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鱼到底是怎么睡着的,完全搞不清楚,只记得好像被二爷催眠了。似乎在某一刻,二爷说了要宠她一辈子。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想像,还是真有其事。
总之虽然二爷小心又小心,呵护又呵护,她还是痛得眼睛里冒星星,嗓子眼里直抽气儿。迷糊中又好似听到二爷说“一回生,二回熟”,那意思是,这回痛,下回就不痛了,不止不会痛,还让人稀罕,让人上瘾。
有个词叫啥?□□,说的就是滚床单这回事。
于是当宋飞鱼醒过来,八爪鱼似的光溜溜缠在二爷身上,她羞涩得快要恨不得把头埋到二爷的骨头里去。
有件事更让她惊诧得要死掉,那就是床单上竟然没有血,或者没有特别多的血。她记得很清楚,严锦欢那天跟她说床上有血的时候,她偷偷去看过,鲜红鲜红,少女的印记,那么明显。
可她,只有一丁点,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丁点。
沮丧了,自卑了,还挺不甘心。她明明就应该和锦欢一样的,为什么就变成这个德性了?
撇撇嘴,可怜巴巴地揪着眉头望向侧颜如雕如刻的男人:“爷……”这次也是千言万语,万语千言,真正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二爷介意的吧?肯定昨晚掀开被子找了半天,失望透顶。男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挺介意这回事。嗷嗷嗷,别说他介意,她自己也介意得要死呢!感觉女人都得有这么一回吧,古时候把这叫“落红”,新婚之夜没这东西的,得去浸猪笼。
目光一寸一寸黯淡下去,像只受伤的可怜小兽,慢慢从二爷身上撤出阵地,然后挪得远一些,再远一些。
二爷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拧着眉头瞪她:“大清早就犯病了?”她的疏离让他不爽,那感觉像是她后悔了。伸手就将她光溜溜的小身板抓过来,触感简直好得不可想象,绵软又弹性。
这妞看着瘦,还挺有肉。二爷很满意,翻身就将小妞压在身下:“后悔了?”目光恶狠狠的,仿佛只要答案不标准,他会立刻吃了她。
当然,答得好的下场,一样是吃掉她。
宋飞鱼扭啊扭,气息不匀,还正为“落红”的事儿烦燥呢,哪有空干别的?语气很硬绑:“后悔的是你吧?”
罗二爷眉头皱得更紧,几乎成一个“川”字,刚睡醒的眼睛里,又布满了情*欲之色:“别瞎闹!乖!”说着就动手,所到之处,无一阻碍。
自己打下来的江山就是好,想干嘛干嘛。罗二爷狂风暴雨般袭击着这朵正纠结的小苗儿,浇水,施肥,自家的苗儿自家养。
二爷真正很满意。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既然熟了,当然这二回就不用太优雅太绅士,必须得爷们。
可小苗儿就不满意了,气鼓鼓地攀着二爷的脖子较着劲儿。想说话,却哪里说得出来?那小气儿喘得,那眼神丝丝媚入骨髓,那腻白的肌肤上冒出细细的晶莹汗珠子,说不出的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