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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没有关系可以去建立关系 (3)

润发接着说:“李阿姨,你真是好人,出了那件事以后没有向公安局告发我,你越是这样我越难受。我把你家的电脑卖了以后,本来打算逃跑,可是实在忍不住毒瘾,就又把钱买了毒品。像我这种人,身上没有钱,跑出去也只有死路一条,说不定死得更惨。我只好又回来了,心想,这件事情警察很快就能查清楚,在警察抓我之前,最后这一段日子好赖也在家里过,我知道我是不孝的坏蛋、人渣,把我爸我妈坑苦了,可是,最后我能在家里陪他们几天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除这以外,我也不能再为他们做什么了。后来我知道你没事了,我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你活着,我的罪恶就小一些;害怕的是你只要一说话,警察马上就可以抓我。这几天我……我……活得真难,有时候想还不如一死了之,我真的想走这一步,你看看,这是我写给我妈我爸的遗书。”

说着,润发把一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给了李寸心。李寸心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爸爸、妈妈,对不起,我走了,永远走了,我做了罪该万死的坏事,李阿姨是我害死的,我后悔了,可是也来不及了。你们不要想我,就当没有生过我,我下一辈子再尽孝吧!润发绝笔。李寸心把这张纸递给了吴敏,吴敏看过之后号啕大哭起来。“我太没出息了,想死又怕疼,总想找一种不疼的办法死,结果就拖下来了。李阿姨,你不恨我吧?我想你肯定不恨我,而是希望我能学好,因为你刚才跟我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李寸心说:“阿姨怎么会恨你呢?不会的,阿姨从来没恨过你,阿姨确实是希望你能学好,不然阿姨今天为什么专门来找你呢?阿姨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告诉阿姨,你沾上吸毒的坏毛病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三年了。我那时候刚刚让单位开除了,心里憋闷得很,就到迪厅去散心,认识了几个朋友,跟他们一起抽烟喝酒,也不知道他们是给我的酒里还是烟里混上了料,很快我就上瘾了。”

“那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李阿姨,你是好人,我现在最服的就是你,你让我干吗我就干吗。”

“我让你自首,尽快自首,这样就能减轻对你的刑罚。公安局肯定会很快破案的,所以你要赶在公安局前面投案自首。然后,到戒毒所戒毒,刚才阿姨已经说了,你爸爸妈妈经济上有困难,阿姨给你出钱。”

“我听你的,李阿姨,你太仗义了,你就是以德报怨的恩人。”

吴敏催促润发:“润发,你阿姨说得对,你知道你阿姨为什么不告诉公安局是你作的案?就是为了给你留个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给你留个戒掉毒瘾重新做人的机会啊!我听你爸爸说了,这几天公安局对案子抓得特别紧,用不了几天就能追到你这儿,等到公安局破了案,抓你的时候你再投案自首也来不及了。”

李寸心站起身:“润发,记住了,到了公安局实事求是,积极配合公安局工作,争取立功,该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走,现在就走,李阿姨陪你去。”

吴敏说:“润发,走,妈妈跟李阿姨一起陪你去。”

润发突然朝李寸心磕了两个头,然后起身搀扶着李寸心朝外走,吴敏紧紧跟在身后。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朝他们心中的希望走去。8孙国强穿着风衣,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还戴了一副墨镜,用衣领和墨镜遮挡着半张面孔,鬼鬼祟祟地来到一幢居民楼前,然后匆匆忙忙地上楼,在一家住户门前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屋内一个年轻女人从卫生间出来,猛然被他吓了一跳:“啊呀妈呀,你这是干吗?当特务了?”

孙国强摘下墨镜,脱掉风衣,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长吁一口气:“他妈的,每次到你这儿来一趟就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你别糟蹋地下党了,你应该说就跟特务接头似的。”

边说边给他张罗饮品,“喝什么?饮料、红酒、茶水?”

“茶水。”

“你这个人就是麻烦,没什么偏要什么,好吧,我去烧水吧。”

孙国强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算了吧,我不渴,孩子呢?”

“送托儿所了。”

孙国强把她从腿上卸下来,站起来说:“你一天也没什么事,就那么一个孩子还要往托儿所推,你一个人在家这么糗着烦不?”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这样好受啊?真应了那句话,傻老婆等野汉子,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把她送到疯人院去了。”

“那你进家门了没有?”

“进了,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进?我待一会儿拿了东西就走。”

“我什么时候跟你搬过去?”

“你要干吗?这儿住着不是挺好的吗?”

“再好也没常委大院好,门口武警站岗,出来进去多威风。”

“现在哪儿还有什么武警站岗,再过几天就跟普通居民小区一个样了。你没那个耍威风的福气。”

女人钻进他的怀里撒娇:“不管嘛,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孩子是你的儿子,难道你让我们娘儿俩永远就这样低人一等吗?”

孙国强搂着她解释道:“现在还不到时候,虽然她进了疯人院,可是我们还是有法律关系的,现在你要是住进常委大院,我马上就会身败名裂,到时候你就啥也别想了。所以你现在还得忍耐、等待。”

女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撒痴作娇:“你说的我不是不懂,可就是心里难受,整天除了吃喝睡以外就是一件事情:等你。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还有,我们娘儿俩今后的生活你还得想办法,靠你的工资能让我们娘儿俩过上好日子吗?”

孙国强像摆弄宠物一样摆弄着女人,用好话应付着:“这还用你担心?我这个常务副市长难道是白当的?多少人追在我的屁股后面巴结我,我根本用不着理他们。最近环城公路周边绿化、人行道铺设、上下水管线,还有广告位置、公交车站牌等,活儿多得是,随便放出去一项钱还不是哗哗地往兜里流,这种事你还操什么心。收入我让他们直接送到你这儿来,你可管好了。”

“你不怕出事吗?”

“去他妈的,已经出事了,张大美那个娘儿们想要我的命,这件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迟早也是麻烦,你也得有个准备,弄得差不多了就得想后路了。”

“你是说出国?”

“你不是早就想出吗?”

“你要是早按照我说的做,现在还用得着手忙脚乱吗?”

“早干这事说不定早就进去了,这也是被逼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千万不能出事,老老实实待着,收钱的时候啥话别说,也别想着进常委大院当官太太了。”

“好亲亲,能出国谁还稀罕进那个破大院,你放心吧,我保证乖乖地听你的话,做你的好老婆。”

边说边在孙国强的脸上、嘴上连连吻出一串胖人放屁的声响,“好老公,来,我给你好好地松弛松弛。”

说着,女人跟孙国强相拥着进了卧室。9赵吉乐急匆匆地回到大院,把车停在自家门口,进门先问梨花:“我妈呢?你们什么时候回医院?”

“阿姨到政协周伯伯家去了。”

赵吉乐惊愕:“什么,她到周文魁家去了?她从来不串门啊!”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可能是刚好走到他们家门前了,阿姨想进去坐坐吧。”

“那你怎么回来了?你的任务忘了?”

“我没忘,阿姨不让我在那儿等她,非让我回来。”

“这里面有事,我得过去看。”

梨花有些着忙:“那我也去。”

“你别去了,在家等着就行了,要是我跟我妈走两岔了,回家还有你在,你就告诉我妈让她别走,等我。”

赵吉乐急匆匆来到了周文魁家,正要叫门,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广林子拨电话:“队长吗?我妈到周文魁家串门来了,我过来找她,如果有机会我把那小子的痕迹采集上行不?”

“能采到当然好了,可是千万不要被对方察觉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办事你放心好了,我会小心的,免得局座难做人,我懂。”

“不过也没啥,你真的弄出点啥事来,局座也不会怎么样。我担心的是让那小子察觉了撒丫子。”

“那就好办了,真是他有我盯着他也跑不了,不是他他也不会跑。好了,没别的指示我就动身了。”

“动吧,及时来电话,我带人过去认人。”

赵吉乐收起电话,来到门前按响了门铃。10 鼠目开着车在外面漫无目的地瞎转了很久,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张大美。他想到了报案,可是张大美从法律上来说是有丈夫的,报失踪也轮不到他,即便他到公安机关报了案,人家也不会受理,而且肯定会立刻传到孙国强耳朵里。鼠目束手无策,只好开车回了紫苑路三号大院。停好车,鼠目又有些不甘心,再一次来到了张大美家门前,再一次敲响了孙国强家的门,仍然没人应答。他又往张大美家里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鼠目不由就开始胡思乱想,张大美会不会又犯病了,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跟人家述说衷肠去了。

也可能糊里糊涂让别人给领走了,鼠目知道,她处于那种状态的时候,恍恍惚惚,理智的判断能力处于封冻期,念头都集中在她的主观臆想上,如果这个时候碰到人贩子,凭她的成色和质量,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也有可能她处于那种精神状态下,在极为低潮的情绪支配下,忽然萌生了轻生的念头,这完全有可能,上一次她幻想杀孙国强,这一回难道她不会幻想杀自己吗?鼠目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现在唯一的办法只好找孙国强问问了,于是他硬着头皮给孙国强拨电话。孙国强接了电话,鼠目先向人家问好,然后然后自我介绍:“我是《海洋日报》的记者李寸光,笔名鼠目的那个,跟您见过面的。”

孙国强的声音冷得像块冰:“嗯,什么事?”

鼠目明知不太可能得到答案,还是不得不问一声:“我想问您一声,您知道您爱人到哪儿去了吗”

孙国强的话说得很难听:“她不是一直跟你混在一起吗?”

鼠目压下心头的火气,告诉他说:“请您别误会,我找她有点事,到处也找不到,这才向您问问,您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也没必要说那种话。”

“你没有权力要求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一声,算是打个招呼,张大美一直跟你混在一起,如果她有什么问题,你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鼠目也来气了,顶了一句:“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该你承担的责任你也逃脱不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喃喃骂了一句:“真他妈不是东西。”

骂归骂,人找不到还是让他心急如焚,只好又给陈律师打电话,企盼张大美有什么事情找陈律师,陈律师能够知道她的下落。陈律师告诉他,他也没有张大美的任何消息,并且说已经跟省精神康复中心的专家会面,专家同意为张大美作精神鉴定。鼠目说:“人都失踪了,还做什么鉴定。”

陈律师宽慰他道:“没关系啦,她那么大个人,还能飞到天上去?可能去办什么急事,手机也可能没电了,也可能忘带了,可能性太多了。”

鼠目差点说出“也可能遇害了”

,又怕这话太不吉利,就没说出来:“那好吧,等你回来再商量个办法找她。”

11赵吉乐敲门没人应声,又往周文魁家里打电话也没人接听,这才开始着急起来,恨不得破门而入。他围着屋子转了两圈,扒着一层的窗户朝里面窥视,也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只好来到大院门口向门卫老头儿打听:“请问老伯,你看没看见一个女的,四十多岁,从这儿出去?”

看门的老头儿倒挺明白:“你是问赵书记的爱人吧?”

“对呀,你怎么一下就猜着了。”

“你是赵书记的儿子嘛,你问的肯定就是赵书记的爱人啊!”

“你认识我啊?”

“我在这儿看大门,常来常往的人不认识怎么能行。你是问你母亲吧?政协周主席的爱人还有他儿子搀着她出去了。”

赵吉乐顿时急了:“你看清楚是他们母子俩搀着她吗?知不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

老头儿茫然地摇摇头:“人家没说,咱也不能问,不知道。”

赵吉乐蒙了,他实在想不通,周文魁的老婆、儿子会“搀”

他母亲上哪儿去。“你没见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没有,从我这儿只能看到大门跟前这一块儿,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我真不知道。”

赵吉乐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匆匆向看门老头儿告辞,然后给广林子打电话:“队长,出事了……”

广林子一下就急眼了:“出什么事了?快说啊!”

“周文魁家里没人,听看大门的老头儿说,我妈让周文魁老婆还有他儿子搀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赶紧找啊!会不会他们把你妈挟持了?你先到可能去的地方找找,我马上给局长汇报。完了,这下可出大事了。”

广林子挂了电话,赵吉乐让他说得也大为紧张,马上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朝外面奔去,其实到什么地方才可能找到他妈,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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