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偷吃禁果
午后的天气闷热,刚才太阳晒得人身上流汗,不一会儿乌云就把半个天空盖住了。晓燕的爸爸到县里参加林业工作会议去了,她的妈妈同另外几个妇女,把家里的山芋干、竹笋、茶叶等山货运到五十里外的一个大集镇上去卖,请了一条机帆船沿着村西北的乌沙河支流运出去,杨斌也来帮忙。因为前几天下了一场暴雨,小河里的浑黄的水在缓缓的流淌着。船上的柴油机发动了,驶向河中心。杨斌突然听到晓燕的妈妈好像在喊自己,听清楚了,是说家里没人,晚上陪晓燕看家,杨斌大声的答应着。
在回去的路上,杨斌故意说回家,晓燕急了,“我妈不是叫你陪我看家吗?晚上没人我怕。”杨斌故意说要回家,晓燕生气的说:“你答应陪我的,怎么又反悔?”
“我是说着玩的,看你马上就要翻脸。”
“你知道我怕,你还那样说,你真坏!”
在晓燕家,她叫杨斌劈柴,他干得满头大汗。晓燕坐在板凳上,一只手撑着板凳面,一只脚放在板凳上,斜着身子出神地看。杨斌干了一会,理了理贴在身上的背心,对晓燕说:“你还不做晚饭啊,我饿了。”晓燕白了他一眼,笑着说,“你是饿鬼投胎!”说完就走了。
晚饭做好后,晓燕洗过澡,换了一件红的确良小褂,浅灰色的裤子,黑色高跟凉鞋。前不久把短辫子剪掉,换成了运动头,身上好像还撒了花露水,着实可爱,楚楚动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她又给杨斌舀了热水,倒在大盆里,杨斌用香皂擦洗着。洗好后,才想起换的衣服,晓燕告诉他:“换我爸爸的衣服,就在床头柜里。”晓燕已到了房门口,杨斌从门缝里看到她:哎呀,房门没栓,我赤条条的,羞死人了。晓燕也许意识到这一点,没有推门。杨斌慌忙穿上自己汗涔涔的短裤,光着膀子,把洗澡水端出去了。
“你怎么不换衣服?”
“我没找到。”
“笨蛋!”晓燕说着,很快就把换的衣服拿出来了。
天上的云没有了,无数的星星在闪烁着,阵风吹着晓燕家门后边小山坡上的竹林沙沙作响。杨斌和晓燕坐在院子里的一条长板凳上,望着夜空。晓燕说:“你的手指头好长。”杨斌说:“你的也不短啊。”说着把晓燕的手和自己的手合在一起比起来,他感到温热的、软绵绵的,然后用劲一捏,晓燕笑着捶杨斌,“你真坏!”
晓燕说:“有时晚上听到你吹笛子,还真有点想你。”
“你真是个痴情的姑娘。”杨斌真想把晓燕搂在怀里,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又闲谈了一会,晓燕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时间不早了,睡觉了。’
杨斌说:“我……我……我们在一起睡。”杨斌听本村结婚不久的堂哥说:“你的未婚妻只有千方百计的占有她的身子,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那怎么行呢?我们还年轻,让人知道了怎么办?”晓燕笑了,“我……我那东西迟早不是你的吗?急什么?”
杨斌的欲望被拒绝,恨不得钻到土里去。他站起来,“我……我以后不好意思再见你,我回去了。”说着就要去翻围墙。
晓燕一把抓住杨斌,“这么晚了,我不许你走!”杨斌只好留下来了。晓燕把板凳搬到堂屋里,两个人在黑屋里坐了一会儿,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晓燕扑到杨斌的怀里,低声说:“我们到西边房间睡吧!”杨斌摸着晓燕的头发,又吻了她的发烫的脸,“那我们走吧!”
他们轻手轻脚地摸到床上,睡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呼吸都能听见。晓燕说:“从今天起,我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