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等人的训练有条不紊地进行,而左鹏达还是一直都没来,大家都已经适应了每天的体能训练以后,肖老二开始教大家一些擒拿技巧。所谓擒拿,就是进行擒伏与解脱,控制与反控制的专门技术。学习擒拿,不光要对招式运用灵活,还要有一定的悟性,能够举一反三,其实擒拿的中心思想就三个字——反关节。至于那些拿、锁、扣、扳、点、缠、切、拧、挫、旋等招法,其目的大都是为了实现反关节,擒拿没有死的套路,他是一种技巧,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只要对于这些招数勤加练习,做到得心应手,便能轻而易举地施展出来。
肖老二将擒拿的一些基本手法全都教给了石天等人,让他们两人一组,先将特定情况下的手法运用熟练。
春风轻柔地吹过大地,小草仰着头,疯狂地生长,去争取更加靠近太阳的阳光,花儿大片大片开着,五颜六色,将这个灰色的城市装扮的鲜艳夺目,瞬时间,整座西楚被染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就像一桶多彩的颜料一夜之间泼向了这座城市一样,到处都是明媚的颜色。温柔的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熬了一冬的身体,散发着霉味,在太阳底下重新获得了生命。
人们身上的衣服也渐渐少了,石天等人更是训练热的只穿一件T恤,大婷和方笑则很慵懒地坐在小板凳上聊着天,晒着太阳,嗑着瓜子,日子相当悠闲自在。
一个星期的训练,石天等人对于基本手法已经熟练了,肖老二开始让他们进行实战训练。还是两人一组,这次不是特定情况下的招式,而是两个人真正地演练,想尽一切办法将对方击倒,不能留有一点私情,因为你现在的一点私情,可能就会让他在以后的战斗中受伤甚至失去生命。
要想将擒拿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前提必须是身手矫健,躲闪腾挪。现在对于石天等人来说,每天必须要练习的就是体能和实战,肖老二还会不定时地安排几个人对付一个人这种情况,增加难度,当他们每个人的实战训练的差不多的时候,肖老二又增加了危险性,持械训练,两个人各执武器,互相厮打,当然,一定要点到为止,以免发生受伤事件。由于正是学东西的年纪,再加上肖老二这个“少林弟子”训练有方,每个人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虽说不能以一敌百,但是在以少对多的情况下能保证自身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当左鹏达再次出现在石天等人面前的时候,他身边多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左鹏达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苏溪,怎么样大婷,比你和方笑都好看吧?。”
苏溪和大婷方笑根本就不是一种类型的,苏溪属于一种妖艳美,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妖艳的像血一样的红色,而大婷方笑则是清纯美,出于淤泥的荷花,清纯的像一张白纸。
石天看向苏溪,化着有点浓的妆,一双差不多十公分的高跟鞋让她显得格外高,染着红色的指甲油,化着淡淡的眼影,走起路来莲步生花,打扮相当时髦。真搞不懂现在的人,明明才十六七岁,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打扮的跟二十五六岁一样?即使外表的妆容再成熟,她依旧只是一个十六七岁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这更能看出他们精神世界的缺失,他们只能依靠成熟的物质来掩饰那颗幼稚的心。他们渴望成熟,渴望长大,在物质的熏陶下,他们已经找不回当初那个纯真的自己,她以为这就是生活。
二道拍着左鹏达的肩膀说道:“好小子,这么多天没来,你就是去忙活这个啦!”
左鹏达嘿嘿一笑,脸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他得意地看着曹跃辉说道:“怎么样啊曹跃辉,我说到做到,哈哈。”
赵世阳看着苏溪,皱着眉头跟刘公子小声说道:“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刘公子看了着赵世阳,轻笑道:“风尘味。”
是的,苏溪身上的确是有这种味道,她给人的感觉总像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一样,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左鹏达驾驭不了这个女人。
由于左鹏达很多天没有来,而且又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对象,大家都说要让他请喝酒,左鹏达爽快地答应了。
一群人在肖老二家院子里摆了一个大圆桌,一干人等围着圆桌坐下,还是以前的老规矩,同举了三杯之后,左鹏达给苏溪挨个介绍了一遍,并打了一圈。苏溪喝酒很豪爽而且也很能喝,不管是跟谁喝,她都是一杯直接干了,到最后左鹏达都醉了苏溪还是跟没事人一样。一阵阵的喝彩声从肖老二家院子里传出来,大家喝的东倒西歪,肖老二独自一个人爬上了房顶,今天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但是总觉得还是不如家乡的月亮好看,肖老二正看得出神,一瓶啤酒递到了他跟前,石天在肖老二旁边坐下,说道:“二哥,赏月啊!”
肖老二苦笑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要混社会呢?”
石天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不是混社会,我只是想拥有力量而已。”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力量是用来守护的,守护那些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和人,而恃强凌弱的人的力量只能说是暴力,为了抵御暴利,更好地保护我们想要保护的东西,我们需要更强的力量。”
肖老二若有所思地看着月亮,喝了一大口酒。
左鹏达他们在下面唱起了歌,嘶哑的喉咙唱出的歌声更有种豪迈的感觉,在黑暗的空气中穿过云霄,飘向遥远的宇宙,他们靠这种方式抒发自己心中的豪情壮志,表达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肆意地挥霍着青春。
那天,肖老二和石天说了很多很多,而石天也终于知道了肖老二当初为什么没有继续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