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了一个时辰,忽然前面出现了一道乌云,这道乌云说也奇怪,等我靠近他时,它呼啦一下子就将我包围了,正在这时,我听到了那纪信哈哈的大笑声,我吓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想他怎么又追上我了。那纪信笑毕说道:“小美人儿,看来你和我缘分不浅啊!正好这团乌云来了,恰好替我遮挡,我在这团乌云的遮挡下正好和你睡觉。”我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捂住眼睛抱住头吓得不敢动弹。我捂住的眼睛偷偷睁开一下,见那坏人纪信坐在一张黄梨花木椅上。他见我吓得不敢动弹,就低声道:“小绵羊,不要害怕!大爷我一会儿就叫你快活的想死。保证你做完了这一次,还想再做第二次。”我说我们铸剑谷学规,男女不得单独在一起。那纪信道:“你还小,不知道这男女间的快活,等一会儿你尝到这男女单独在一起的好处。你就永远不会忘了。”我就说:“要让师父知道了,保管将我逐出门墙。”那纪信哈哈笑了一笑,道:“木星铸剑谷又什么好,你不如归顺到我黑洞吧!我黑洞正缺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小绵羊。到了我黑洞,伺候的我黑洞众位长老舒服,保管你荣华富贵一世。”他接着又说道:“你们白洞人极为虚伪,向你火星星主火茨,就?就”说完不敢接着说下去,偷偷的瞟了一眼火茨星主。
那火茨星主道:“黑洞人无耻之至,他的话不说也好。”
那曲烟登时一阵轻松道:“就是,那黑洞人说师伯养小老婆的事不说也罢!”这火茨星主性格极是正派端庄,平时在弟子面前不苟言笑。众位弟子都有些怕他。这回听了那黑洞暗黑之渊渊主诬指火茨星主在外养小老婆,都不禁在肚里偷偷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呜呜想,想是一驾飞碟飞了过来,只见一阵狂风刮了过来,将乌云都吹散了。乌云散去,我定睛看时,见那飞碟上有一个黑色的漩涡,正是这黑洞暗黑之渊渊主的座驾。”
“我透过飞碟有机玻璃向里望去,见一人身上到处都是焦黑的破洞,衣衫上流满了血。正是那萧子然师兄。萧子然师兄将飞碟又开前了几公尺,就不敢再往前开了。两人就这样对峙着。那纪信高声道,向不到你为了美色如此奋不顾身。在下也有点佩服你了。说不得便将这小美人儿让给你如何。想来你这小子还未尝过女人的味道!你那火茨老儿也真是,自己三妻四妾,却让弟子连女人都没尝过。”
火茨星主听了,低下头去,满脸铁青。
那曲烟泪水在一双晶莹的大眼睛里滚来滚去,便要流出来一般,说道:“突然,萧子然师兄身上的伤口爆裂了,连肠子都流了出来。”这时滚动在曲烟眼睛里的泪水流了出来,她梗咽道:“萧子然师兄就这样将肠子硬塞回去,将衣衫一挽,裹住肠子,硬挺着和那纪信对峙着。”
那纪信此时又高声叫道:“你父亲是叫做萧铎么?”
萧子然师兄道:“家父正是萧铎,你说这些干什么。”
那纪信高声叫道:“你父亲于我又救命之恩,我曾经在万丈雪山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正是你父亲看到我走火入魔,不惜耗费自身功力替我疗伤,又不计教我是黑洞中人,传我白洞大法虚空生有之功,我才捡回了一条命。现在我念在你是萧铎儿子的份上,只要你肯将这白嫩小妞留给我。大爷我今日身上实在燥的很,正需要这小绵羊泄泄火。就不能将这小妞让与你了。为了赔偿你,我便也传你黑洞大法吞噬万物神功,让你在白洞大大的光彩一把。你看如何。”
火茨星主哼了一声道:“这纪信是个市恩之辈,真是该死!”又瞪了一眼萧子然,道:“这小子油腔滑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子然在肚里暗暗道:“昨天幸亏没说什么更出格的话,否则今天?”
那曲烟接着道:“萧子然师兄人是好的,就是油腔滑调,说话不庄重了些。以下说的话更?更?”
那火茨星主性子急躁,急忙道:“更怎么?”说完瞟了萧子然一眼。
曲烟道:“更加难听。”
那火茨星主道:“不用怕,你接着说。”
那曲烟定了定神,欲言又止。
这时那躺在飞碟座舱里的火星铸剑谷学生道:“师妹不好意思说,便让我来转述好了。”萧子然师兄接着说:“你大概还不知道火星女人的厉害。火星女人跟你们黑洞女人是不一样的。”那纪信是土生土长的黑洞人,对我白洞人不是很了解,于是感到很好奇,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萧子然师兄道:“火星女人那儿跟你们黑洞女人不一样,你们黑洞男人降不住火星女人的。”那纪信听了,更加好奇了,睁大眼睛问道:“你快说,怎么个不一样法。”萧子然师兄一脸奇怪,问道:“难道你连这也不知道么?”
此刻庭上众人全都屏住呼吸,听那火星铸剑谷弟子究竟接下来说些什么。
那火星铸剑谷弟子续道:“萧子然师兄说道,黑洞女人那儿长什么样儿,想来你是清楚的了。”
众人听了,一起哄笑。连仓木长老也捂住嘴,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起来。
那火星铸剑谷弟子续道:“那纪信不屑道,我是土生土长的黑洞人,能连黑洞女人那儿长什么样也不清楚么。”萧子然师兄道:“那你说说你黑洞女人那儿长什么样。”
众人一齐望向萧子然,萧子然读出了他们眼中的含义,就是说:“这小子实在无聊的紧。”
那火星铸剑谷弟子续道:“那纪信听了,笑道,原来你这小子是想听听我黑洞女人那玩意长什么样子。我还偏不跟你说。萧子然师兄急忙道,你岂不闻有诗句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那纪信听了道,这是说天下所有女人的,又岂为你们火星女人所独有。就算她腰间仗剑,大爷我裤子里的玩意也不怕。萧子然师兄道,我们火星女人那儿能将你们黑洞男人那儿烧成焦炭。只要一次就让你们黑洞男人断子绝孙。这丫头正值芳龄,纪信兄,我劝你还是少惹为妙。那纪信听了,笑道,你骗人,如果你们火星女人那玩意会那个,你们火星男人岂不早就断子绝孙,现在又哪儿来的火星这许多人,萧子然师兄道,你不明白,我们火星男人自幼就修炼那儿,练成了一套密不可传的功夫。将那儿修炼的水火不怕,那儿比金枪还硬朗,还是防火的。”
那纪信听了,半信半疑,望了望曲烟师妹,咽了咽唾沫,心中正在犹豫该不该放弃眼前这妞儿。萧子然师兄看那纪信将信将疑,就又说道:“要是这师妹跟你们黑洞女人一样,我岂不早占了,现在那还有你的份。我们白洞男人都对火星女人敬而远之。唯恐控制不住,将自己那儿烧成黑炭。”那纪信又笑道:“你这小子是骗你大爷的吧!怕你大爷我独占了这小妞,才编出这么一套鬼话来哄骗你大爷。”萧子然师兄道:“我反正是实话跟你说了,信不信在你自己。到时候你那老二被烧成黑炭,可别怨我没提醒你。”那纪信听了,犹豫了一会儿,道:“大爷我今天身上实在燥的很,偏偏碰上了这白嫩小妞,说不得只好拿他泄火。大爷我先快活着,玩意儿烧不烧成黑炭那是管他娘的了。”
众人听了,心道:“这纪信也忒好色了些。好色到连命也不要的地步。”
那火茨星主问道:“后来怎样了,那纪信又去抓你了?”
那曲烟回答道:“正是如此,那纪信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两只大手又向我抓来。正在这时,这两位火星来的师兄和师叔来了,大声叫道,你就是纪信吗?我们白洞人容不得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火星来的师兄和师伯还不知道我便也就是火星的弟子。这两位师兄忒是正直,就是法术跟那纪信?跟那纪信。”
那躺在座舱里的两位火星弟子听了,不由得长叹一声。
那曲烟又续道:“先是这位师兄按捺不住性子,将腰中光刀拔了出来,飞到那纪信面前,高声叫道:“纪信,吃我一刀。”说完一刀向那纪信劈了过去,刀中还发出一道红外激光,那纪信看也不看他,曲起中指一弹,一道红光发了出来直射在这位师兄的光刀上,那光刀瞬间反弹回来,打在这位师兄的脑门上,又断作两截,幸亏这位师兄当时穿着飞行服,戴着头盔,才没受重伤。”
众人一起扭过头去看那火星铸剑谷的弟子,见他飞行服倒是整整齐齐,可头上那头盔向里凹进了一道深沟。那火星弟子满脸都是鲜血,正是从头上留下。
那曲烟又续道:“接下来又是这位师叔,他见那火星的师兄一招便被纪信打伤,遂忽地拔出腰中光剑,向那纪信发出一道激光射去。这位师叔手底便有些硬功夫了。那纪信见那道激光泛着红光,不敢轻视,也将腰间一道光剑拔将出来,也是发射了一道红色激光出来,砰饿一声,两道激光化作一团光子。这位师叔忽地跃身而起,飞起几丈高,凌空发射了几道激光向那纪信射去。那纪信却是坐着不动,发出了几道激光,几道激光在空中碰撞,铮铮铮铮就是四声,这位师叔身体落地,接下来扑扑扑扑又是四道激光发出,那纪信仍旧坐着不动,也是扑扑扑扑四声发出四道激光,几道激光铮铮铮铮又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