更是清楚。
众人醒后,议起这梦中一事,便决定前往宫奇山一趟。
宫奇山,在小灵山西南五十里处,山中毒蛇猛兽极多,寻常人皆不敢进。
众人带了龙、狮,问明路径后,半个时辰不到,便已登上了宫奇山山顶。
登上山后,众人便开始寻找阵法的另一个出口。可找了半天,直将宫奇山转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而若按迷魂所说,这个出口处尚有东日教八百多人把守,应该很容易找才对。可为什么找不到呢?难道被阵法隐藏了不成?可这山上并没见有布设阵法的痕迹。
众人疑虑,便又在山上仔细搜索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周济气恼,一脚将一个石块踢到了半空。众人见他气恼,也都无语,只望着被他踢飞的那个石块。
那石块升到半空,力竭而止,往下坠落,如一颗流星,坠到了远处的一片树林之中。石块一坠入树林,便听到一声惨叫,接着,有一匹狼从树林中窜出。龙、狮见那狼窜出,飞身便向前去捉。
那狼见龙、狮扑来,拔腿便逃。见狼要逃,龙、狮便在后面追赶。
那狼逃跑时慌不择路,竟向一处断崖奔去。它因逃命,奔跑速度极快,转眼便到了断崖处,可等它看到断崖,想要停时,身子已收势不住,一头向断崖下冲了过去。
众人见那狼冲进了断崖,可等了半天,却还听不到坠崖的声音。正心中诧疑,却突然听婉儿道:“那断崖是假的,这应是一个结界!”说着,她便飞身向断崖奔去。众人见她奔去,也都跟随其后。
婉儿奔到断崖处,并不止步,还直往前冲。果然,那断崖并非真的断崖。婉儿冲过去后,便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路。这条路直通往下面的一个山坳。在那山坳里,隐隐有人头攒动。此时众人也已进来,看到人,俱都大喜,便遁形向人头处赶去。
来到近前,只见有许多黑衣人在一个山洞口排列了一片。这些排列的黑衣人,虽然看上去其排列之势攻和守间都有章法,但这些章法又全被他们混乱的站和坐姿给破坏了。看来他们应是因久未迎敌,心中松懈所至。
可就在这时,那些混乱的黑衣人突然惊炸了起来。原来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头三头巨狮。
黑衣人见三头巨狮出现,惊慌了一阵,很快就又都镇静了下来,毕竟他们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人。他们一镇静下来,又很快列开了一个阵式,分三层将巨狮给围了起来。
第一层,手执大盾,用以阻止巨狮的攻击;第二层,手执长枪,藏在第一层后,以攻击巨狮,第三层,手执弓弩,在第二层后,以弩击巨狮。这三层约有一百五十人,将巨狮围住,坚如铁桶一样。
巨狮虽然神勇,可在这等坚固的包围之下,想要很快突破出来,还真不是易事。
金龙见巨狮被围,长吟一声,也扑了上去。黑衣人见又有金龙扑到,急用弓弩乱射。
六人见龙、狮引住了黑衣人,他们便四下散开,寻找瞬挪阵的另一个出口。
周济在外面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他便进到了山洞中来。那些原本在洞口把守的黑衣人,此时都以被龙、狮引走。
周济进到山洞,见山洞内极为昏暗,冷气森森,他便在昏暗中慢慢摸索。这个山洞不甚大,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物品。周济在里面很快摸索了一遍,没有发现有布阵的痕迹。他不气馁,就又摸索了一遍,这次连洞顶都没有放过。就在他在洞顶中间搜索时,突然摸到有一个地方十分光滑,有人工打磨的痕迹。他心中一喜,忙又顺着那光滑处摸索,果然摸索出了一片一丈方圆,人工打磨的痕迹。他在那痕迹处还摸到了几个类似符咒的文字。于是他便断定,这个就是那阵的另一个出口。
既以找到了出口,他便奔出洞外,招集了大家进去。逆默见找到了出口,便要立即进去。可周济却拦住了他,说要稍等一会儿再行。说着,周济闪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便拿了黑衣人的几件衣服进来。五人见周济拿了衣服进来,皆都暗叹他想得周全。众人换上黑衣,便都站立在那出口之下,念动了咒语。咒语刚一念完,众人便见眼前发出了一道极强的白光,刺目生疼,他们忙闭了眼睛。
他们刚一闭眼,便感到脚下一空,稍过了一会儿,又感到脚下一实。等感到脚下实时,他们忙睁开了眼睛,却见此时已到了阳泉旁边。众人见到了阳泉,皆心中大喜,便急向荒郊奔去,要去寻找阎王。
到了荒郊之地,神挪试着凝聚了一下灵力,一个灵力球瞬间便出现在了他手上。众人也都试了一下,见已都能凝聚灵力,知道这次进来果与上次不同,心中都激动不已。
阎王见六人去而复返,知道事情已成,便也大喜。问了他们一些去后的情况,就又让引路带着他们,去了那冥水改道之处。
众人到达地方,神挪一挽衣袖便要动手,逆默却拦住了他道:“神大哥且慢,你的灵力球爆炸时动静太大,会惊动了他们,我的金光攻击时无声无息,不如先金光试试,若不行,你再出手不迟。”神挪闻言点了点头退后。
逆默凝聚灵力,一道十成灵力的金光脱手而出,闪电般击在了石坝之上。逆默以为,这一击,至少能将石坝削去三成。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金光击在石坝上,就只仅仅在石坝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