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烟续道:“我当时也不认得这位师姐,是萧子然师兄当时说,小师妹,你看,这个女的是天王星的。”原来萧子然师兄见多识广,从这位师姐的衣饰上判定了他是来自于天王星。我说:“既是天王星弟子,怎么跟纪信勾结到一起去了,这可不是我名门正派途径。”正在这时,这位师姐一下走了过来道:“你说什么,这位少爷钱多位尊,跟他交往怎么不是名门正派行径。我私下里跟萧子然师兄说话,没料想竟然被她给听到了,我双脸涨红,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萧子然师兄激灵说道:“你是白洞天王星弟子,又怎么能跟黑洞妖人混到一起。”这位师姐说:“我管他什么黑洞白洞的,只要钱多位尊便可做我的好夫君。”说完向那纪信抛了个眼。其情其行实在让人不堪。那纪信找了个桌子坐下,向这位师姐道:“宝贝儿,快过来,不要理睬他们。”这位师姐听到纪信叫她,就快步走了过去。纪信在这位师姐的胖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在这位师姐高翘上捏了一把,然后将这位师姐搂在怀里,亲了个嘴,上下其手在这位师姐的身上摸了起来。”
那天罡道长越听越是不安,听到此处,大声道:“你这丫头胡说,既然他们关系这么好,我这弟子又怎么会被杀害,可见你这丫头从头到尾都是在胡扯,意欲败坏我天王星名声。你?”
那木星副星主打断他道:“天罡老弟,你先听曲烟说完!”
那曲烟接着道:“那纪信在这位师姐身上摸着,看到萧子然师兄看着他,于是说道,喂,那小子,你不用害怕我去抢你那丫头,你那小师妹没屁股没那啥的,老子我可不敢兴趣,还是我这小粉包长得可人意。”萧子然师兄道:“别小子长,小子短的,你望了刚才和我八拜而交的事了吗?”那纪信一听,脸上登时现出无趣的神色。这位师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萧子然师兄,对那纪信道:“什么八拜而交,难道你和这位公子是兄弟。”萧子然师兄高叫道:“快喊大哥。”那纪信十分无趣,也不答话,对这位师姐道:“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这地方一股臭味。”这位师姐却不同意,执意在这酒馆吃饭。那纪信拗不过这位师姐,也只好同意,对这位师姐说:“要在这家酒馆吃饭可以,但不可以再打量那臭小子。”
那天罡道长听到这里,抢口道:“你这丫头又在胡扯,那纪信私下对我这弟子说话,声音必然是低的,你又是怎么听到他们二人的私语的。可见你这丫头信口开河。”
那曲烟将自己耳边的耳麦晃了晃,道:“我从那纪信的飞碟上下来,耳里还带着他的耳麦,所以我能听清他们的说话。”
那火茨星主道:“天罡兄,别打断她的话,说不定那位丫头不是我白洞弟子。”
那曲烟续道:“这位师姐道,不看就不看。”可她刚说完,就对着萧子然师兄道:“喂,那位夫君,你一年挣多少钱,当多大的官。”萧子然师兄给吓了一跳,心想这位师姐怎么一开口就问这个。那纪信将这位师姐的脸扳回去,道:“不要跟那小子说话,那小子坏着呢!”萧子然师兄笑着道:“别小子来,小子去的,快叫大哥。”那纪信脸一黑,不去理睬萧子然师兄。这位师姐却又转过头来,对萧子然师兄道:“你原来还是纪大爷的哥哥,那么说来,你比他挣钱又多官又大了。”萧子然师兄愣了一下,这位师姐就从那纪信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扑下萧子然,要抱萧子然师兄。
萧子然师兄赶忙闪开。这位师姐一抱不中,就对萧子然师兄道:“你既然如此位高钱多。”说完一指我。说道:“还要这臭娘们做什么。不如要了我吧!我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萧子然师兄见这位师姐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听说他是那纪信的大哥,判断他钱多位尊,马上就要嫁给他。于是萧子然师兄说道:“我是白洞光明之巅的弟子,是个穷人,跟那纪信结拜只是偶然。”这位师姐将信将疑,转头望向那纪信,那纪信报以肯定的眼神。这位师姐当时就翻脸,说道:“原来是个穷小子,你这么穷,还招惹老娘干什么?还是我这纪信夫君好。”这位师姐也真无耻,明明是她先打量萧子然师兄,又问他挣钱多少及社会地位,却说是萧子然师兄首先招惹她的。这位师姐知道了萧子然师兄是个穷小子,再不去看萧子然师兄。又投身到那纪信的怀里,任那纪信抚摸把玩。
“正在这时,我们的菜也上来了,我和萧子然师兄只顾自己吃饭,也没去看那纪信和那师姐。我们反刚吃到一半,就听到那纪信和这位师姐吵了起来,那位师姐骂那纪信是痞子,那纪信骂那位师姐是破鞋,两人越吵越是厉害,饭馆里的人都一齐望向他们,他们吵架吵的很快。我和萧子然师兄也听不懂他们在吵些什么,隔了好一会儿,两人吵的慢了些,我这才听懂这位师姐尖声叫道,你到底和你那黄脸婆离不离婚。那纪信粗着嗓子道,离婚是绝对不可以的,你只能做我的小老婆,我一年给你一百万虚拟币。你看怎样。那位师姐呸了一声,道,一百万连老娘的卫生巾也不够买,你少拿你那些破钱来糊弄你老娘,老娘就要做你的老婆,就要做暗黑之渊渊主夫人,除了这个,老娘什么也不做。那纪信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位师姐吵这些东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们先不说这些,这些事回去以后再说。这位师姐执意要做这纪信的原装老婆,好做个暗黑之渊渊主夫人。那纪信大概是有老婆的,执意不肯。那位师姐忽然说道,既然你不肯和你那黄脸婆离婚,我做你老娘你看如何,我照样晚上和你睡,照样白天给你摸,不过你挣的钱可得如数交给老娘。”饭馆里的人一听都呆了,都心道哪有做不成老婆做老娘的,这位小姐认钱也认得太厉害了。
庭上众人听了,也都露出奇怪的神色,都在心想天王星怎么培养出这等弟子来。想到此处都一齐望着那天罡道长。
那天罡道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见众人都望着他,又想今日之事都是这曲烟说出来的,不由得恼羞成怒,忽然杀机大起,右手高举,一道紫光轮迸现出来,随即飞向那曲烟。那木星副星主石记正在那曲烟身侧,见那天罡道长满脸狞色,一抬头看见天罡道长掌心那道紫光轮,忙也抬起右手,一道绿色闪电也迸发出来,与那天罡道长的紫光轮交在一起,随后化作一团光子。
那天罡道长见一击不中,向那石记怒道:“管你什么事,我自和这小丫头生气。”那石记笑着道:“天罡老弟脾气也忒暴躁了些。要是杀了这小姑娘,传了出去,于天罡兄的名声可不大好听。”那天罡道长心气略平了些,仔细一想,忙将高举的右手放下,恶狠狠的对那曲烟道:“你这丫头说说,我那女弟子后来又是怎么死的?”
那曲烟吃了一惊,吓的不敢说话。
仓木长老一见之下,道:“你轻声点,小心吓着了孩子!”
那曲烟接着道:“后来我们看那为师姐说话实在令人不堪,就出了酒馆然后我们分手,然后我在半路又碰到了仓木长老,就这样随着仓木长老又来到了这里。”
那天罡道长又道:“那么我这女弟子被奸杀却又是为何?”那曲烟又扑闪了两下大眼睛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她跟那黑洞坏人有勾连,却不知她怎么就遭到了强暴。”
那仓木长老笑笑,道:“这还是一百年前的事了,当年在我水星有一个年轻人,家里贫穷,志向却颇高,一心想要向上爬,曾经读过书,不成。后来不知就怎么跑到了天王星,在薛家做了一名家奴。那薛家的女儿长得很漂亮。这位穷小子就看上了这主家的女儿。怎奈自己过于贫穷,遭到了那主家的唾弃。自身受了一点刺激,于是乘一次黑洞与白洞的战争结束后,偷偷的换上了黑洞逃兵的衣服,又将头发染黑,就这样成了一名黑洞士兵。后来因这后生吃苦能干,就一步步做到了黑洞暗黑之渊的副渊主。后来也就是今天又做到了暗黑之渊渊主。这丫头。”
那仓木长老指了指那担架上的姑娘又续道:“这丫头知道这后生做了黑洞暗黑之渊的副渊主之后,三番五次跑到黑洞暗黑之渊去,找这位副渊主也就是当年的那位穷小子。怎料这穷小子当上副渊主之后,接触的女人多了,也就慢慢的忘记了当年自己偷偷暗恋的那位姑娘。这位姑娘找上门来时。他已经彻底忘记了这位姑娘,同时自己也已经有了妻室,就拒绝了这位姑娘。岂料这位姑娘蛮横的很,他一心要做这副渊主夫人,就要求那副渊主休掉他原来的夫人,让她做副渊主夫人。那暗黑之渊副渊主的夫人是黑洞太尉的女儿,这穷小子能做到暗黑之渊副渊主也全凭岳父一手提拔,他怎么会舍弃当下的荣华富贵去休掉现任夫人而再去娶原来的暗恋对象。这位姑娘企图心不成,就心生恨意。谁都知道在黑洞的高级官员都由土生土长的黑洞人来担任,外来者是绝对不可能担任黑洞的官员的。这位暗黑之渊副渊主当年就是染了黑色头发之后骗取了黑洞人的信任之后才当上了黑洞暗黑之渊副渊主的。黑洞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暗黑之渊副渊主原来是一名水星人。要是知道了,这暗黑之渊副渊主的职位非被剥夺不可。这位姑娘知道这一点,于是她就威胁暗黑之渊副渊主说如果他不娶她的话就要将他是水星人的事情透漏给黑洞人,让他的暗黑之渊副渊主做不成。”
“那暗黑之渊副渊主穷尽半生之力方才做到这暗黑之渊的副渊主,他怎么会舍弃这暗黑之渊副渊主的职位。但要保住他这暗黑之渊副渊主的职位他就非得娶这位姑娘不可。于是他就想到要将这威胁他的姑娘杀掉。他先是大施法术将这位姑娘的灵力卸掉,让她没有了意识。随后又用灵波将这位姑娘包围起来。然后命两位心腹将他带到千年的冰雪灵山上将他埋葬。这两位心腹于是接令带着这位姑娘赶赴冰雪灵山,岂料行到半途,其中的一个心腹见这位姑娘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就起了人心。将封闭这位姑娘的灵波卸掉,将同伴支开然后偷偷的对这位姑娘宣起人来。恰逢此时,这两位火星来的小朋友驾驶着飞碟路过,这个正在宣人的家伙躲避不及,就将这位姑娘抛弃然后自己逃走。他逃到半途想起少女身上有他遗失的一块玉佩,他返回途中取玉器,就被火星的两位师兄弟逮了个正着。”只听得阿弥陀佛一声,又人宣了一声佛号,众人都转过头去,见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众人识得此人,正是与仓木长老一齐位列白洞九大长老的苦心上人。那老和尚又道声“善哉,善哉。若不是这位年轻的女施主如此咄咄逼人,想要威胁那暗黑之渊副渊主,自身又如何会遭到如此报应。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