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里,有四样本领几乎人人都会些许皮毛。这四样本领分别是炼器、炼药、制符、阵法。有些修真者或许专精其中一项,也有人专精两项三项,更有天才者,对这四项都是精通之极。可以说,这四样本领丰富了修真界。
炼器,也就是炼制法宝。几乎每一位筑基期以上的修真者都有法宝,法宝有好有坏,有防御型、辅助型、也有攻击型。拥有一个上品的法宝,在同级的争斗间,占据了极大的优势。甚至在有些时候,低阶修真者还能依靠高品质的法宝越阶战胜高阶修真者。而这些法宝,都是修真者们收集各种材料,在通过各自特殊的手段炼制而成,这就是炼器。
炼药,也可以说是炼丹。丹药的功效有许多,如有能疗伤的,有能提升修为的,有能帮助修真者突破修炼瓶颈的,有能恢复真元力的,有能……甚至也有修真者将丹药作为攻击法宝。总之,修真者基本离不开丹药。在修真界里,会炼药的修士很多,但真正的炼药宗师却是稀少的可怜,一名优秀的炼药宗师,可以说在整个修真界都极受人推崇。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那些高品的神奇丹药带给修真者的好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制符,便是依靠真元力,制作符咒。符咒分好几种类型,有纸符、皮符、玉符等等,这主要是取决于炼制符咒的材料。至于符咒的效果,则大体类似于法宝。而与法宝不同的是符咒是一次性消耗品,并且威力往往不大。不过符咒也有其优势,那便是使用符咒消耗的真元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你符咒够多,你甚至能用之耗死对手。
阵法,有实阵和虚阵之分。所谓实阵,则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法阵,有阵眼、阵门、阵体,需要靠各种布阵材料搭建。而虚阵,则是依靠真元力,布下虚幻的法阵,这类阵型无需材料,只需修士合理运用真元力,按一定的规则施布,这类阵法威力完全取决于布阵修士的实力。很多时候,修真者都将阵法看成鸡肋,但真正的阵法却是威力奇大,一些山门秘境所设的禁制,都属于阵法范畴。
……
“炫阳前辈,什么叫作阵中阵?”秦牧神识沉入附元珠里,与没有肉身的炫阳交流道。
炫阳对于秦牧的好学很是欣慰,他耐着性子为秦牧解释道:“阵中阵,就是在一个法阵里,在设下子法阵,子法阵可以只有一个,也可以有多个。不过这子法阵的多少,却是与布阵之人的阵法造诣成正比,布阵之人的阵法造诣越高,所布阵法的子法阵就越多。而一个法阵的威力,很大的因素也取决于子法阵布置的巧妙以及数量。在我巅峰时期,我可将三百多个不同威力的法阵融在一个法阵之中,也就是说,这蕴含了三百多个子法阵的阵法,其变化也能多达三百多种。若其是攻击阵法的话,在不明阵法变化规律的情况下,就是巅峰时期的我,也不能保证可以安然破阵。另外,若是设置巧妙,即使是威力一般的阵法,也能发挥让人难以置信的效果来!”
“一个阵法里,再设置子法阵?子法阵不会打乱原有的法阵布局吗,不是说一个法阵的结构若是有所偏差,就很有可能破坏阵法的效果?”秦牧疑问道。
“不错,所以并不是什么任何法阵都可以充当子法阵。若是子法阵设置不当,不但有可能打乱远法阵的构造,甚至还有可能引起阵法的连锁变化,这变化有可能是向好的方向,也有可能是坏的方向。曾经我就因为子法阵设置不当,而引发了阵法自爆。幸亏当时我有几件法宝护身,否则就是以我的神通,也免不了陨落的下场!”炫阳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如此,那布阵岂不是很危险?”
“那也不然,只要不胡乱设置子法阵,就不会有危险。而且,就算出错了,只要所布的阵法威力不大,也是无碍!不过这阵中阵,初学者还是不要尝试布置。”
“嗯!”秦牧应声道:“以我的水准,布一个普通的阵法都有压力,更遑论在有限的空间里布置子法阵了!”
秦牧话刚说完,炫阳便提醒道:“有人来了!”
秦牧的神识退出附元珠,然后向四周扩开,不一会儿,他便“看”到了乔芸儿的父亲正往自己所在的这座阁楼行来。
秦牧暗暗诧异,按理来说,自己是乔芸儿的朋友,若说这待客的别院也应该是乔芸儿过来,而乔父若想见自己,则只要吩咐一下下人,让自己过去见他就行了,根本不必亲自过来。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乔父礼貌使然。于是,秦牧也没太在意,而是静静等着乔父过来。
一个小厮先是上来通报了一声,秦牧便下了阁楼。乔父已经守在楼下大厅里了。他见秦牧下来,满脸堆起和蔼的笑容,对秦牧说道:“秦贤侄,听小女说,你救了小女,并一路送她来此,老朽这是过来替小女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秦牧连忙说不敢。
乔父摆手道:“秦贤侄莫要谦让,这大恩不言谢,还请秦贤侄在府上多呆几日,也好让老朽敬些微薄的谢意!”
“乔老先生客气了,小子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敢邀功,待会儿见过乔小姐后,在下便告退了!”秦牧说道。
乔父叹了一声,说道:“唉,小女这几日担惊受怕的,这不,刚一回来就病倒了,可能一时还起不来,秦贤侄,你就先在府上多留几日,你看我这宅子这般大,也没几个人住里面,你来了正好为宅子增添人气。等小女病情好转后,你再告别也不迟,如何?”
秦牧闻言,微有些吃惊,问道:“乔小姐病了?这时怎么回事,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乔父说道:“也不知是怎的?唉,这丫头从小性子就有些野,这次竟跑到那森林里去,没有出事已是万幸了,秦贤侄,你务必要留下待几日,让老朽一尽地主之谊!”
秦牧想到反正暂时需要找个地方参悟下阵法,留下几日也无妨,便说道:“那好吧,小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对了,需要我去看望下乔小姐吗?”
乔父摇首道:“小女现在应该睡下了,就不劳烦秦贤侄过去了!秦贤侄,你若有何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能做到的老朽一定帮你做到!”
秦牧连忙又客套了几句。
乔父才说道:“老朽还有些事要处理,这就先走了!”
秦牧道:“那桥老先生,你去忙吧,不用理会小子!”
目送着乔父离开后,秦牧皱着眉头,心里总感到有些不对劲,不过有说不上到底哪出错了,于是晃了晃脑袋,上了阁楼,继续参悟阵法。
……
距飞度城北门百多里外的官道上,一队私人护卫正簇拥着一辆豪华车驾,往飞度城行去。
车厢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外表看来有五十多岁,另一个大概三十多岁。那年长者,似乎对年轻者十分恭敬。
年轻者瞥了一眼年长者,徐徐说道:“五王爷,听说你们风国的镇国大将军还是很得贵国皇帝的宠爱啊!”
“上人放心,我已吩咐下面的人在其辖地制造了些混乱,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便会被调回京都!”
“嗯!”年轻者拖了长长的鼻音,然后说道:“希望如此!若不是我等有协约在身,不方便处理你们凡人的战事,也根本就不用这般麻烦!你这次出现在这里,却是为何?”
“犬子可能在我义兄的分宅里,而我义兄的分宅确在前面的飞度城。现在是非常时期,飞度城距大将军的辖地太近,我正想接他回来,免得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却不想会在此碰上上人。上人,你这是要去哪?”被称作五王爷的年老者恭敬道。
“本座很久没出来散散心,便出来走走!好久没到凡人的社会里走动了,嗯,本座陪你去飞度城走一趟!”那年轻者说道。
五王爷唯唯诺诺的应了几声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上人,事成之后,我那……”
年轻者嘿嘿一笑道:“放心,事成后你那枚长生丹不会少你的,若是贵国一不小心灭国了,你也继续当你的五王爷,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嘿嘿!”
五王爷闻言,一脸喜色地说道:“谢过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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