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谁没脑子?”男人勃然大怒。
他是靠武力没错,混社会的不靠武力难道靠娘气?
“就是你,别问了,大国,还有兄弟们的医药费,别忘记了。”
“放心吧,月姐,都算上了。当然,没有算在医保费用里。”
“做得好,不愧跟了我这么多年。”
“多谢月姐夸奖。”林大国挠挠头,笑的贼精。
男人被无视的彻底,对于夜弥绯月,他是满意的很,但是女人也是需要调教的,虽然看似能力很不错,可是一个女人再强,能强过他一个大男人吗?
本来欲冲上前的身子,都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暂停。
“你怎么过来了?”绯月闷,她好久没有打架了的说。
“老太太给我打电话,说你这里出了事,不放心,就让我过来看看。”殷豪踏着让人压抑的步伐走了过来,坐在刚才绯月做过的位置。
绯月递给他一杯酒,“都说了,这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嗯。”点头,“我怕你再次把人打的面目全非。”意思是不放心对面那群人。
“殷豪?”男人吃惊的看着殷豪,不明白他怎么来了,看着和这个女人很熟的样子。
殷豪斜睨了他一眼。
“哟,陈亚坤,几年没见长本事了,居然欺负起女人来了。”
“总之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他比殷豪年长十几岁,自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虽然近几年他的呼声很高,但是自己手里的人也不是吃软饭的。
殷豪好似听了一个笑话,“与我无关?老东西,看来你需要去医院改造一下脑子了,你现在踩的是爷的地盘,砸的是老子妹妹的店,你告诉我,怎么就和老子无关了?”
“少他妈在我面前一口一个老子,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他妈还在你妈怀里喝奶呢,装什么?”陈亚坤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被人呵斥了,尤其还是一个年轻人。
“哈哈哈……阿豪,你们……笑死我了……”
不能怪绯月破坏气氛,实在是憋不住了,两人太有意思了。
殷豪满脸的委屈。
“死丫头,我在给你撑场子哎,你居然笑我,太没有良心了。”
绯月坐在皮椅里,捂着笑疼的肚子摆手。
“抱歉,哈哈哈……不用,管我……”
“你他妈……”陈亚坤怒火攻心,提着一把刀就挥了过来。
“别动!”
一声冷喝,外加一把乌黑的枪口顶在了他的太阳穴。
陈亚坤顿时僵住,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亚坤,说你落伍你还不服气,现在谁打架还用刀啊?用刀的都是市井流氓,得,别在爷面前冒充大尾巴狼了,爷会觉得掉价,磊子,送客。”
“是,老大。走……”
此时对面的黑衣人看到老大被挟持,有几个带枪的就想暴动,但是殷豪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从酒吧四面八方冲进来上百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持有新式武器,将他们团团围住。
陈亚坤的脸色有点发青,他心里也在后悔。
他们不是没有枪,只是来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这个女人身后居然有殷豪这号人物。
再加上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出门携带那么多的枪支也不安全,全部放在了临时的落脚点,可是就因为这个,害的他们所有人都被送进了拘留所。
陈亚坤是个比较棘手的人物,也是司法部门重点监察的对象,此时落到他们手里,除了把牢底坐穿,没有别的出路。
看到恢复空旷的酒吧,绯月叹气。
“别总是叹气,老的多快啊。”殷豪弹了一下她光洁的脑门。
绯月耸肩,“已经很老了,心态老。”
她很累,偶尔会想找个肩膀靠一靠,可是却没有让她能泛起波澜的人。
“拉倒吧,在我面前说老,还让不让我活了啊。”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走吧,小林子,开始营业了。”
刚才的事件把酒吧大部分人都吓跑了,虽然也有几个比较大胆的客人留下来,跑到二楼看热闹。
“是,豪哥。”林大国点头。
绯月也起身,“那我回去了。”
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大国,虽然那群人被阿豪送走了,不过损失还是要让他们出,别忘记了。”
“放心吧,月姐。”林大国眼角不住的抽搐。
看到两人结伴出去,华巧燕脸色凝重。
“大国。”
“是,二小姐。”林大国凑上前。
“你说,我姐有多缺钱啊?”人家都被逮捕了,还要追到看守所要钱,守着这么多兄弟,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林大国默,“嗯……那个二小姐,月姐的钱……我上个月刚清点过,有8372亿,应该不缺钱……吧,大概。”
华巧燕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摇头晃脑的走向二楼。
“抠门,没见过这么抠门的女人,你忙吧,我去睡觉了。”
守在爷爷身边几天,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回到家里,自然是要睡她个天昏地暗。
“是,二小姐晚安。”
“啊……晚安!”华巧燕摆摆手,打着哈欠上了楼。
“兄弟们,你们说咱们月姐是富婆吗?”林大国疑惑的看着众人。
“不是!”很好,异口同声。
“恭喜你们,答对了,开工。”
“是,大国哥。”
“大伟,贴出告示,今晚子时之前,一切酒水免费,算是给各位客官压惊。”
“明白了。”
“大国哥,我们的台费也要免吗?”一个打扮的妖艳的女子走了过来。
林大国大眼瞪的滚圆,“死丫头,你以为你是XO还是路易十四五六啊,免什么免,注意点,别让客人吃干抹净了,出事月姐不会罩着你的。”这里不做那种龌龊生意。
“安啦安啦,谁敢来血祭闹事啊。”女子娇笑着摆摆手,转身走了。
殷家别墅,一对小萝卜头窝在客厅沙发里,悠闲的喝着果汁,看着喜洋洋。
殷轻扬从二楼书房出来,就看到两个可爱的外孙,顿时乐了。
“小家伙,来陪爷爷下棋来了?”他脚步稳健的从二楼下来。
“爷爷!”小宝苦笑,“才不要和你下棋,爷爷手好臭,还喜欢耍赖。”
玩不过他,总是悔棋,还不是一步两步,几乎是一步一悔。
“爷爷,小贝好想爷爷啊。”夜弥小贝从沙发上跳下来,扑进殷轻扬怀里。
“哎哟,我的小宝贝,好久没见可想死爷爷了。”抱起小贝走到小宝旁边坐下,把小贝放到腿上,拿过一盘水果端到小贝面前,让她边吃边看电视。
小宝呶呶嘴,“哪有那么夸张啊,我们前天晚上才过来吃的晚饭啊。”
小贝一听,回过头看着哥哥。
“妈妈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乱用词,吃水果。”小宝抽过一张纸巾,给小贝擦了擦嘴角。
小贝可爱的笑了笑,没有再插话,继续吃水果看电视。
“你妈妈这段时间还好?半个月没来了。”
“谁知道好不好。”小宝皱眉,平时看着挺好的,可是也会被他看到老妈偶尔会发呆,表情看着还挺难过的。