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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992至1993、那年的天空

稀里糊涂我慢慢学会了认识一些人,就好像见到这些人我会笑一样,我时常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为了走下去,,我时不时走一会,就要抬起头看看周边的人,好像需要得到他们的夸奖一样,摔倒了,也要看一下周边的人,那个时候,不知道丢脸,也不知道什么是自尊,因为我只知道玩耍,在屋子里和姐姐玩耍,这个童年的时代,就只有姐姐陪伴着我,当时,我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爸爸妈妈经常叫她妞妞,后来知道,他叫萌萌,我叫龙龙,一个多么可爱的名字,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名字是这个样子的,好像这个名字和我没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我听到这个龙龙的时候,我就会看看是谁叫我,一个简单而有矛盾的名字,我是该答应还是不理睬。到底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我开始习惯性的去爷爷家,因为到那里,就好像会有意外的收获,比如好吃的,当然,这个时候的自己,除了吃,还是吃,总有一些时候,吃完了,还想吃,却没了,于是就开始在那里闹着,真是一个只知道吃的一个龙龙,当别人问起我,今年多大,我也会说,今年1岁半。当然,也很喜欢外婆家,还有一个仅仅大我4天的表哥,经常去姥姥家的时候,姥姥就会抱起我和那个大我4天的表哥,当时,还多人都会问,你们的小孩子怎么卖呀?我姥姥说,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以卖呢?当时,姥姥有事没事就喜欢抱着我和我表哥去大街上炫耀,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很像双胞胎,而且一个比一个胖,还有那个白,看着都喜欢。姥姥总是喜欢性的把我们抱到大街上炫耀,然后她自己乐着,我们却无缘无故的在那个时候当起了开心果,真委屈,那个时候,如果真把我们卖了,也许,下一个爸爸妈妈会是别人。喜欢姥姥家的好吃的,也喜欢被姥姥那样宠着,好像就是就是一个很受宠受宠的小孩子,得到了很多人的夸奖,多白,多胖,卖给我吧,我姥姥就笑嘻嘻的在那里,不卖,不卖。当然,姥姥,如果你真的把我卖了,说不定我现在的人生就会变的很多很多。,那段时间,一去姥姥家,我就想着要被姥姥抱到门外,然后还有我表哥,我姥姥就在那乐着。也总是喜欢坐在老爷的自行车上,老爷的自行车很特别,前面是一个我们小孩子专用的座椅,我们坐在里面,老爷骑车,感觉是多么的美好,虽然不知道老爷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坐上了,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因为那个时候,我喜欢坐车的感觉,不用走路就可以到这里,到那里,到这里,到那里。而且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吃的哟。。。想吃的东西,我们就指指,东西就来了,真美。

从这个时候,出门,陪伴的我只有一双大手,我努力在地上不规则的走路,时而走直线,时而走S线,我也习惯了出去的时候,有大人的手拉着我,陪我一起慢慢的走,然后我说要吃什么,就会买给我,我说要去哪里,他们毫不犹豫的带我去,养成了这样的一个习惯的时候,我想去哪里,如果没人和我去,我就会很不服气,为什么,为什么,真的很不服气。而且,有时候当我走慢的时候,有人会说,快走,快走,当然只有不愿理睬,低下头继续让他们催,我继续走着S型路线,有本事,你把我丢这自己走好了,我容易吗?小脚丫就这样被我折腾的累累的。而且还要走S路线,我容易吗?

当玩累了,更不需要和爸爸妈妈睡觉,陪伴我的是我的姐姐,每天晚上都有她的陪伴,一起入睡,一起起床,妈妈给我们穿好衣服,给我们洗脸,给我们穿鞋,我俩坐在床边,唯一的事情就是,等待妈妈给我们穿好衣服,然后一起下床去吃饭,去玩耍,去闹,有的时候,姐姐也会无缘无故的欺负我,当然,推我一下我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便不再起来,不是起不来,我真的很想看看我姐姐想怎么样,能把我怎么样,我坐在地上看着姐姐,姐姐看着我,她却转头回屋,我就决定爬起来去屋子里和她挑战。挑战的结果,最后的结局都是我输的很惨很惨。当我想报仇的时候,我只有在那里等到吃饭的时候,然后我俩一起站在那里,胳膊放在桌子上开始拿着自己的碗吃饭,我们各自看着对象,因为都怕受到攻击,趁姐姐不注意的时候,我就很快很快的打她一下就跑到妈妈的身边,可是,速度太快,打到的只有她的衣服,一点疼痛感也没有,但是她还是不放过我。追着我打,那个时候,打架没有痛苦,就像挠痒痒,攻击的原因也并不是因为自己受委屈,也并不是因为自己受气了,而是要让对方知道,我能打过你,你以后必须听我的。两个孩子就这样在这个屋子里欢喜的闹着,没有痛,也不疼的在那里打闹着。玩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目的,我们有时候要花一天的时候,有时候为了不服气要攻击对方,就算去姥姥家的时候,也要在心里想,回去怎么收拾她,怎么要让她服气我。简单而很小的目的,占用了我们一天的时间。当打架的时候,爸爸妈妈也不再去管,除非等到我们其中一个人哭了,妈妈才会过来,把我们隔离开,气愤愤的走了,过不了多大会,还会再闹起来。

那个时候,我走着不直的路线。单纯的脚丫在路上走着,我走在大街上,拉着妈妈的手,而别人总是逗我,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委屈,我坐在妈妈给我买的小车上,妈妈在前面拉着我,不知要带我去哪里,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很好玩,在邻居孩子的世界里,我们一直在炫耀着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一直炫耀着我们所得到的,仿佛有一点点的好东西,就想让所有的伙伴知道,就去那里炫耀着,炫耀着。看,妈妈给我买的东西,炫耀完就得瑟的走了。

而那年,我2岁半。

鞭炮的声音,喜庆的声音,我在一旁看着,过年,一个过年的日子,我知道会有好多自己想得到的,也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当时,我只要好吃的,我不需要钱,因为我不知道钱会干什么,我只知道要好吃的,钱对于我来说,我不会自己去买东西,这些都是对我没用的,我要的,只是好玩的,还有好吃的。我开始和姐姐说话,说我们一起去哪里玩,或者一起去玩什么东西,我们听的懂对方的意思,也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我们就开始一起玩耍,一起找妈妈,一起去要好吃的,我们一起在地上玩泥巴,玩过之后好像都要被挨训,因为我们不需要洗衣服,我们也不知道衣服脏了要怎么洗,也许这个时候,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衣服弄脏,然后挨骂。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就是这么的简单,每次衣服脏了之后,我们就会挨骂。挨骂之后又被哄,到底是骂我们还是爱我们,那个时候,一会骂一会哄,我和姐姐真的好纠结好纠结,到底是怎么了?我们的妈妈到底怎么了,骂了又哄,哄了又骂。我们又不是1岁的小孩子。我们也知道了一点点,其实。我们浑身脏了,也不害怕,有人给我们洗澡,而且也不用自己动手,一切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任务,好像就是闹事?那个时候。我们也知道的,因为我们的脑子开始发育,一点点我们都会记得的,而当我们做事事情之后,就会有那么一点点小害怕,害怕那些很大很大的声音对着自己说话,也害怕那个眼神对着自己凶来凶去,那个时候,不想有太多的解释,因为现在的这智商,解释不了,只有看着妈妈厉害着我们,然后我们在那里用那很忧愁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撅起嘴巴,做出一个马上就要哭的样子,这样,过不了几分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风平浪静的,要不,那个凶狠的眼神,和那个厉害的嘴巴,会一直对你不离不弃,始终放不过你。这招很灵,以便于我和姐姐经常能用到。做错事情,要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没有就跑掉,有的话呢,这招很灵很灵。不信你可以试试,记得崛起嘴巴。然后做出一个想哭的动作,你就会被宠爱,好灵哦。

好像和姐姐是穿一个裤子的人了,好像我们就是一个帮派了,一起做错事,一起逃跑,一起出去玩耍,一个两个人的小帮派就这样形成了,只不过呢,没有给帮派起名字,当然,还不会说太多话的时候,哪能想起给我们的帮派起名字呢,简直是一个3岁儿童的玩笑,你们当我们是1岁小孩呀?我们已经3岁了。我们已经3岁了,有时候姐姐带我出去玩,有时候我带姐姐出去玩,我们发现哪有好玩的就带对方去,那个时候,姐姐是我唯一的伙伴。

当然,姐姐会带我,拉着我,去爷爷家,在姐姐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弟弟,她要看着我,万一我丢了,其实她是很不好交差的,因为,这个时候,是一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她丢了可以,我丢了,可不好说了,姐姐拉着我的小手,去寻找好吃的,去寻找好玩的,去寻找可以让我们开心玩耍的地方,当然,除了沙土,没有别的,除了那些小玩具,也没有别的,可是,以前的小玩具,都被我给咬坏了,都不能玩了,现在真恨1岁时的自己,玩具怎么可以咬呢?真不听话,一点都不乖,沙土其实也很好玩,姐姐给我挖个坑,我把脚丫放进去,姐姐就把我脚丫埋起来,然后她站起来就跑,真是一个傻姐姐,你以为我起不来吗?真不愿意理睬她,我继续埋着自己的脚丫,因为觉得很舒服很舒服。姐姐跑了,埋了我的脚丫就跑掉了,真是的,我又不是打你,我又不是凶你,你以为我是咱妈呀?况且,我又打不过你。你比我多吃一年的饭呢.

龙,萌,过来吃饭,妈妈的声音都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响起,我和姐姐着急的跑进去,看着妈妈给我们盛饭,那个眼神,盯着锅看,恨不得把锅给吃了,一个个没出息的抬着头,锅,不是属于我们的,饭,是属于我们的,饭出来了,我和姐姐拿起我们的碗趴在桌子上,那个幸福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妈妈就坐我们的对面看着我们吃,而我们,坐在凳子上,有时候,往前一趴,总是栽到碗里去,那个悲剧,怪只能怪凳子不适合我们,碗不适合我们,锅,跳进去吃其实是可以的,我们坐在那里,够不着碗里的饭饭,我和姐姐就站在那里吃饭,这个主意不错,这样还能够着,不用担心自己从凳子上掉下去了,因为,掉下去很疼很疼。。。

不喜欢晚上的到来,一到来。我就会想睡觉,就会吵着,闹着去睡觉,而妈妈则会把我和姐姐哄睡了,然后就出去了,一睡觉,天就亮了。一睡觉,啥都不想了,一睡觉,我就在梦里去找好吃的,好多好多好吃的,我会吃个够

也很喜欢冬天的到来,那个时候,知道了有雪,知道了会下雪,雪地很好玩,我就吃雪,一点都不甜,一点都不甜,很冷,很冷,记得那次,不知道是谁吓唬我们,说吃雪会死人,当时,我就要吃雪,姐姐在一旁不让我吃,我就非要吃,姐姐看见了,就赶快跑了,一边跑一边大喊。妈妈,妈妈,小龙吃雪了,小龙吃雪了,当时,我还没觉得怎么着,姐姐一喊,我真觉得要死人,我就也赶紧往家跑,一边跑,一边喊,妈妈,我吃雪了,妈妈我吃雪了,后来,我知道,不知道是谁骗我们,。把我吓得不清,太严重了,有时候,别人也会经常吓我,因为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别人老是吓唬我,所以,我是被吓大的,那个时候,别人说怎么怎么。我就会害怕,

所以,我们不敢听那些很坏很坏的事情,听了我就会害怕,听到了我就跑到妈妈身边。因为害怕,

今年,我3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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