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朋友。”
张进昭的这句话令周承海大受打击:“可恶,这怎么可能,你有这么漂亮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一定是你一厢情愿,我要听到羽儿的回答才死心。羽儿,你说说看。”
张羽儿微笑着,说:“我回来一般只待一两天而已,你当然不认识,其实呢,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只不过是小时候玩玩……”
周承海听后高兴不已,怒视着张进昭说:“看吧,我就知道。”
“正确而言,我们的真正关系是未婚夫妻。”张羽儿微笑着。
“……”
“…………”
“…………………………”
周围死一般沉寂,周承海哽咽着说:“这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啦,这已经得到家长的同意了。”张羽儿说话时又抱着张进昭的胳膊。
“疯狂的世界,疯狂的世界……”周承海倒在路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介绍一下你的朋友们吧,小进。”张羽儿娇声道。
“哦,对了,倒在地上的是我的死党周承海,这个女孩叫江莉娴,至于这个戴眼镜的叫……叫……叫什么来着。”张进昭又把武水若忘记了。
“我叫武水若!”武水若托了托眼镜。
“你们好!”张羽儿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对张进昭说:“小进,我们快回家吧,我想去见一下楷书(叔)。”
“好吧,一起回家吧。阿海,你到底还走不走呀。”
“别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周承海继续伤痛着。
江莉娴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事情的发展,脸上露出极度复杂的表情,最后无趣的走开了,此时的武水若也跟着江莉娴走了。
回到家,张维楷早已闻知张羽儿来探望他们,于是跑向门口,说:“羽儿,你来了,快,给叔叔抱抱。”
张羽儿躲在张进昭身后,调皮的说:“楷书,你又想趁机占我便宜,没门,小进会誓死保护我的。”
“哦,小昭,原来你在这里,快出去吧,别阻碍我跟羽儿聊天。”张维楷把张羽儿拉回屋子,然后关门,把张进昭扔在外头。
张进昭鄙视着门内的张维楷,他知道,这张维楷肯定又会拉着张羽儿聊上半天,迫于炎热,张进昭到不远处的小树林走走,现在已是六月初,空气异常的闷热,此处的小树林简直是一块避暑胜地,这里树木繁密,落叶铺地,给人一种清新爽朗的感觉。这里本应是小孩的乐园,但却因为那条黄色大恶犬把周围的人给吓跑,所以显得十分冷清。张进昭喜欢这种冷清的感觉,舒服而安逸。
“你好,张进昭。”从远处突然传来了某人的话语。
张进昭立马回过神来,发现有一位老者正向着自己走来,这名老者年约60,头发有些发白,脸面干净,无半点胡须,他穿着一套黑色名牌西装,走路时缓慢利落,极像那些贵族人士。
“老伯,有什么事。”张进昭问。
老者来到张进昭身边,慈祥的说:“其实呢,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老者从口袋中拿出三个密封小袋,小袋是透明的,所以清晰可见里面装着的头发:“我是想请你帮忙去鉴定这三人是否有血缘关系。”
张进昭一时惊讶了:“这种事你找我?”
“呵呵,也对呀,我们俩素未谋面就找你帮忙,的确有些说不过去。那我告诉你吧,这次找你帮忙其实关系着你的好友江莉娴。”
“江莉娴?怎么又来了……”
“其实呢,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你们,发现只有你十分可靠,所以找你帮忙。”
“这种事去医院吧。”张进昭无奈的注视着老者,自己的确无能为力。
“怎么说呢,如果去医院的话我怕会被人发现。告诉你呀,老先生我可是常常被人监视着的哦。当然,我也知道你完成不了这件事,但你身边的周承海却有办法完成,我希望可以透过你去找周承海帮忙。”
“你是想去找周承海吗?没问题,我带你去。”
“不,不,”老者连忙摆手,“我是想由你代我去,我不想露面。而且你也知道,周承海是一个口疏的人,我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你和我。”
“你的意思是……”
“绝不可以道出被鉴定者的名字,当然,我可以把被鉴定者的关系告诉你,看,这个写着‘1’的袋子和写着‘2’的袋子是父子关系,‘2’和‘3’是父女关系,而‘1’和‘3’则是爷孙的关系。也就是说这个‘3’代表的是江莉娴,‘2’则是她的父亲,‘3’则是她的爷爷。”
“哦,我知道了,但他们不是亲人么,怎么还要做鉴定。”张进昭接过那三个小袋子。
“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哦,差点忘记了,我不会让你们白做的,这些钱给你。”老者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张进昭。那支票有几个零,张进昭细看一会后惊呼:“两万块!”
“是的,事成之后你还能再拿到三万块。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结果出来后就打电话联系我吧。”说完,老者递给张进昭一张字条,然后缓慢的离开小树林了。
老者走后,张进昭好奇地把密封小袋子打开,把小袋中的头发拿出来细观,觉得没什么异样,就放回去了,突然,张进昭看着那三个袋子自言自语:“糟了,这三根头发到底哪个对哪个袋子?唉,算了,反正结果可想而知。”张进昭把那袋子放进口袋,回想起那两万块钱,心里乐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