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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吉瑞在院长杨木那里惨败而归,这让他的心情分外沮丧,吉瑞返回来的路上,身体轻飘飘的,一种要虚脱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靠在了一棵树上,他的胸口很闷,仰头看看天色,万里晴空,气压并不低,他的胸闷显然来自他的情绪,吉瑞此刻的情绪真是糟糕透了,他有点恨杨木,是杨木使他的情绪达到了冰点。吉瑞在树上靠了一会儿,情绪稍稍平稳下来了,他闭上眼睛,感觉四周的空气闷闷的,又把眼睛睁开了,吉瑞这时看到了马路的那一头,那是一个新建的市民广场,一对对情侣正在举行集体婚礼,今天是什么日子呢,“五一”还是“十一”?吉瑞也弄不明白,他对日月的轮回早就没有感觉了,他每天被杨木交给他的那些信纠缠,看信,然后按图索骥去寻找写信的人。吉瑞试图找到自己的一种新生活,可他找来找去仍是在原地踏步,好像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从心里接受他的真诚,即便他真心赎罪,也没人相信他的忏悔。

既然如此,吉瑞就觉得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起码放在院长杨木抽屉里的那些信就是无中生有,否则他怎么可能连一个写信的女人都找不到呢?如果他找到了,他就真可以在她身上证实他的罪恶多端,继而赎罪,凭他的职业技术养活那个女人,不管她现在脸上丛生了多么厚的皱纹,不管她的肉体多么地枯萎和缺乏弹性,他都要跟她生活在一起,用他后半生的殷勤赎回他当年对她的虐待。可遗憾的是,吉瑞至今没有找到这个女人,经过大半年的奔波,仍是没有找到这个女人,他觉得那些写信的女人真神了,她们喜欢在纸上为所欲为,现实中却不露声色,他想找到她们其中的一张最真实的面孔,简直等于九天揽月。

吉瑞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大广场,一对对情侣手挽着手,正在集体放鸽子,吉瑞看着,内心忽然有了一种渴望,数十年下来,他好像拥有了很多女人,其实他身边连一个真实的女人影子都没有,直到如今他才感到一个男人孤零零地生活是多么可怕。他闭上眼睛,不再看广场,他必须离开这鬼地方,尽快离开这鬼地方。吉瑞转身往背离广场的方向走,这时一个小男孩跑到他的跟前,男孩手里拿了一根棒棒糖,嘴里正背诵一首儿歌:“长颈鹿,个子高,看见失火忙奔跑,脑袋伸到三层楼,窗里救出兔宝宝。”

吉瑞心里忽生了一种喜悦,这喜悦让他一下子就把小男孩拦住了。

小男孩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住显然有些惊恐,他瞪着两只大眼睛看吉瑞。

吉瑞笑盈盈地问:“小朋友,你几岁了?”

小男孩说:“我三岁,是城东幼儿园的。”

吉瑞忍不住笑起来,小男孩真是太率性了,问他一句他说两句。吉瑞接着说:“小朋友,别人问你话的时候,问一句你说一句,现在偷小孩的坏蛋很多,小心别人把你抢走。”

小男孩自信地晃着头说:“坏蛋他不敢偷我,我爸爸是公安局的警察,他身上有枪,他就在那里看着我呢。”

吉瑞顺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个男人朝这边看,不过他没穿警服,穿的是便装。

吉瑞朝小男孩的父亲招招手,那人未作任何回应,带理不睬的。吉瑞只好讪笑着离开了,心想要是当年自己也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现在连孙儿都有了。

现在,吉瑞往哪里去呢?

吉瑞正出神,身后突然传来《婚礼进行曲》,十分悦耳,就像多年未听到撩人心肺的音乐一样,他的情绪随着音乐撩动起来,他想停下步,可当他转身向音乐的方向望去的时候,他的内心不由涌动起一股悲情,吉瑞早已被这种正常的群体淘汰了,他目前属于一种不正常的人,一种边缘人,被大众抛弃的人。吉瑞快步走着,《婚礼进行曲》似离他越来越远了,吉瑞内心增长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起来,他也说不清这欲望到底是什么,反正不是工作的欲望,不是旅游的欲望,不是跟人聊天的欲望,也不是想巴结院长杨木的欲望,这个欲望在他的心里明晰的时候,他暗自微笑了一下,他终于明白了,他的怪癖又犯了,他还是想把一个女人弄到床上,然后对她进行各种各样的性试验。这欲望促使吉瑞急跑起来,他一直跑到自己居住的小区,打开房门,当吉瑞迫不及待地冲进房间时,他突然跌在了地上。

吉瑞顺势躺了下去,他扒掉了裤子,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女人,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如花似玉,吉瑞就像在镜子里看她们一样,不管吉瑞怎样抚摸自己的阳具,那些女人都无法从镜子里走出来,仰躺在他的身下。吉瑞沮丧地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抚弄了自己半天,他忽然悟出自己眼下度着的是一种画饼充饥的日子,这样的日子绝非正常人所有。吉瑞站起身,穿好裤子,他想他要到婚姻介绍所去,把自己的资料信息存到那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碰到一个合适的女人,吉瑞如今真厌倦了没有女人的日子,他从前拥有很多女人的时候,从未感到女人是这么可贵,物以稀为贵呀!吉瑞内心感叹着,打开门准备到婚介所去。

当吉瑞站在门口锁好房门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并不知道本城有几家婚介所,哪一家更有信誉,经常听说婚介所以婚介的方式骗人钱财,晚报上也常有这样的报道,吉瑞想自己本来就是个没什么钱财的人,再被婚介所骗上一回,最后恐怕连自己的神经都会陷入穷困状态了。按理说,医生这个职业是很富有的职业,可吉瑞多年来从未在钱财上下过功夫,他只琢磨女人,所有的心思都给了女人,当他拥有很多女人的时候,并未感到经济上的拮据,而当他失去了女人,他经济上的拮据才显露出来。吉瑞渐渐悟出,钱对一个人其实很要紧,特别是他乘了那么多的车,花了那么多的车费,而又一无所获的时候,他心中钱的份量便重起来了。这样一想,吉瑞又不愿意到婚介所去了,因为他知道如今的女人们都是很现实的,她们一旦与男人涉足婚姻,首先考虑的就是物质享受,吉瑞眼下真无法提供给女人这样的享受。

吉瑞的内心矛盾起来了,没有女人的日子清苦,而寻找女人的日子又是那么艰难,人生怎么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啊!干脆什么也不做吧,还是找一个聘用的医院挣钱,而凭自己的信誉是不难找到聘用单位的。吉瑞揣着这样的想法,沿着人行道寻找医院,他想无论哪家医院,只要他被聘用上班了,对杨木来说他就胜利了,他想到杨木那张正儿八经的脸,那张脸怎么也跟海归派划不上等号,一个留学归来的男人怎么会生有那么一张脸啊,好像中国的老古董似的,让人看着没有新鲜的生机。就算你杨木把我逮了个正着,又能怎样呢?起码证明我吉瑞还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有那么多神秘的故事,仅此一点,吉瑞感到自己一点也不亏。眼下看来,他最大的失误是没动过心思赚钱。

想到众多的女人,吉瑞的行动迟缓起来了,这总是一件事情,一件放置不下又折磨人的事情,吉瑞无法将那些信收回,更无法一一否定信上说的事实,心一旦安静下来,吉瑞第一个想解决的问题还是那些信,他不想背着一肚子的忏悔离开人世,既然他做了那么多的孽,他还是要赎清自己的罪过,他不能枉为男人,天地良心,他还是要自己的一个心数。

吉瑞行走的步伐越来越慢了,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视野之中正对着一家妇科医院,好像上帝在鬼使神差安排似的,吉瑞看着那家医院发呆。妇科医院是本城的权威医院,若干年前,吉瑞曾经想调到这家医院工作,后来他进行了一番考证,恰好这家医院也有一位权威的男医生,且干得十分出色,一山不能藏二虎,吉瑞当时被这样的想法制约着,同时又怕这医院里没有他当时诊室里的方便条件,最终吉瑞放弃了调动。现在,吉瑞居然想去若干年前自己放弃的医院受聘打工,世事沧桑,吉瑞真是老了。

医院与吉瑞站的位置隔着一条马路,吉瑞如果想走过去,穿过马路就到了,隔着马路,吉瑞打量着医院的门脸,也就是招牌,招牌很大,白底红字,犹如广告牌一样。如今最惹人眼目的广告牌就是女性用品,女性化妆品、卫生巾、阴部药品、美容药品、性娱乐品……好像世界的所有都是为女人而准备的,吉瑞弄不明白究竟是男人创造了女人,还是女人缔造了男人?都说女人是男人的肋巴骨,可是男人为什么对女人如此殷勤呢?如果取掉一根肋骨,男人的生命依然是顽强的,而一旦离了女人,男人怎么就变得凄凉无边了呢?比如自己吧。

吉瑞站在马路对面,一直打量着妇科医院,一直浮想联翩,他忽然发现自己就像浮在深海中的一个小小的生命,而那医院就是救命的航船,他是上船让肉体逃生还是弃船让灵魂在海水中洗浴,吉瑞感到自己遇到了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他不由将手抬了起来,一会儿向左伸,一会儿向右伸,如同交通警察似的,引得过往行人忍不住朝他这边看。吉瑞暗笑,他这拿不定主意的举动,谁又能理解呢?……

杨木做了个梦,梦里他被一堆沙子埋着,怎么挣扎也出不了那个沙坑,他想他应该有一只手啊,一只能帮着他跳出沙坑的手,杨木有两只手,可这两只手现在都被沙子埋了,就等于杨木没手了。杨木首先要把自己的手找到,然后再用手来扒沙子,没有手总归是出不了沙坑的,杨木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外拱手,他感觉他的身上已经出汗了,可那只手还是没有拱出来,就在杨木想喘口气再拱的时候,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

起初,杨木弄不清这是一种什么声音,先是嗵的一声,继而就是吱咯吱咯的声音,再后来好像是男女在一起的说话声,声音很愉快,语句轻松,带着笑。杨木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这是隔壁房间的男女在一起生活的声音,也许是做爱吧,杨木被第一声嗵的声音弄醒了,这个声音令杨木愠怒,本来如果他不醒,他就可以从那个沙坑里跳出来了,可现在他仍然陷在那个沙坑中,尽管那是一个梦。

杨木沮丧地坐起身,翻身下床,他的身体还有些麻木,特别是两只胳膊,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他活动了一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这时候他发现隔壁的声音小起来了,不,也许是他的精力不在床上了呢,杨木侧耳听了听,确实听不到那种烦人的声音了。他又躺了下去,毕竟是夜里嘛,他能在夜里做什么呢,夜里让人干的差事就是睡觉,他只好按着大自然的规律办了,可当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的时候,那种声音又响了起来,开始声音很小,带着一点起伏,后来索性大起来,杨木听着,那声音就像锤子一样,狠狠地砸到了他的心上,令杨木的思绪翻腾,他想起他在国外的时候,那一次惊天动地的爱情,把他折腾得好惨,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子的,也发出过这样瘆人的声音吧,如果国外的房间不隔音,他会不会跟他们一样被隔壁的人恼怒呢。杨木回想了自己当年的浪漫,那是一种真正的浪漫,杨木在一个季节里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跟女人睡觉,睡得痛快淋漓,天昏地暗。如今杨木却没有一点跟女人做爱的欲望了,他怀疑自己还会做爱吗?真的,做为一个男人,他不应该因为具体的什么事情而剥夺了男人的权力,他是男人啊!可他的脑子里每天装的是医院,医院里的工作岗位,医院里的人群,他有能力把握好这一切吗?当初吴局长找他谈话的时候,他很是意气风发的,他觉得凭着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凭着自己在国外学习的那些管理知识,他一定会把这个小小的医院管理好,而且他还在心里发誓,不把医院管理好,他就不谈恋爱不结婚,他一定要有一种献身事业的精神。让他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小的医院居然如此难管理,从根子上它就是坏的,要想把医院管好,必须连根拔起。根在哪里呢?杨木想到吴局长,想到杨柳,想到还有一些他想不到的人事背景,他忽然很苦恼,也很后悔。他当初值得挖空心思谋取这样一个位子吗?他值得为这样一个医院而清心寡欲地生活着吗?那个让他痛恨的吉瑞医生,在医院混了一辈子,什么官衔也没有,可他拥有众多的女人,男人征服世界再征服女人。吉瑞没有征服大面积的世界,他的世界只是妇科病房,就是这小小的诊室,却让他征服了女人。

从世俗的角度考虑,杨木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他虽然年轻,却连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都没有了。想到这里,杨木很害怕,他怕自己失去作为一个男人的功能。他翻了一个身,让自己仰卧着,他的手不由朝自己的下肢摸去,这时他摸到了一个软软的肉团,它倦缩着,在一堆草丛中间,他想将它摸得挺起来,像巨龙一样吼叫一声,他摸呀摸,摸了半天它也没反应,好像神经枯死了一样。杨木内心恐慌起来,完了,自己真的完了,他是什么时候完的,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杨木惊慌地坐起身,撩开被子,仔细查看那个东西,越看越看不着,它伏在杂乱的草丛里,任凭杨木千呼万唤,它就是不理睬,真是一只有主意的蔫鸡呢。杨木不相信它真正地蔫了,他跳下床对着穿衣镜再度动作,他一定把它摸起来,摸得雄伟挺拔,一唱天下。可他摸了半天,镜子里的杂草告诉他,他要找的雄鸡正在冬眠呢。如果长期下去,也许会永远地冬眠。

杨木离开镜子,又回到床上,他的周身有点发抖,一股凄冷的感觉。杨木拉起被子盖在身上,还是冷。他怎么啦?怎么啦?杨木将被子朝头部拉了拉,索性把头脸都盖了起来,可他还是感到冷。黑暗中,他的思维开始混乱,他把握和控制不了的混乱,杨木觉得自己通过吴局长争取到医院院长的位置,实际上是给自己找了个罪受。真的,如果他当初意料到医院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体力精力在此付诸流水。杨木觉得自己在医院的工作实践是跟自己的生命开了个大玩笑,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连自己的性别都要改变了。

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杨木决心明天就到局里去,跟那位赏识和信任自己的吴局长谈谈,他感激他的信任,但他对医院的现状实在无能为力,然后他就辞职,到别的单位去受聘,最好是外资企业,他的思维方式跟外企一定是吻合的,不要太看重铁饭碗,都什么年代了,还对铁饭碗垂青,杨木在海外留学多年,不应该是这样的思维。

如果在本城找不到合适的单位,杨木就到别的城市去,更大的城市,好男儿志在四方。等他在别的城市扎下根来,有了一定的积蓄,他也要考虑结婚成家的事情,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令杨木担心的是,如果他真失去了一个正常男人的功能该怎么办呢?那就意味着他再也不可能有人生的幸福欢乐。从前,杨木不太看重世俗生活,那是因为他对事业充满了渴望,对实现自己的价值观充满了渴望,但当他付出的努力无法得到正常的回报时,世俗的力量就战胜了他心中的超脱领地,将他往另外的轨道上推进了。

隔壁的声音消失了,夜很深了,两个恋战的男女也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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