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什么东西啊?正在她沉浸在温泉水给她带来的温暖时,不经意发现好像一团毛球在慢慢向自己移动,透过泉水腾起的雾气,她看了好久才把东西看清,原来是老鼠!当即把她吓得几乎岔气,打死她都不在这泡温泉了!
“哇……救命啊!啊啊啊……”金含烟惊恐地大叫起来,慌乱爬至泉岸边,抓起一旁的拭水绸布裹住羞处。
在屋内的施逸远闻声,一个腾空便飞身跑了过来。
“金兄,怎……”刚想问金含烟发生了何事,可当他看见她的时候他就瞬间石化了,惊得一动不动。
此时的金含烟那刻意在自己连上画的妆已被泉水洗净,倾城之色曝露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更显柔美,长发如黑瀑布般一倾而下,湿漉漉的随意披在肩上,身上只是拿着一件袍子遮住,白玉似的双臂紧紧地抓在胸前的绸布上,依稀可见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挺立的****预呼而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媚得让人浮想联翩,加之身后那轮明月的反照,真真个落尘仙子。
施逸远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背过身去。原来她是个女人!她居然是如此美艳的女人!
“老鼠啊!快把它打死……逸远兄我求你了……”金含烟见施逸远背过头去,一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她惊恐至极,指着老鼠出没的地方,都快急死她了,也顾不得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只该死的老鼠打死。
若非晚上,她一定可以看见施逸远的脸红到了耳根。
听她这么一说,施逸远也只得硬着头皮去抓老鼠。其实自己完全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都是自己刚才看到的金含烟。
那老鼠不知是迷恋金含烟的美色,还是喜那温暖的泉水,一双小眼睛痴痴地呆住了,整个失去了灵活性,施逸远顺势就把老鼠踩在了脚下,拈起它的尾巴逃命似的走了出去。
现在的他倒要感谢起了手中的这具“小尸首”,若不是因为它,他以后怕是都不知道怎么理解自己心里对金含烟的那种怦然心跳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如今得知真相全是因为它的出现,当下最该做的事就是找块风水宝地好好安葬了它。
“原来……逸远兄也是怕老鼠的啊,真是委屈他了。”看着施逸远狼狈逃开的背影,金含烟拍了拍因惊吓过度而起伏不停的胸脯,一副了然的样子喃喃自语道。
金含烟的日子过得很平静,虽然施逸远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也没说什么,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只是他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东西。
人只要一觉得舒坦,这时间也随着流逝特别快,一转眼就快两个月过去了。这天。金含烟百无聊赖地坐在施逸远为她扎的秋千上摇荡,心里也稍稍不是滋味——这里几乎没肉吃!
“含烟,快来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施逸远刚才看着秋千上,金含烟那长至腰际的黑发如黑绸缎般自然垂落,包裹着那张让他魂断梦牵的脸,肌肤如雪,阳光透过云雾和树叶的阻挡零星的打在她身上,美得不加修饰仿若山间精灵,万物被她的美惊得毫无声息,生怕不小心打破这份美好。
他一时竟失了神,手里的东西差点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