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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话、枫、熙往事(1)

那是一年冬季,暖阳升起。在南方的气候里,冬日的冷因为和煦的阳光洒落而显得并不刺骨。就像人的心若冷了,有一剂温暖的关心或者问候,也会显得不那么忧伤一样。

某校,国中二年三班,许枫在课室外的走廊上,感受着微凉的冬风及暖阳的微醺,惬意的享受着。略显稚嫩带点清秀,并非十分帅气的模样,在人群中不会抢眼还平凡的存在。叮咚咚的上课铃响起,睁开了久闭的双眼,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的他,缓步回到课室,坐在课室倒数三排的座位,显得与优等生们靠前坐,前排优生位无关,但许枫的文学课程却也不属次等,只是过份偏科,所以并没有什么好的成绩名次。在教师的眼中许枫无大过亦无大错,没有跟坏学生扎堆也没有跟优等生紧跟学业步伐。在同学的眼中许枫过于内向,谈吐不多,交友甚少,就像常常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但却常常对万事报以乐观心态,言少笑足。而在许枫交好的仅有的几个好友眼里,许枫是一个热心义气,乐观乐助,熟者近心,漠者淡交的好友,时而有点小自卑情绪,但不碍他有主见及自信的活跃。

跟往常一样,许枫聆听着课任老师的讲堂,从认真慢慢的开始觉得乏味起来,随着社会与时代的高速发展及更替潮流的节奏,造成了如今很多的恶果,例如,像现在课堂上的教师一样,大多数变得照本宣科,课室气氛千篇一律,无法活跃学生们的热情及专注,而教师们毫无技术性及人性化的教育方式。导致的结果是老师台上照本念的起劲,台下学员昏昏欲睡,严重的甚至已经倒下一片,唯独好学生还是撑着,直到下课钟声响起,给予着一部分老师自我感觉良好的假象。但也有例外,像许枫偏爱的文学课程,老师的授课气氛及对学生认真态度,是许枫一直尊重的,所以也算不辜负文学老师教诲。

佐城是许枫的同桌,个头米七八比许枫高许枫半个头,在国中二年级里算是最高的一位同学了,平时也是比较少言语,跟许枫走进的原因,是因为佐城大胆又无脑的要求,不过也是因为那时心绪低迷,产生了糊涂的思想,才会导致他们之间的相识及友好相处的桥梁。

记得那时许枫与佐城换座为同桌时,一开始因为陌生而没有交集,后来渐渐地有所交集是因为相互都对文学的喜爱和分享见解,而相互都为对方所写文学作品而品足论道。

有一天佐城突然问许枫,“枫,你畏惧死亡吗?”而被这突然的问题所愕然的枫望着佐城回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枫感觉出佐城的怪异询问着。“先不管这些,你先回答我,如果我们一起去坠楼你敢吗?”佐城很认真的说道“敢阿,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条命吗?”看出肯定有一些问题的枫,想先安抚着佐城再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好,那就课后去课室外走廊,一言为定”佐城看着我说道。“行!”我应声回答。

课后,在国中部三楼,二年三班的后门走廊处,佐城与许枫靠着护栏并排站着,“我是说真的,现在就跳,一起跳下去。”“嗯,那就跳”枫回以认真而坚定的眼神,且手扶护栏,准备跃起上护栏处。就在此时,看见枫欲跳动作的时候佐城却拦下了枫“你还真想跳啊?你还真不怕死啊?”佐城笑呵呵的拉扯着枫的左手,怕枫真的窜下去了。“你不是说好一起跳的吗?”枫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已经有答案了,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佐城看枫这一脸呆的样子,一拳敲在枫的胸膛上然后回敲自己的胸膛指了指枫说着。

这件事即便是过了很久很久,枫也还是觉得很没有头绪。觉得佐城当时大胆而又无脑的提出的要求,结果又没有了下文。想不明白,但也不去深究了,但就是这样两人友情却也不知不觉的更深厚。

两人时常切磋文笔,交谈甚欢。也时常相互指点,也慢慢的会聊起一些家常琐事,假日如果安排,一般晚上有什么节目,有没有心仪女生之类的话题。日渐的两人也话题越多,佐城,是比较大男子主义的,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经常会闹矛盾,然后跟许枫诉苦分析。而许枫呢,没有什么恋爱的经历,常常会跟佐城去探讨一些观点及建议。也在暗暗学习,好为以后谈恋爱,学点基础知识。想着以后要避免一些常有恋人会犯的错误,这种幼稚想法。殊不知当局者迷的事情,预先充电也无济于事。

由于家住较远所以佐城一般都是接送到校或者是踩踏自行车上学,而许枫则是时而步行时而自行车,因离家不远也不近。有一次与较好的同学扬华约好,一起骑自行车上学,后来,扬华忽然转变主意想转乘公交车,所以,枫在公车站牌与华闲聊着。枫坐在自行车上,扬华在站台的石凳上跟枫说着:“本来是想一起踩单车的,因为,我知道了小沛在这一班公车上,所以我临时决定乘坐公交车,想制造偶遇。抱歉啦!”扬华尴尬的打着绯红的脸跟枫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等你上车,我再走咯。”扬华一直在明恋小沛也一直在大胆的追求着,却是君子有意红颜无情。知道了原因,枫也释怀了,静静的等着公车的到站。

在候车站台下方,踩踏着自行车玩耍一边与扬华闲聊着。枫分神的望了一眼对面的站台和对面小区出口,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同样身穿校服却在我们候车站台对面的女同学,她的身旁还站着几个可能也就国小三年级的小朋友,嬉嬉笑笑的打闹着,枫跟扬华说了一声。一起看着她照顾着几个大闹的小朋友。扬华说:“应该也是我们校的吧,估计在等校车。”“喔?是吗?”枫不确定的答着。可能因为一直在关注着她,她也察觉了。看着枫这边,与枫对视一刹后,回以一笑,大方的挥挥手。似乎距离并没有阻断相互感受到的问候,枫点头微笑回应着招招手。

枫欣喜的告诉扬华,她也在注视着我们这边,不知为何竟有一些心动的感觉。随后,校车到来,停至接送点,枫目送着她上车离去,而就校车起步时她竟又对枫招了招手,示意再见。而此时枫显得心跳异常的加快,有点紧张只是傻傻的笑着。不久,公车也到了,跟扬华道别后骑行赶往学校,在骑行路上枫有点迫切的希望能在校车抵达学校之前赶到,跟她能碰上面,认识一下,了解她所在的班级及姓名。只可惜,赶至校门口时,校车早已归位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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