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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酒中仙”

比试继续,没有斗气支持的我,用太极拳也无法挡不住那个叫亨利的火一般的攻势,没办法,四两拨千斤也要你有四两才行,现在的我二两都没,还怎么拨千金呢。没几个回合,我又再次被亨利打到在地。

“小子,爬起来呀,你可别认输呀,我还没打够沙包呢?”亨利嚣张的说道。

“破天,认输吧,大丈夫能伸能曲。”父亲劝道。

我摇了摇头,不是什么达不到的事,都可以用大丈夫能伸能屈解释的,现在退缩了就叫逃避,大丈夫能伸能屈只是自己骗自己的谎言罢了。久而久之一旦面对困难将会选择逃避。而不敢面对。

“小子,我差点忘记了,刚进店的时候好像听见你说自己是什么酒中仙?喝酒能长斗气?看你马上都站不稳了,要不要喝上一壶长点斗气再来比试呀。”少年取笑道。

“好,你等着,我喝了酒在和你打。”我走向酒桌,想以喝酒为借口,借机休息来回复些斗气。好过下能多支撑几个回合。

拿起了父亲的酒壶,张开嘴就是一大口。靠,这是就是酒?。闻起来香甜,喝起来辣嘴,这么难喝。以后老树我再也不馋酒了。一口酒呛到了嗓子里,我拼命的咳了起来。父亲赶忙来给我拍背。我张开嘴伸出了舌头,用手直扇,同时还发出“嗨嗨”的声音。周围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小。

“小子,你果然是传说中的‘酒中仙’佩服,佩服。”亨利更加嚣张的笑道。

我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酒气上涌,还是刚才呛到酒咳的或者是羞的。

“小子,喝够了没,还要继续喝不?喝够了就继续比,今天我非要把你到服为止。”亨利道。

“急什么,还没喝完呢?”虽然酒很难喝,但我发现那口酒下肚后仿佛在我的丹田处生起了一把火焰,让我的斗气奇迹般的加速恢复。难道喝酒真的加快斗气恢复?或者我真的是‘酒中仙’?不管了,以后找个机会问问父亲。

“还要喝?好我等你,你可别喝完就装睡着了。你要是敢用装睡觉来逃避,我就把你打到醒为止。”亨利笑呵呵的说。

我拧起酒壶,闭上眼,咕咚咕咚的喝着,像喝中药般鼻子一捏一口气把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我的嗓子像冒烟一般的难受,感觉随时能喷出火来。我打了一个酒嗝,走两步,感到天摇地晃,我面前的亨利居然变成了三个,影分身之术?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发现还是三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喝醉酒眼冒金星的感觉?我跌跌撞撞的向亨利走去。虽然斗气恢复了将近一半(由于目前斗气很少,所以恢复的快。)但我感觉自己连站稳都难,还外加眼前的三个亨利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完了,这下输定了。算了,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

“看拳!”我晃到其中一个亨利的面前一拳打出,拳头从空气中划过,显然我打到中了虚假目标。紧接着我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周围围观的人们又是一阵大笑。

“你在打哪呢?还站的稳不?‘酒中仙’。”亨利调笑到。“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拳头。”

眼冒金星的我,看到三个亨利向我冲来,紧接着N多的拳头朝我打来,这是什么?‘天马流星拳’?我的动作已经跟不上我的思维,太极拳挥出,也挡不住这么多真真假假的拳头,连中两拳的我只觉得被打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好在这两拳仿佛打散了脑中的酒气,使得眼前的三个亨利又变回了一个亨利。虽然感觉上还站不稳,但我已经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状态。我伸出双掌,摆出太极拳抱圆守缺架势。准备和他耗到底。

“‘酒中仙’你这是什么拳?莫非是你自创的醉拳?”亨利调笑道。

‘对,醉拳,醉八仙!’一语惊醒梦中人。想我老树刚成精的时候,天上的八个神仙经常来到武当山天柱峰上开酒会,每次八个人都喝酩酊大醉,把我馋的不像样子。早知道这酒这么难喝,当时我也不流口水了。那八个仙人每喝必醉,每醉必疯(发酒疯)。在一起互相追逐斗殴,久而久之他们就悟出了一套拳法名为醉八仙。这醉八仙是他们八个人在一起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一人贡献一招的产物。我就不相信了天上神仙的拳法还打不过你,我想到。

换了个醉拳的姿势,我左三步右四步再次迎上了亨利。亨利调笑着,并不拿我当回事,我突然出拳,然后中途变线一拳打中他。由于第一次使用这套拳法,我的第一拳明显不熟练,使劲的姿势不对,使得我这一拳虽然打中了对手,但不能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先注意防守,习惯下,这中感觉,我想到。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就如不倒翁一般。开始的时候我还经常被他打中个几拳,习惯了摇摇晃晃的感觉后,我的身法明显的得到了提高,至少现在他很难打中我一拳。越打越顺畅我开始理解当年吕洞宾所说的醉拳步伐的真谛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该是还击的时候了。

“看招。”‘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我突然单手发力,出其不意的用肩顶了他一个跟头。这是我和他打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中对手,毕竟醉拳和太极拳是两种不同的拳法,太极拳以防守为主,而醉拳以进攻为主。我的醉步走的是越来越好,体内的斗气还有一半,全部用到攻击上应该能把他打趴下,我越来越自信。

“再来!”亨利爬起来向一拳我攻来。‘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我闪过他的拳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紧接着用手肘直击他的胸部,再次打他了一个踉跄。

“再来!”亨利再次冲了上来。挥拳就打‘汉钟离,跌步抱酲兜心顶。’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像站不稳般向前倒去,躲过了他这一记直拳。紧接着突然起身用屁股又把他顶了出去。

“再来!”亨利接连吃亏,开始发飙了,流行雨一般的拳头一拳快过一拳的向我打来。‘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这招讲究的是步伐,我脚踏仙姑醉酒步,左摇右闪,躲避着他的攻击,在他攻击停顿的霎那。我找准时机给他献酒一杯,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鼻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再来!”亨利一抹鼻血,也不止血,看我像要跌倒的模样,立马一记重拳袭来。‘铁拐李,旋肘膝撞醉还真。’我一个铁板桥,像后仰去,躲过了这记重拳,紧接着用膝盖狠狠的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竟然用腿?”亨利揉着肚子说道。

“腿,腿是我的,为,为什么不,不能用。”我醉眼朦胧的说道。“下面,我,我还要用脚,脚呢!”

“好,我看你怎么用脚!”亨利听我说还要用脚,小心的看着我的脚,我欺身上前‘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我化指为掌狠狠的又打在了他的小腹上,本来是这招是用指力掐脖子的,可惜他比我高一个头,我要强行掐他脖子的话会招致步伐的不协调,露出破绽。刚才看他猛揉肚子,所以这击退而求次还是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不是说用脚的吗?”亨利抱着肚子郁闷道。

“哦,我,我忘了。”我迷糊的说道。

忘了?一句忘了就算?我白被打了?跟喝醉酒的人果然没办法沟通,亨利郁闷的想到。

“酒,酒喝多了。记,记不太清楚。这次我一,一定用脚,你小,小心。”我遥遥晃晃的打了个酒嗝说道。

“看招,”看我摇摇晃晃话的话都说不好,亨利以为有便宜可捡,同时想到:用脚?信你才怪有鬼,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有脚打人的。但是他忘记了,他长着么大也没见到过用腿打人的。然而刚才他不但见识到了,还亲身体验到了。一记勾拳向我打来。‘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身子一歪,躲过那记勾拳,我一脚快过一脚的踢在了亨利的小腹上,接连三脚,亨利被我踢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果然弱点在腹部。

“都,都说了,说了用脚,脚了,你还那么,那么不小心,小心”我接着迷糊的说着,刺激他。

“啊!.....”亨利爬了气,一抹嘴角的血,再次勇猛的冲了过来。估计火斗气的都是这样冲动。接连吃亏还敢硬上。换个别人肯定是三思而后行了。既然这样,就给你来个冲动的惩罚。‘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我像站不稳脚下打滑般朝他跌去。用头有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亨利被撞出老远,吐了两口血,这次竟然没立马爬起来。亨利双手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看着我,却不在冲来。看来这次的惩罚够狠,或者是我这招有启蒙作用,让他这种智商的都学会了思考。以后我还是少用这招,不能白给别人进行启蒙教育,得收费才行。

亨利看着我摇摇晃晃好像自己随时都可能摔倒的样子,心惊肉跳,他的每次出击,都能被我这通过那看上去不着调的摇摇晃晃以不可思议的动作和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然后出其不意的给他沉重的一击。

在这个世界上的战斗都是靠武器或者拳头的,总之都是离不开手的,可他今天长见识了,手,肘,肩,头,背,膝,腿,脚,屁股,不管你想的到的还是想不到的,都可以用来攻击,这简直是人形兵器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用什么部位,从什么角度,攻击到他身上的什么地方。这么多的什么加起来都够写一部十万个为什么了。

“够了,我们输了。”大胡子爽快的说道,“小子,你很有意思,今天我看到了一出精彩的表演,我们走。”说完,带着徒弟转身离去消失在人群中。

“没有什么事吧!”父亲赶紧过来抱起了看似摇摇晃晃随时可能跌倒的我担心的问道。

“有事。”我说道。

“什么事?”父亲关心的询问道,

“我想睡觉!”喝了那么多酒,能不困吗?说完我就靠在了父亲的臂弯里,闭上眼睛,香甜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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