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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参与破案

随即众人开始参与调查此案,展昭拿着白亦薇发现的那包粉末一眼便看出那是毒药——砒霜。于是开始在义庄附近的药店展开调查,结果发现其中一家药店正好近日售出过这种东西。据店小二回忆道:出事前三天的一个下午,许员外家的管家匆匆地走进药店,小心翼翼地问他有没有砒霜卖,当时小二心里还想:就买这么点儿毒杀鼠类的药品还用得着管家亲自来吗?见小二一脸的疑惑,管家不动声色地言道:“哎,是这样,我们庄里近日老鼠成灾,故而才到贵店来买些这药回去灭鼠。但你知道这种药品还是小心点儿好,加上我家老爷又不放心那些粗心的下人,所以才让我亲自来买!”店小二听了心中虽觉奇怪,但却未加深究,亲自用本店的包装纸细细将药包好递与管家,目送他出门而去。展昭听闻此事,即对管家心存疑虑。

五鼠亦分头四处查询相关的证言、证人。他们分别询问了庄里的奴役及仆人,均说事发当晚似乎有听到老爷书房中传出“呯”的一声脆响。又说老爷平时带他们不错,唯有管家总板着一张脸,教人害怕。众人说到此,玉堂忽然心中一动,忙问道:“出事当晚管家可在庄中?他的住房位于何处?”众仆之中有人答道:“回老爷,管家当日确实在庄中,而且就在老爷房中伺候老爷清理账目,他就住在老爷隔壁的左侧房间里。”玉堂听罢心中起疑,但并未挂在脸上。然而待他去询问管家之时,得到的回答却是:“我虽然住在老爷隔壁,但并未听见任何声响。”竟只字不提他在老爷房中的事儿!待中午大家伙儿坐在一块儿讨论案情时,亦薇听了大伙儿的调查结果后,对管家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因为只有他回答没有听到甚么动静。她自告奋勇地表示要再次前去询问管家,大家已见识过此女的功夫,所以未加劝阻。亦薇临走时还随身带了一些用起来十分趁手的、来自自己那个时空的现代破案工具。她在自己的时空时曾有个好友在刑侦队工作,她也曾受邀参与过一些案件的侦破,因此对刑侦一类的事儿很感兴趣。还曾专门培训过一段时间,故对此类案件的办案手段颇有心得,却未料到居然会在这个时空用上了它们。当亦薇下午再次询问管家可否听到任何动静时,他仍然一口咬定说并未听到甚么动静,但细心的她却看出管家有些心虚。在听完管家的话以后,亦薇不置可否,微笑着轻握了一下管家的手,摆出一脸歉意的样子道;‘不好意思,打扰管家了,还请多多包涵!”而管家见亦薇似有些怀疑他,便推说有事急急走了出去。却不料此举更加重了亦薇的怀疑。她待管家走后随即跟着出门而后又从后门返回。但并未回到刚才问话的房间,而是悄悄进入了许员外的书房隐藏起来。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见管家并未出去办事,而是匆匆走过书房门前。亦薇故意将笔筒推下地,然后极快地隐藏起来,等到笔筒落地发出声响时,只见管家一惊,然后快速冲了进来,出声喝道:“甚么人?”边喊叫边观察动静,自然未看到藏身暗处的亦薇。更不知此时的亦薇已将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尽收眼底,正在心中冷笑道:“自以为是的老狐狸,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不过尔尔。只这么简单一试,就被我逮住了尾巴。哼哼!看我怎么揭穿你的真面目!

原来,当日亦薇在发现茶杯碎片儿上的药末之时,就已用这看似透明、薄如蝉翼的玩意儿将碎片儿外面的痕迹和许员外的手印都拓了下来。并运用回到这个时空时随身带过来的微型精密仪器和自己所掌握的现代技术将其显现在白纸上,发现碎片儿上除了许员外的指印外,还有另一个人的指痕。这个人是谁呢?今日中午,亦薇在听完众人的调查结果后,心中便对一个人起了疑。当她再次向管家调查此事时观察到管家的异常表现后随即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所以便用暗中带去的超薄印模神不知、鬼不觉地寻机拓下了管家的手印。回去后经过一番仔细的技回去后经过一番仔细的技术鉴定,认定该手印指痕与留在茶杯碎片儿上的另一个人的指痕相吻合,属于同一个人所留。至此,亦薇心中对谁是凶手已了然于胸:那个留有相同指痕的人——许员外的管家即是杀害许员外的真凶!

下午十分,因为要回到开封府衙分析一下当日所获得的资料,所以,对于此案的调查暂时告一段落。除五鼠留在义庄继续查找相关线索及证据外,其余人全都回到了府衙内。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亦薇便将自己关在里面,闭门不出。因她仍对刚刚在义庄验证出来的指痕比对结果感到十分震惊!脑子里一直在思索那个问题——这个管家出卖甚至杀害主人究竟有何目的?是何动机?若是勘验无误,那么管家,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究竟出于甚么目的非要杀害多年来待自己不错、且非常信任的主人呢?利益驱使?仇杀?还是别的甚么原因?可悲的是,那许员外竟然毫不知情,依然十分信任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何曾料到此人竟会作出这等杀害主人的卑劣勾当!唉……亦薇正为许员外叹息、为管家的狠毒感到愤怒时,忽听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传来一声令她魂牵梦绕的声音:“亦薇,一下午关在房里做甚么呢?”言语间充满关切之情。白亦薇闻声心中怒意顿消:是展大哥的声音!展大哥他……他是在关心我吗?否则,何以在这百忙之中还特意抽空来询问我的状况呢?思及于此,亦薇的心中不由泛出一丝丝甜蜜。她快步走至门前,轻启门扉,只见身穿红衣、容颜俊朗的展昭正脸带微笑地看着她,眼神里满含是关切。亦薇面含羞涩地浅浅一笑,随口问道:“展大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展昭唇边荡起一丝春风般的笑意,温言道:“看你平时总爱在花园里闲逛散步,今日怎地不去了?你一直闷在房里,怎么?有心事啊?”

白亦薇将展昭让进房中,笑着摇摇头道:“展大哥,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只是我老要不由自主地想着同一个问题,凶手的动机是甚么?而且——”亦薇的语气转为郑重:“我还发现了有关凶手的一些有力证据。”展昭闻言动容道:“哦?你发现了甚么?”亦薇转身自桌上拿起作指痕比对的试纸递与展昭,解释道:“展大哥你看,这是方才我用从我的时空带来的指痕分析仪等工具作出的分析结果。它向我们表明管家的手印指痕与杯上遗留的除许员外指印外另一个人所留的指痕完全一致,而这即可从某个角度证明这个管家至少有重大嫌疑。我方才将自己关在房里就是在想:这家伙的作案动机究竟为何?”展昭闻言心念电转,忽然想到也许在现场还遗留了甚么东西没被注意到也说不定,看来需要再去仔细搜索一番。想到此,便对亦薇言道:“你在发现那茶杯上的药末时可曾找到那包药的废纸?”亦薇听罢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啊!”“那我们再去现场查验一番如何?”“好啊!”二人正欲再探现场寻找证据,突见公孙策疾徐走来。见面后即对二人说起自己查验许员外的尸身时在他身上发现玉佩之事。原来,在众人忙着调查案情时,公孙先生也没闲着。他将许员外的尸身仔仔细细搜寻了一遍,发现许员外压在身下的左手上藏着一块玉佩。当时他想这一定不会是许老爷的东西,因为若是他的,应该佩戴在脖子上或被凶手拿走才对。可这是谁的东西呢?想着想着,忽然一个激灵:这该不会是那凶手的玉佩罢?愈想愈觉得可疑,遂着人将庄中的仆役集中起来挨个询问了一番,方得知这玉佩正是管家平日里所戴之物。

待亦薇迅速备齐查案所需工具时,展昭、亦薇两人便再访义庄,准备仔细的搜寻一番,再找找看有无相关证物。刚到义庄门口,便巧遇锦毛鼠白玉堂。原来玉堂听看门人禀报说展大人到了,便匆匆迎了出来。他向展、白二人出示手中握着的一张被绸布包裹的、类似于药店包装纸之类的纸片儿。展昭一见之下,立即联想起上午在药店调查时店小二所说的话,脸上顿时现出释然的表情。但亦薇却一头雾水、面露惊奇地问道:“白大侠,这是甚么东西啊?”玉堂解释说:“你们走后,我与四位哥哥继续在庄中四处查看。其间,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既然在许员外书房中发现了摔碎的茶杯上附着的药末,那么,以凶手的精明,应该是在案发现场附近投的毒。他不可能蠢到先在老远的地方下了毒,再将茶杯端进书房,那样作既不安全也不应该是他一个管家身份的人可以做的事儿,而且容易引起怀疑。他只能把砒霜悄悄带进书房,趁许老爷专心查看帐目时偷偷下毒。也就是说,那包药的纸片儿很有可能就遗留在这附近,所以我特意在书房及附近的地方反复查找,终于在书柜下面的角落里发现了它,并隔着一层光滑的绸布将它取了出来。”亦薇一见这张纸,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仍附着尚未抖净的药末,跟茶杯碎片上的药末为同一物品——砒霜。而当亦薇将这纸片儿做了同样鉴定以后,结果显示那确实是包裹砒霜的废纸,上面只有两个人的指纹。除了店小二的指印外,另一枚指纹也属管家所有。至此,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管家有着重大作案嫌疑,应该是杀害许员外的凶手。

在获得多方证据后,亦薇心中更加认定管家就是杀害许员外的凶手!当下便心生一计:这家伙虽然有些狡猾,但也并非心思缜密的难缠之辈。先前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地询问了他几句,他便面露惊惧之色。我何不如此这般巧安排,也好给他来个人赃并获。只是……谁去合适呢?有了!如若能请得陷空岛五位大侠帮忙,暗中将义庄监视起来,即可防止那管家再行杀人或悄悄溜掉。这样的话,我与展大哥等人亦可放开手脚继续追查此事的背景。顺便查查有无别的线索或更加有力的人证物证。如此一来,真相便离我们不远了!对!就这么办!一阵思索之后,亦薇那张俏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令她原本清秀的脸庞更加美丽动人!直把站立一旁的白玉堂看得眼神迷离。他忽然想起方才所见的亦薇那几大“法宝”,便向她问道:“白姑娘,适才看你拿着些物事一番摆弄便现出那手印来,真是奇了!那些是?”亦薇听罢言道:“哦!白大侠是说我刚刚使用的那些东西?那是一些用于查案的分析仪器,刚才那纸片儿上管家的指印就是它们分析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从我的家乡带来的。”见玉堂仍是一脸疑惑,一直面带微笑的展昭向他解释道:“白大侠无须惊讶,白姑娘她来自于异时空。据我所知,她那个时空所用的办案工具应该远不止这些,因此白姑娘查案时所用之物自会有所不同,还望你莫要见怪才好!”白玉堂见展昭言之有理,且待自己又有礼有节,便抱拳一稽,客气地笑道:“哪里的话,展大侠言重了!”白亦薇忆起心中计划,便向玉堂言道:“白大侠,小女子有一请求,不知你与几位兄长可否愿意出手相助?”玉堂回道:“白姑娘但说无妨。”亦薇道:“是这样!那日管家被我问过话,我见他言语中漏洞百出,便予以诘责。可能他已察觉我对他有所怀疑,我想此刻的他定是惊弓之鸟,为防他寻机出逃,我想拜托几位大侠代为监视此人行踪。这样,也好进一步查明他是否即是杀害许员外的真凶,不知这计划是否可行?”白玉堂本是江湖侠客,听闻此事有利于案情的侦破,便欣然应允。临行之时,亦薇交给玉堂一支类似于钢笔一般的东西,说这叫录音笔,专门用于录下发案之人做罪恶勾当时的交谈或作口供的录音。并交给他使用的方法,玉堂接过录音笔与展、白二人别过,自去与几位哥哥商议此事。展、白二人则于镇上继续走访调查。

话分两头叙。自展昭、白亦薇离开后,白玉堂等人便在庄里设下暗桩,严密监视管家的一举一动以及任何与他有接触的人的行动及身份。结果惊诧地发现原来这个管家颇不简单——竟与几位地位蛮高的地方官员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于是不动声色继续监视追查。终于知晓他们商议的事居然和害死许员外有关,比如怎么窜好口供,如何掩盖事实真相,并商讨要不要将此事报与上头知道。可笑这帮蠢材竟不知自己的言行已被五鼠看在眼里,并且录了音。真可谓是死到临头不自知啊!探知这些情况,五鼠一合计,决定赶快将此消息告知展、白二人。几人商议一番后,遂一起去见包大人,并将各人所探得的消息细细禀报与包公听。包公听闻此事后,请来公孙先生商议。而据公孙策查阅文案记录所见,那上面记载着与管家有来往的官员均有贪污受贿、牟取暴利的恶行,证明这一伙赃官贼人勾结在一起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不法勾当。于是出签缉捕管家到案,立即升堂审讯。包公威严地坐于堂上,并质问管家因何杀死许员外。让他快快从实招来,不得隐瞒。亦薇当即出示了她在案发现场的茶杯碎片上取得的证物砒霜以及在杯面上留下的两枚指印。其中一枚是死者的,而另一枚正是管家的;另有白玉堂搜出的包砒霜的纸片儿,那上面也有管家的指痕。

一开始,这个狡猾的家伙极力狡辩、死不认账,并质问亦薇:“你又如何断定不是那店小二杀的人?”亦薇甩给他一对大大的卫生球,嘴角一撇,冷冷说道:“你以为每个人都似你一般蠢呐?那店小二平素与许员外无怨无仇、毫无瓜葛,且为人处事十分胆小;况且那许员外平时为人仗义,非常体恤下人,对待生活艰难的平民百姓以及需要帮助的孤寡老少从不吝啬,总是时常周济、尽力相帮。这周围的百姓爱戴他还唯恐不及呢,又岂会加害于他?我等早已查得明白,这小二在出事前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根本就没离开过药店一步,也没见他与任何人有不正常的来往。周围的邻居们都说这人忒老实,从不与人争短论长、说三道四,又岂会去做那目无王法、残害他人之事?而且,据庄上的仆役们讲,他们从未见这位药店的店小二来过庄上,反倒是你竟一反常态地要亲自到书房伺候老爷饮茶。出事那天只有你在许老爷房中,那晚从老爷房中传出的茶杯落地的声音当时在庄里的所有人俱都听见了,偏生只有你说并未听见,这岂不教人心中生疑?难道你耳朵有问题?若说你听力有问题,那么,事发第二天上午,我与展大人前来向你询问案情时,你为何面露惊慌之色?常言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还有,那日下午你慌里慌张推说有事要办,我直觉你有问题,便悄悄跟在你身后,却见你实际上并未外出,而是急匆匆欲从许老爷书房前经过,想回自己房间去。我抄近道自后门先你一步返回书房,待你经过时故意将书桌上的笔筒推落在地,并装出许老爷的声音吓唬于你。果然,你一听到笔筒落地的声音便急急冲了进来,在目力所及之内未见人影后,却听见令你胆寒的许老爷的声音,你更显得惊慌失措。试问,若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尚听不到茶杯落地时发出的脆响,又如何能听到有人往来的下午时分笔筒落地的闷响呢?你的这些有悖常理的举动早落在我的眼里了,我倒要看你对此作何解释?还有甚么说辞?”

待亦薇一口气说完后,包公让众人出示相关证物,展昭出示了自药店查到的管家在此购买砒霜的账目并将经手此事的店小二带到了府衙听候传讯。接下来,白玉堂等人亦出示了管家与众官员商议此事时留下的录音,并传唤了相关人证——店小二、庄中仆役、药店周围群众等人,众人一致证实是管家去药店买了砒霜却未用于灭杀老鼠,而管家于事发当日的确就在老爷的书房之中,许员外却中此毒而亡的事实。这一切让心存侥幸的管家无言以对,只得乖乖地俯首认罪,并道出其中不为人知的黑幕。

原来这管家与地方上几个贪官污吏有所勾结:由于许员外平日里行善积德,爱救济附近的灾民,靠着节俭在自己家中囤积了不少米粮,以便有灾民来到地方上时用于救济他们。府上的事管家自然是知晓得明白,竟想将米低价收入高价卖出。以此谋取暴利,此事后来亦贪官得知,几人便同流合污。许员外看出此事后极力反对,他们便商量由管家除掉许员外这个绊脚石,而其他几人则想法子将粮高价出售!这…简直禽兽不如!亦薇听后怒火中烧,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管家的衣襟,厉声道:“好个歹毒的恶徒!说,你们将米运至何处出售了?那几个赃官在哪里?”管家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间竟舌尖打结起来:“我…被你们突然抓走…他…他们不知道我的事…还在衙门里…”亦薇怒喝道:“你要是敢说谎的话,我打歪你的嘴!”堂上的包公见状一拍惊堂木,道:“白姑娘退下。思及此,南侠心中一暖,望着亦薇面露淡淡笑颜,黑玉般的眼中泛起丝丝温柔。察觉到他温情脉脉的眼正看着自己,亦薇心中尽是甜蜜。然而女孩终是害羞,双颊浮上两朵红云,微微别过脸想躲避他的眼光,谁知竟撞上了白玉堂赏识的眼光!啊…上帝啊…都看着我干嘛…这一幕被堂上的包公与公孙策尽收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在包公脸上迅速略过,复又重现了往常的威严;与此同时,公孙策眼底亦有一丝光芒闪过。包公轻怕惊堂木,正色道:“那庄中管家,你说的可都是实话?”管家早已被公堂上的威严氛围镇得舌根打颤哪里还敢隐瞒实情,他身子微微颤抖,低声道:“回…回大人,草民说的…那…那可都是实话…是…是县令胡大人…和…和知府张大人要…要草民毒死老爷…他们好…好…”包公见他心生惧意便借此机会进一步探听端倪,他厉声喝道:“好什么!他们待做何事?从实招来”管家被这一喝险些吓得晕倒,连忙回道:“他们…已将存粮运至镇上高价出售!”包公道:“大胆张胡二人!身为朝廷官员,知法犯法。竟将善粮私自出售以谋钱财!如此恶行天理难容!展护卫!”展昭问言将视线自白亦薇身上移开,转向包公,回道:“大人,属下在!”“你与五位大侠速将镇中高价售米的店铺查封,以免这等贪官谋取暴利!”包公言道。“是!”展昭言罢转身出府,包公身边四人与五鼠亦跟随其后。白亦薇向包公轻声道:“包大人,请准许亦薇一同前去!”“白姑娘请便。”包公言道“谢大人!”亦薇随众人同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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