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完两节课,正准备倒头大睡,该死的的广播却响起了。一边播着《运动员进行曲》,一边一个温柔的女声“请同学们马上到操场上集合做操”。对于这种温柔的女声背后就不知道怎么说了,比如说某超市的播音员,声音也是蛮温柔的,走到前台一看是个“中年妇女”,满脸的雀斑,其实也就二十多岁。人丑当然不是她的错,怪她父母没把她生好;出来吓人也不是她的错,怪我们抵抗力太差了;但态度一点都不好,这就是她的错了。在那泼妇骂街似的,对顾客白眼,有个顾客骂了她,脸都红了,不敢出声了。呵呵,就要这种效果,当然,我延某人也在那偷了会乐。不要说我幸灾乐祸哦,是她自作自受。额,温柔哦!反正我与这个词语搭不上边,是粗女一个。
“烦啊!又要做操,都困死了。人家好想睡哦!”这样带点撒娇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寒真发出来的。
寒真是我的好朋友,一个长着可爱娃娃脸,中长卷发的女生,身高和我差不多,都不到一米五,很可怜吧!都十八九岁的人了,估计也没什么长了。不过她比我瘦,所以也显然比较娇小,看似这样,年龄却比我大。上课也不怎么听,就玩玩手机,睡睡觉,看看闲书,讲讲小话的,(好孩子千万别学啊,坏孩子嘛,不要我教也会的,说到讲小话,我就想起某年某月某天,由于太兴奋了,导致谈了一晚上的话,于是乎,我就英勇牺牲了,被班干部记了名字,寒真到幽默,说,你哪里是讲小话,明明是讲大话,解释为大声讲话。呜呜,好冷,要加衣服了。)我们都属于不爱学习的学生。上操时,寒真排第一,我排第二,一起上操,一起下操。很自然我们就成为了好朋友。不知应该说是物以类聚还是说人以群分。用小真语就是同类。
“是啊!我也好想睡!”我也语带倦意的说着。
“没办法,走吧!不然老师又要说了!”寒真还是拖着步子走了过来。
上次我和寒真没去做操在班上睡觉,没想到老师来班上抓人,就把我们赶了下去。其实我们俩后来也没去上操,都做到一半了,谁还好意思去呀!虽然是两个小矮人,但是出去晃荡还是蛮显眼的,所以为了班级荣誉,我们就不去了。干脆就下楼逛了两圈,广播一停,便又走回教室继续睡。
“恩,走吧!”无奈呀!上个操也要走那么远,高一的上操到近的篮球场,我们高二和高三就要到远的田径场,理由很简单,由于高一的教室在六至八楼,要使路途平衡相当,愤怒!我们都在五楼啊!不就相差一楼吗?哼!就要走到那又远又脏的田径场。跑道上是一些黑呼呼的煤渣似的东西,我们做操就到中间那块草坪上做,那哪里是草坪啊!说是秃坪还差不多,说海洋上漂浮着一些小岛屿也一样。大部分的草已惨死在同学们的脚下,整块坪就像拔了毛的小鸡。据说这原先是个足球场,唉,真是岁月不挠草啊!
今天做操,要求各班体育委员站在最前面领操。咦!我们班怎么选这个呀?也不选个养眼点的,虽然说我们班的帅哥算是稀有动物,还是有的嘛!比如说校队的杨航,一米八三的身高,人又长得不错,在校队都是属于帅哥级的人物,球技自然不用怀疑,体育成绩也不用说,校运会也就参加了几项几项便拿了冠军,至于学习成绩就不敢恭维了。其它的不用多说,单拿身高就能压过其它班。不过…也不是很好啦!这样我和寒真就糗大了,想想人家一米八三的身高站在最前面,我们都不到一米五,形成明显对比,会很畸形的。他应该是俯视我们的。不行不行。那个也不错啊!华晰,人称国花,当然人如其名是个帅帅的!嘻嘻!是个温柔阳光型的哦!笑起来的时候特别迷人,感觉……感觉好像炎亚纶。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前五,做为一个体育特长生是相当不容易的。当然体育成绩也很棒,老师怎么不选他呀?
“词词,你在想什么啊?还傻看你那副花痴样,是不是…”寒真喊得不是一般的恶心!
“什么啊!才没有呢!怎么可能,有几个人能让我看得上啊?”延与词你这样,迟早变剩女。
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前面的那排体育委员,这些班主任的眼光还真是可以啊!都没几个能看的,不看了,没劲,咦!忽然有些刺眼!额!原来是A班体育委员脖子上吊的戒指。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只知道在阳光下很闪很亮,那只戒子用黑色的绳子吊在脖子上,感觉很特别,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意义,那人身着一套白色运动装,脚上是白色运动鞋,在白色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有点黑,但是是那种很健康的黑,长长的刘海散在额前,有点乱,但也有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乱中带型?浓密而均匀的眉毛,眼中还透露着一丝温柔,微扬的嘴角,身高一米七以上吧!整体看起来阳光帅气。那人是谁呀?我高一怎么没发现有这么一号帅哥,可能是我一直不喜欢观注人的原固吧!事实证明应该都注意身边的美女帅哥,丑女衰男,说不定哪天就快出一朵花来。
“哎,某些人还说没有呢!都看着别人不转眼了!嘻嘻!是不是看上人家啦!”寒真突然冒出来,脸上还带着坏笑。
“切!才没有呢!”说来也奇怪,还没哪个人让我看着超过三秒的,再帅的也就剽一眼就算了,当作不经意。这小子还真不简单,让我看他看了那么久。
“我跟你说喔!他可是学校体育部部长喔!体育超棒的!”某女兴致勃勃的说着。
“额,他叫什么名字?”还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以边枫。”
“怎么写?”再装作自然点。
“拿出手来!”寒真在我的手上一笔一画的写起来。
“名字还不错!人也长得不错!”词同学正回味着。
“是不是想追他啊?不过他好壮喔!”
“壮?比起你来当然壮啦!人家那叫健美。健美懂不?”那也叫壮么?寒大侠。
“就开始护着他啦!唉!重色轻友呀!”寒真故作可怜。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轻可爱的小真真呢?”我顺着做操的动作向寒真靠了过去。
“恶!我才不要你亲呢!搞断背啊?”寒真闪开了。
“啊?什么?怎么成断背了?”寒真在说什么。
“呵呵!你不要笑死我啦!我才不会亲你呢!我的初吻耶!呵呵!我说的是那个轻飘飘的‘轻’!”马上又明白过来了。
“呵呵!开玩笑的!我知道了!”
两个人又笑的花枝乱颤的。
广播还没停,寒真就拉着我做好了向前冲的准备,广播一停,我们就朝着门那边跑去,慢点的话不被灰尘呛死,也会被挤死。每到下操,大家就像猛兽一样,弄得拥挤不堪。你也别怪重点高中的学生没素质了,要知道三千多个人就三个出口。就凭我跟寒真的个子,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被挤倒的,而那个叫以边枫的人则是悠闲的在那走着,别说我偷看啊!只看了一下下而已啦!谁叫人家长那么帅呢?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同理,爱帅之心也人皆有之嘛!别说我花痴啦!不过我以前也见过帅的啊!怎么就没什么感觉呢?对那些都是过眼烟云,而对那个以某某的感觉好像有那么点点不同来着。
“怎么?还在想以边枫呢”这家伙,又被她看穿了。呜呜,寒小真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没有啊!只觉得他有点特别而已,他笑起来应该很迷人吧!”想象他笑的样子。
“花痴!看来我们家词中毒了!中以(蚁)毒了!呵呵!”看着寒真笑得那么开心就想捏她的脸。
“笑个屁啊!你才中毒了呢!没看到我现在好好的嘛!活泼开朗,能蹦能跳!”
“呵呵!想不想知道有关于他的事啊?”寒真诱惑着我。
“想想想,快说!”延与词你吃错药了?这么迫不急待干吗?
“呵呵!看你!预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吧!中午再和你细说。”说着就跑了。
“寒真,你耍我啊?讨打是不?”我正追上去。
“大姐,现在要上课了好不?还不快走就要迟到了!”
这时寒真已经离我五米开外了。
“哦!是哦!”差点忘记还要上课。
“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大姐’?我有你老吗?老女人!”死家伙,早已经跑远了。
话说对那叫什么以边枫的人还真有那么点点兴趣,额,鬼晓得,或许是大大的兴趣。延与词同学有没有发烧啊?怎么直念叨着那人,不得了不得了,该不会是一见钟情吧!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