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岩的身上果然烧起了浓烈的火焰,所有人不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看是凌晨已经装模作样的出现在了兆岩的背后,他用假假的假动作刺向这恶煞的后心。果然如这恶煞所说,就算凌晨用尽全力猛刺一百下也根本刺不进他的皮。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强到了这种地步啊。我若是用光去烧他,他必定支持不住,可是这样一来是不是有点残忍啊,那光一旦烧起来,这恶煞必然残肢段体。
凌晨看着他说:“怎么样,不认输吗?”
兆岩说:“呵呵,认输,太羞辱我了,你就算是烧死我,我也绝对不会说什么认输的。”
接着兆岩又说:“你这无非就是一种卑鄙的妖术吧,障眼法,最让人恶心,让人不齿的障眼法。”
“障眼法?这么说也不见得不对,因为就是是用眼睛的招法。”凌晨说。这是兆岩已经砍断了深山残段的披风,那烧起的火也随之化作了灰烬,吹的散在了斗兽场猛兽们的残肢断节上。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们两个,场上很多的声音在尖叫着凌晨的名字,还有很多在尖叫着兆岩的名字,而更多的却是沉默,,大概是难以抉择吧。
呵呵,凌晨心里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和他玩玩倒是很好,伤到他可就不好了,一眼看去,就让这威武的猛士变得身体残疾,凌晨确实于心不忍。
凌晨倒是看到了那斗兽场的所有看台边都收藏了很多猛兽,不如让这些猛兽上场吧,凌晨看着那些锁着猛兽的笼子,那些锁链,那些锁孔,锁孔往往就是整条粗大的锁链的薄弱环节之所在。
于是那些锁孔都开始升温,是灼热的阳光在上边开始了烧灼,而后温度越来越高,高到了可以让那锁着巨兽的金属变得开始熔化。
于是猛兽们都开始了蠢蠢欲动。
凌晨突然消失了,而后又马上出现在了原处,这一下之快简直是匪夷所思,出了兆岩不确定的怀疑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凌晨离开了一下。
而凌晨离开的那一下,他进入了猛兽们的牢笼,他的一只右眼看着那些猛兽们的眼睛,于是所有的猛兽都看到了一个斗兽场,上边还沾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威猛恶煞,然后猛兽们就出现在了那斗兽场上。
这一下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没想到眨眼之间那些猛兽突然一股脑的出现在了斗兽场,他们都是饥饿的猛兽,看到有人自然会疯狂的狂扑过去。
而凌晨也被这些猛兽所追杀着,但是他的穿越速度简直有如游鱼一般,徜徉在猛兽的水泊中,倒是逍遥快活。
而兆岩就大大的不好受了,没想到会一下子冲出这么多的猛兽来,他挥动着利剑,一阵凶猛异常的砍杀,顿时几只猛兽就倒在了他的剑下。然而台上的尖叫也越发的猛烈起来了。
凌晨闲来无事,越是就像是跳舞或者作秀一般,做着砍杀猛兽的动作。
那些猛兽真实千奇百怪,巨大,凶悍,冷森森白刺刺的爪牙,凶悍的力量。
可是兆岩的猛砍也顿时砍倒了一大片,简直是出现了一座猛兽堆积的小山,而他自己就壮烈的站在了这座小山的巅峰之上。
这时,几乎所有的牢里的猛兽都挣脱了铁链的舒服,争先恐后的呼啸着冲上了斗兽场的厮杀中心,他们围着兆岩,前仆后继的冲上来。
凌晨看着这阵势也明白兆岩这凶神恶煞的厉害,这家伙,哪怕是遇到了所有的猛兽的攻击也会杀出一条壮烈的血路来。
凌晨涌起了一阵斗志来,他有着绝对主动的进攻权,他也开始试用起那把灼热的剑来,他把阳光注入到那剑的缝纫之内,而每一次砍杀都用眼睛盯着目标的伤口,所以这样一来锋刃之所至,一片焦糊的味道,还有一片嘶鸣,一片尸体。
不久,凌晨脚下的小山居然高过了兆岩脚下的猛兽死尸堆积的小山。
场上的尖叫不断,似乎他们和她们都从不曾见过如此惊险绝伦的搏杀,这片斗兽场也从来没有这么精彩过。
只是凌晨的小山开始冒出了黑烟,黑烟越来越高,然后直接然收起了大火。
兆岩感觉得到凌晨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而似乎眼睛下边的表情是一种微笑,他感到心里一惊?难道?难不成这些猛兽都是他召唤的?不会吧,这小子也太邪门了。
兆岩看到了那个地窖,还有地窖里的深水潭,还有深水潭里的那些畸形人。他的身体突然一下子的侵入了水里,他被冷水一刺激,而后又出现在了场上,依然是猛兽不断地冲过来。
然后兆岩看到了无数的畸形儿冲着自己冲过来。冲过来。
原来自从那天凌晨冲出之后,那些畸形儿被凌晨杀得毛骨悚然,所以一直蜷缩在了洞里,不曾再出来过,所以后边的那六个队逃出那地窖也就轻松自然了好多。
大约还有一百个吧,生化武器?畸形儿?总之是汹涌的冲着兆岩扑过来,而兆岩此时的感觉已经模糊的不知道是在水潭里还是在决斗场上了。
我甚至可以把他扔到百米深的地下让他窒息而死,这都是那么的简单的事情。
生化武器当然不是出现在角斗场上,因为他们只要一见到阳光就会被烧化,兆岩有些模糊,有些神智不清晰的看着角斗场,干脆一下子坐在了那些死尸的小山之上。
凌晨就在他的对面,凌晨的后边是一座快要烧光了的另一座猛兽死尸堆积的小山。凌晨说:“障眼法,障眼法是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不如放弃吧。”
兆岩说:“怎么,刚才那些都是你做的?那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凌晨问,你看那只巨大的猎狗,那只猎狗突然开始变得灼热,火焰由内而外的从猎狗的身上燃烧起来,而伴随着燃烧的是刺眼的强光,好像是强悍的激光烧掉了那猎狗的五脏六腑一般,而凌晨突然出现在了猎狗的身旁,猛的挥过一剑,那猎狗倒在地上,狰狞的们面孔变得僵硬了,然后整座身体也僵直了,然后是烧灼的腥糊的味道,刺激着兆岩的嗅觉神经。
“这一招,你抵挡得了么?”
“不能。”兆岩说完,挥剑自刎了。血流了一地,如同是那些死掉的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