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惊讶的看着我,泪水还是流了下来,说“诗诗,你知道后面的结局是什么吗?男孩故意装出来的叛逆,完全被父母无视,正当男孩,以为自己的父母已经完全把自己抛在脑后时,父母却一直在家里陪着自己,特别是母亲,爸爸则常是用难过和心疼的眼神看着母亲,而母亲自从那时开始,对那个男孩关心的无微不至,没有再去理会所谓的合同、计划书。而是对男孩每天的生活大小事,关心的不像话,男孩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叛逆吸引到了母亲的关心,可是,有一天,母亲却对那个男孩说‘峰,妈妈,还是喜欢那个清秀而帅气的儿子。’那个男孩害怕失去现在的这份温暖,可是又不想让母亲失望,于是胆怯的问‘如果我不在叛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每天关心我吗?’
母亲却笑了,摸着男孩那五颜六色的头发说‘当然会,起码现在是夏天,最喜欢的夏天,妈妈永远也忘不了的夏天。’那时的男孩不懂母亲话里的含义,只是看见父亲一脸悲伤的看着母亲,过了不久,母亲的身体逐渐消瘦,男孩初始以为是没有好好休息,没想到在一个凌晨醒来,母亲就离开了,那天早上还是夏天,那阳光亮的刺眼,男孩还是一如既往的起来叫妈妈,可是屋内安静的吓人,男孩的心理莫名的有一种慌乱,这时,男孩看到自己的手机上已经有无数个未接电话,是爸爸的,男孩看见电话再次响起,慌乱的接起,电话的那边的声音却紧张而慌张的说‘快来医院这里,你母亲想见你最后一面。’那个男孩,心理的慌张与迷茫、害怕胜过那时的一切,去到医院,母亲正在急救室里,男孩看到了他的母亲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母亲握住男孩的手用尽最大的力气说‘对不起,以前妈妈…一直依赖,以为给你最好的生活环境就是给你最好的幸福。可是妈妈错了,这个夏天..我好幸福,可以陪在自己…..的儿子身边,真的、真的..’母亲就这么离开,在那个凌晨。男孩还没来的及享受够家庭的温馨,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离开。男孩看见母亲的手垂下,像发疯一般的捉着父亲的衣领说‘这是怎么回事?’父亲的眼神黯淡无光的说‘是肿瘤晚期,如果做手术,成功的机率不到百分之十,于是,她不想死在手术台上,一直念着说还没有好好的陪过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好好的关心过儿子’父亲说到这里梗咽的低下头,男孩永远都会记得是那个夏天,可是母亲又说过最爱的就是那个夏天。”
峰说完突然抱着我,很紧、很紧的说“诗诗,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你知道你的不告而别让我有害怕吗?我害怕你又会像我母亲那样让我毫无心理准备的就离我而去。真的好怕、好怕。”我拍拍峰的背安慰的说“不会的了,峰。这次无论谁赶我,我都不会从你身边离开了。”
志愿表还好有填北京的,明翼说“哈哈,我早知道你又会重新回到北京的,所以在学校擅自主张的帮你的志愿表改,你本来被上海和北京的俩所艺术学校录取的,我在老师那里帮你推掉了上海的了。”我无语的看着在那边傻笑的明翼,不过,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回到了峰的身边。我开心的挽着明翼,靠在她的肩膀上说“翼,很感谢有你。”明翼愣了一下,温和的笑着轻声责备的说“庄诗诗,真是个大傻瓜。”
回到北京,真是想不起是哪位同学和伟人说过,大学的生活是最轻松不过的,可是为何我总觉得,我的24小时一天还不够用呢?真是恨不得把一天的24小时变成48小时。因为我又重新回到华美当峰的助手去了。峰说等他发第二张专辑时要给我一个惊喜,真是期待着这么一个男孩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连专辑里的歌曲名都不让我知道,只是一昧的让我负责些打杂之类的,大事都叫人小刘姐干,真是的,如此不需要我,还硬求着我回来。哼哼,峰每次看到我这赌气的表情,总是会来捏下我的鼻子说“就知道会赌气,这小屁孩。”
我每次都会嘟着嘴说“我才不是小屁孩呢?”俩人的打情骂俏总是会惹来议论的,小邬好像每次看见着情景都会离开。或许我与这个女孩已经渐渐疏远了,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吧,其实我多想说‘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以前的,亲爱的小邬,我只需要你的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一句是,就可以了。难道这些对于你来说,就有那么困难吗?
峰在忙着第二张专辑的事,有时连吃饭的时间都省下,第二张专辑的发布会,在下个星期三就要开始了,峰叫我那时无论如何都得去看。都一定要去现场,我想他说给我的惊喜就在现场吧。是为我写的一首歌?还是要向我表白?还是….有时真的会越想就越期待着。
睿和明翼就会在旁边偷笑着,小刘姐就会用地道的京话说“这俩小伙子真不害臊。”而小邬都只是逃避着,小邬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冲动、然而,她也像是一只失去的皇冠的凤凰那般,没有了省钱的锐气与皇者的风范,小邬有时还是会和我聊天,但是疏远的感觉依然还是会在心头留着一块疙瘩般,处处让我陌生起来。有时我会在想‘是我们的友情变质了?还是因为之前的不愉快而使我们心里都有那么一个疙瘩,类似伤痕般无法抹去。却也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