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顾逸凯的自白书
我是莫逸凯,同学们都叫我“赞哥”,因为学习赞、样子赞、家底赞、篮球赞,但是我最喜欢的是他们说我的女友赞!其实说句不谦虚的话,在遇见她之前,追我的女孩还算是挺多的,不过那时候有很多很多的理想,觉得谈恋爱并没有多大的意思,反正也就是会有分手的一天,所以对于向我表示过好感的女生,我都会很委婉地拒绝了。
我第一次见我的女友并不是在“梦幻国度”,我们本不是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学校的学生。有一次我上了我同学的空间,在他所发的照片里无意看到一张很普通的大合照,但是就是因为那张合照,让我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有点可笑,觉得自己或许只是在等她的出现;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最重要的是,她是不是单身。
很快,我辗转从几个同学的口中得知了她的所有情况,原来她的名字叫做顾小倩,相熟的朋友都会叫她倩女,嘻嘻····倩女?那不是《倩女幽魂》里面的倩女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想成为她的宁采臣;我跟她是同年的,她现在在另一个城市生活与学习,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应该还是单身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找她了,可是高考临近,我只能全力赴考,结束了高考的艰辛之后,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听我的同学说他们要组织一次毕业旅行,虽然我们学校也搞,但是我更加想去参加他们学校的,终于经过我软磨硬泡之后,我其中一个跟我比较要好的哥们,刚好也是跟她的学校的人也相熟,之后就破例让我们一起参加了。在出发的前一晚,我几乎是兴奋得睡不着觉,想着要怎样跟她套近乎,要怎样跟她打招呼,要怎么跟她成为朋友等等的事情足足让我想了一整晚,在天刚刚发白的时候,我就已经早早就起床了,拿上早就收拾好的一些行装,我就敲响了我朋友的门,被迫早起的他从出发到到达一直数落我有异性没人性,我也不理他,因为现在在我心中满满的都是她。
我跟朋友两人是最早到的,可能因为是等待的关系,我突然觉得时间过得无比漫长,终于见到他们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了,我极力地去找寻她的身影,她走在了最后面,跟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她就在他们的中间,我看到她了,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小碎花长裙,长发披肩,那么真实的一个大活人,居然比照片上的样子还要好看,她笑得那么甜,那么明媚,好像世上的一切都可以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带动一般,我觉得我的心跳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快,快到就要到了我不能承受的地步了。
我的朋友向他们介绍我的时候,我觉得有好几个女生都对我投来仰慕的神色,甚至到了后来自由活动时也围在我的身边打着转,可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看我了,在自由活动的时候也是离得我远远的,甚至还有几个男生在她身边围着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笑得那么开心,我觉得她那么美好的笑应该只属于我的,所以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气走向她。
“女鬼你好!我叫莫逸凯,能跟你交个朋友吗?”这可是我想了一整晚想出来的最好的开场白,因为这样的话可能会让她对我留下一些印象,她一开始有些错愕的感觉,但是不一会就反应过来我叫她‘女鬼’的意思了,不过她似乎不是很高兴我对她的这句称呼,我以为她会不理我了,没想到她却说不想跟那么没礼貌的人交朋友。我忽然又在心中小小激动了一下,至少她回应我了是不是代表我还有机会?于是我乘胜追击说自己是宁采臣,问她不认识了吗?她似是被我逗笑了,反问我不是莫逸凯吗?天呀,她居然记得我的名字,我就说你想跟哪一个人交朋友那么我就是哪一个身份!她果然还是答应了我跟我做朋友了,自那以后我就明里暗里地对她表白,她最后也答应了,她答应跟我交往的那天,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上了大学之后,我们所填的志愿不一样,她选择了读设计,我曾经想过要跟她报同一个专业的,可是她却阻止了我,因为她知道我的志愿是医学,所以她很坚决叫我报回自己原本的志愿,就是这样,我和她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但是却并不同校,我和她又要分开了,我们彼此虽然都很是不舍,但还是坐上了不同方向的车上了大学;刚开始我真的很怕她会被其他的男生追去了,于是隔三差五地就往她的学校跑,搞到他们学校的学生几乎都认识我了,她却只是笑我傻,让我给点信心彼此,叫我不要老往她学校跑,要专注自己的学业,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每次我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是很高兴,还亲手给我织围巾,那时候的女生都喜欢织些小东西送自己的男朋友,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围围巾什么的,但是因为是她亲手为我织的,我就天天都围着,因为她选的颜色是大红,所以我也因此被很多还没有脱离单身的同学笑我**,呵,**就**吧,我喜欢你们管不着!!
渐渐我的学业开始繁忙起来,开始对她有些冷落了,可是当我突然从手术台醒过来的时候会突然很心慌,因为身边的朋友有多少对是因为距离与时间而分手的,有几次我都是过了十二点才给她打得电话,她朦朦胧胧接的,我突然失笑,也是,应该都在睡觉了,但是她在听清楚是我之后一开始很冷漠,我当时就害怕了,不会是真的怪我冷落她而被别人有机可乘要跟我分手吧?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闪过了无数个让我不能接受却理所当然的后果,她还叫我莫逸凯医生,就连称呼都变得如此陌生,我怕了,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