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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似真似幻难辩明

无尽的黑暗,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天,也没有地,没有光亮,也不是夜晚的黑暗,感觉不到身体,就是虚空的感觉。想说话,不知道嘴在那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但不是害怕。

李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不带一丝凡尘感觉秀美的脸庞!“你醒了,”还是淡淡的略显清冷的声音:不过有比以前有点变化,还是那晶玉般的脸庞,不过眼神却露出一丝欣喜,一丝关心,还带着一点忧郁。李风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月光转过身,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露出一丝担忧。

李风再次睁开眼,看了一下周围,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首先感觉是装饰得不错,左面一幅偌大的黄色窗帘,下面摆着一张茶几,两边分别各有一张沙发,前面一只一米高的橱柜上面有台电视机,电视机旁边还摆着不少东西,一只热水壶。

这是一间标准的宾馆客房,李风认出来了,迷茫了一会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在做梦吗?”坐起身来看了看双手,在脸上揉了两把,不是幻觉。房间里静悄悄的,有股装饰材料特有的味道,床头上的壁灯发出不太刺眼的亮光,陌生又真实的环境,给一种人茫然的感觉。

坐起身来才发现只穿着一条短裤,不过没关系,反正没人,这样反而觉得轻松。下床走到窗帘跟前拉开,外面是点点的城市灯火光,熟悉又陌生的夜晚城市景象,拉开窗户一阵夜风吹来,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是一种熟悉亲切而又踏实的的感觉。对了:“我不是在看人打架吗?那些神仙一样的人呢?杨魄、敬德、灵灯、还有邪教的人呢?不对,我难道是在做梦?那些都是我做梦梦到的?”李风有点不敢确定。

浑身感到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转身坐倒沙发上,杂乱的思绪却停止不下来,似真似幻的景象一幕接一幕,越想越乱。晃了下头从头开始整理,-回想自己的经历:“是了,发生这些事之前,我是在一家单位开车,然后来了个新经理叫杨魄,带着一位仙女一样的女孩叫‘月光’。”想起月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晃了晃头继续整理记忆:“他们来到就找我,后来说是什么科学家,再后来让我配合做实验。是了,要我学功夫,要带我去昆仑山,还给我讲故事。然后又让我跑到青岛,然后就去了一个石洞,看见不少传说中的人,后来去了什么分子世界。”

李风抬手拍了拍脸,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做梦。继续想到:“接着就和不少人打架,然后自己就在这里,这些都是真的吗?是不是也是我的黄粱一梦?”愣了一会,苦笑了一下,起身倒了杯水,也不管是不是自来水了,一口喝下,清凉的水线一直到肚子。

长长出了口气,感到肚子有点饿。不知道回忆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又想:“我生活的好好的,平凡却踏实,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做这些古怪的事?虽然平时也时常幻想一些神怪仙侠的事,但那都是偶尔一想,自己的生活目标是:‘率意而为,’不缺钱花就行,在找个漂亮的女朋友,舒服惬意的过完这辈子。正教、邪教、魔教、恶人!这些关我屁事?”

其实他心里是知道的,因为那个美丽的身影,自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就希望:“如果一切是梦,就不要醒来,如果不是梦,那就追随她去吧!只要能偶尔看她一眼!自己可以抛开任何事,也可以去做任何事。”想到这里,李风摇摇头,心低里的那种期盼又强烈起来,还带着点惆怅、忧伤、茫然、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也说不清。

发了一阵呆,收回纷乱的思绪,转眼看到橱柜上物品盘里的巧克力,拿过来撕开包装,吃了起来,不多,就两个,少解腹中饥火。外面还是一片黑暗,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实在是感到体软神乏,头晕眼胀。走过去关上窗户,拉上窗帘,躺在床上又沉沉睡去。

砰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把李风惊醒。睁眼一看,房间里明亮了不少,透过窗帘看到外面天光已经大亮,起身匆忙围了件毛巾被,过去开门。一位宾馆服务员站在门口。“你好!服务台有一件1626房间的信件,让我们转交给您——还有,您的开房时间已经到期,如果您要继续住宿,请您去总台续交房费,服务员职业的声音说道。”

李风疑惑的接过信件,随口说道:“请稍等一会。”关上房门一看,是普通的信件袋,边走边打开,坐下观看信件的内容。“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要在沉睡了,尽快觉醒,这样我们还有机会,杨魄伤害了这里的生命,有危险!我去看看。”没有署名。

“什么意思?‘尽快觉醒’,‘还有机会’?杨魄有危险?”李风喃喃自语。会担心杨魄的人,自己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光。下面的话看不明白?好像记得杨魄确实说过:“不能杀人,不能伤害生命。”那么这留言就是月光写的,自从离开家乡,就没再见过她,自己也好几次想问,又忍住了,毕竟月光是和杨魄一起来的,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要说有,那也是合作关系。而且是以杨魄教导自己为主,从认识也没和月光说上几句话,实在是不敢流露出内心的秘密。“自己算什么?她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超凡脱俗!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已经是上天的恩惠了!”李风自嘲的叹了口气。

想不通的也就不去想了,“你醒了我就放心了,”这句话却挥之不去,自细品味里面的意思,好像流露出一种关怀!一种担心!还有一种喜慰。李风有点痴了,只觉纸上隐隐传来一股似麝似兰的幽香。不自禁的胡思乱想:“难道在她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或许……!将来……!”留言内容更包含一种信任和期待,李风忽然浑身热血沸腾,不能自已,只觉自己无比高大。

李风拒绝去想可能是被利用的情况,再说:“就算是被利用,那表示自己对她有帮助,这就够了,不管为她做什么?都是幸福的!就算再困难、再艰险,都要去做。”暗中下定决心后,精神大振,只觉眼前前面一片光明。

房间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听,一个清脆职业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否需要继续住宿?”“啊,对不起,我马上下去。”李峰连忙道歉,光顾着想心事,把这事给忘了。

自己原来的衣服就挂在衣架上,一边穿一边又想:“谁帮我脱得衣服?难道是......?”心里一阵‘砰砰’乱跳,赶忙停止了胡思乱想,暗中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有这样冒犯的念头,这是卑鄙无耻的想法,是对她的亵du。可是……如果……那么……。”

下楼的时候才记起自己身无分文。心想:“反正也不能老是住在这里,先去找那些高人,问问到底发生了社么事?顺便拿回自己的旅行包,里面还有自己带出来的一点积蓄,然后再做打算。”注意打定,到总服务台结了帐,还退回一百元的押金,看了看墙上挂的电子表,已经十二点半了,在看了一眼日期,不禁吓了一跳,心里寻思:“记得那天是六号,现在的日期是十号,已经过去四天了,如果不是微观世界的原因?想起杨魄说过:‘微光世界就在我们身边,和我们的是一样的。’那么自己就是昏睡了三天,加上昨晚到现在就是四天,怪不得浑身无力,原来是饿的。”

走出宾馆,阳光照眼,行人车辆喧闹嚣器,心想:“先找地方吃一顿再说。”吃完饭果然体力大增,精神大振。顺便问了问饭馆老板:“味精厂在那里?离这里远不远?”老板问道:你要问的是那个味精厂?我们这里好几个味精厂呢。“李风赶忙说道:“是美味味精厂,大体位置在崂山区那边,我就是问问离这里多远?”老板说道:“哦,这里是栈桥附近,离崂山那边有二三十公里吧,你问的什么美味味精厂,我也不大清楚,你过去再问问吧。”

算算身上的钱,打车去差不多还够。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问道:“师傅,我想去崂山那边的一个味精厂,是叫做‘美味味精厂’。边问边心里嘀咕;起的名字这么别扭,叫‘美味’难道就美味了?有的产品叫永固,也不见得能用几年?倒是臭豆腐就叫臭豆腐,也很美味好吃。”只听司机师傅说道:“那个厂我知道,你放心吧。”(故事企业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绝无影射暗指。)

一路上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想着自己的心事,路上车来车往,人们的生活现实又匆忙。经过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不禁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亲切,踏实。真想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事,就此普通而实实在在的生活下去。转念又想到那梦幻的身影,还有信件上那冲满关切和期待的留言,心中是在舍不得放弃离去。

来到味精厂,走下车的时候,身上就还剩下几毛钱。李风看了看眼前的企业,心里一阵感叹:“恍如隔世啊。”来到门卫身边,客气的问道:“对不起,我想找一下周总,能不能麻烦大哥通传一声。”门卫也是一个小伙子,板着脸看了看李风,说道:“周总经理去外地出差了,任何来找经理的客人请先回去,这是办公室主任下达的通知。”

李风为难了:“那些世外高人的事除了周天和,别人是不知道的,自己又不能明说,说了也没人相信?见不到那些人也就算了,可是自己的行李还在周天和手里呢,那天进去的时候就被周天和要走了。这可怎么办呢?”思索了半天陪笑说道:“是这样的,我是周总经理的朋友,四天以前我来过,我的一些东西寄放在周总这里,既然他不在,我能不能先进去取回我的东西?”

门卫冷冷的看了李风一眼,说道:“不行,我们有规定,没有业务或者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除非有领导的批示,你还认识其他人吗?”李风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认识周总经理。”“能不能通融一下,哪些东西对我很重要,”李风继续努力。不管说什么,门卫就是摇头。两人的言行引起警卫室里其他人的注意,一个身材微胖的警卫走了过来,问道:“什么事?小刘。”那被称呼为小刘的警卫说道“这人要找周总,我告诉他周总出差了,他说有东西放在这里了,又不认识别的人,我让他等周总回来再来,他就在这里不走。”

那个胖警卫转头问道:“你说你是总经理的朋友?你有物品放在总经理哪里?你想要拿走?”李风点点头。胖警卫又说道:“那你姓什么?叫什么?有身份证吗?拿给我看看。”

李风陪着笑脸说道:“我叫李风,身份证没带在身上,你看我…….。”

胖警卫打断李风的话,冷冷的说道:“你没有身份证,就证明不了你是谁?我们也没见过你,你说你是总经理的朋友,谁能证明?”

李风耐心的解释到:我确实叫李风,也确实认识你们周总。“

胖警卫一脸的不屑:“你说你叫李风,你的身份证呢?你有原住地派出所开具的证明也行。“

李风苦笑到:“这个我也没有,不过我的证件在旅行包里,你让我拿回旅行包,就能证明了。”

胖警卫到:“既然一你没有身份证,二也没有证明信。那你就不一定是李风,假设我们周总真有个叫李风的朋友,那个或许是周总朋友的李风,可能真有一些或许有,或许没有的物品,放在周总哪里。但是既然你不能证明你是李风,那那些或许是周总的朋友李风的,或许有或许没有的,放在周总那里的物品,就不是你的物品。因为你不能证明你是李风,那你就不是李风。所以那些或许有或许没有的物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没有任何理由或权利取走那些物品,你明白了吗?”

李风愣了半天到:“我…….我…….你…….你…….。”

胖警卫一脸的不耐烦,语气也严厉起来:“你再在这里啰嗦,影响我们正常的生产秩序,你就把你抓起来,再送派出所,你信不信?”这时警卫室又走出还几个人来。李风只觉得胸口发闷,怒火上窜,不过自己身体还是很疲乏。就算在平时,也不可能一个人打好几人。再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闹起来也取不回自己的东西,回头再想办法吧。”想到这里,强压自己的的怒火,无奈的转身离去。

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赶着路,都在想着自己的事,都带着一脸的陌生,李风觉得很孤独,就像天底下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怎么办?身上还有几毛钱,连吃饭都是问题,更谈不到别的了。”李风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个普通人,周围也是正常饿环境!正常的生活!正常的社会秩序。那些神奇的事离自己这么遥远,好像记忆也是自己的幻想。要不是兜里还有那张月光的留言信,李风真怀疑自己的经历是不是得了梦游症,一路梦游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无奈又漫无目的的乱逛,不知不觉来到风景区下边,上面就是著名的崂山老君峰,太清宫就在上面,周围的有人上去下来络绎不绝。李风叹了口气:“不知道往哪里去,先上去看看吧。”信步走上上去的路,还没进入风景区范围,就看到有设置的收费处,原来上去也要花钱。“没办法,没票不能上去。”收费的人员说道。

李风一阵气闷,刚才受的憋屈重新冒了上来,这里上不去,我就从别的地方上,我非上去不可,李风赌起气来,往没路的乱石荒坡走去。既然没路,也就根本不能走,但李风凭着一股怒气,奋力连攀带爬,也不管身上的衣服被弄得脏乱不堪,好几处都被划破了。竟被他爬了上去,爬了不知多久,回头一看你,只吓得心脏砰砰乱跳,脸色发白。

原来当时只顾赌气,凭着心里的火气一路爬上来,再想下去可就难了,没这个胆量。此时已经身在半山腰,后面陡峭的晃眼,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看来只有继续往上爬了,从上面下来,不用要花钱买票吧。”李风心想:又不知到往上爬了多远,眼见阳光夕照,应该是下午了。“不好,得赶快找到路才行,不然天要是一黑,可就不能随便乱走了,万一摔下去,可就是粉身碎骨。”就在这时,忽然隐隐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李风稍一惊异,马上又高兴起来。心想:“原来还有和自己一样窘迫又想看风景的人呀!万一天黑之前出不去,晚上有个伴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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